“大汗,你这是欺人太甚了,今天我好言跟你说和,因为我没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但你是一直苦苦相逼,我也无礼了。”巴雅图一说完,便对身后进来的蒙古人道,“动手。”
大汗当然知道巴雅图不会无准备而来,也已经在厅外做好了埋伏。
巴雅图一锤桌子,他面前的桌子顷刻间被打的稀巴烂。
厅外两拨人马已经展开了厮杀。
隐藏在草原几里之外的蒙古人也向阿里木鲁部落发动了进攻。
“我现在还尊称你一声大汗,你敬酒不喝,喝罚酒,你以为抓住了我儿,我会怕你,告诉你,在和你谈判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去救我儿了,说不定,现在我儿已经被救出来了。”巴雅图道。
“我岂会不知你耍的这两套,这引起年来,你一直以大部落自居,处处干涉草原的事,今天咱们以这事做一个了断。”大汗道。
“原来你早已经算计好,以婚约不饵,引诱我父子,不过,没这么简单,除了我阿拉善和部落,还有其他很多部落,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你错了,以前可能是,现在,太阳可能要从西边来了,天要变了,不再是你老巴说了算。”大汗这样说着,其他首领却没有支声,说明在他们心里,有些事情起了变化。
“算不靠他们,我也能对付你。”巴雅图道。
“这很难说,这次我请了个帮手。”大汗道,“王老虎,拿下这叛贼。”
王老虎早已经准备好,一听得大汗的令下,便冲到了前面,直接面对巴雅图。
巴雅图从没有见到过王老虎,见到一个年青的蒙古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便道:“哈哈,我还以为你请来的帮手是什么人,没想到是一个娃娃。”
“我知道你会看不起他,实话告诉你,是他捉住了王子。”大汗道。
一听到是王老虎抓了他的儿子,巴雅图道:“娃娃,你报名来!”
“告诉你也无妨,我叫王老虎,不是你们草原人。”王老虎道。
“不是草原的人,你从哪里来?”
“我从大明来,是你怂恿大汗,让蒙古人来干扰大明。”
“原来是个汉人,好呀,大汗,你真的勾结汉人。”
“你讲话也别这么难听,什么勾结汉人,本来蒙汉好好地相处着,偏偏遇你个不时识务的人,留火棍,弄起事端。”王老虎道。
“王老虎,不要与他多说,抓了他再说。”大汗道。
王老虎跳起,向着巴雅
图一路打过去,跟着他进来的向个蒙古人当然不会让王老虎近身,包括那一位大法师。
大汗的手下也分担了几个人,现在在王老虎身边的还有两人,一个是大法师,还有一个是蒙古人。此时的大法师将紫兽剑交与了巴雅图,手多了一个拂尘。
王老虎不敢大意,一面看着蒙古人,一面看着眼前的大法师。蒙古人从一侧举着弯刀劈向王老虎,王老虎没有迎击,只是朝着一边躲闪,刚一跳出蒙古人的弯刀,一缕拂尘向王老虎洒了下来,这丝丝白色的拂尘,看去软弱无力,纤纤细细,实际蕴藏着大法师无穷的力,拂尘发出“速速”的响声。
王老虎侧身一躲。
大汗和巴雅图,此刻正面对面地对立着,王老虎与几人交战的时候,他们两人已经面对面了。
巴雅图手拿着紫兽剑,一把没有打开的紫兽剑,相当于没有用处的一把平常之剑。
“你刚才吹嘘这剑有多厉害,我倒要看看它究竟有多少本事。”大汗道。
“你这个奸诈的小人。”巴雅图道。
大汗一个前步,向前一刀击了过去,巴雅图手取着剑,他只能用紫兽剑的剑鞘来迎接大汗的弯刀。
“当。”两兵器相撞,发出脆耳的撞击声。
“这兵器没有你说的这样神。”大汗一边说,一边双向巴雅图劈了一刀。刷刷,弯刀在巴雅图的身旁时时地劈过,一人进一人退,这样来来回回,弯刀砍了几十下。紫兽剑的剑鞘平白无帮地挡了几下。
巴雅图在这其连续抽了几次紫兽剑,却怎么也抽不出这剑来。
王老虎与大法师的打斗还在继续,间因为有蒙古人的干扰,王老虎要一边对付蒙古人,一边要对付大法师。
大法师的功夫高于常人,他的一招一式,手持拂尘的样子,活脱脱一个道家的样子,王老虎猜想着,他不会是大明的一个道士,被部落人请回来做了大法师吧。从刚才对剑的认识,他又猜想着此人或许知道更多有关于剑的故事,所以,王老虎很想单独跟他谈谈有关于剑的事。
王老虎左开右打,劈出一掌,下探几步,脚踩梅花,身体稳扎稳行,对着刚刚又前来的蒙古人一掌拍去,蒙古人向后退了几步。
大法师拂尘“嗖”的一声,从一处横甩出来,洒落的丝条,在王老虎的身体之前,时而又变化出花样,拂尘边甩边扬,处处显出杀招。
速的一下,王老虎的外衣之被拂尘甩了一下,衣服的边缘像是被切开了一样,划出一道整齐的边
。
王老虎低头看了下衣服的口子,这拂尘哪里是什么善辈,分明是一般的刀剑更厉害的兵器。
拂尘随时随地在王老虎的身旁开花,这白色的无数线条,犹如一棵树的花朵竞相开放,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王老虎见大法师有如此大的气场,忙将身体躲在一边。
大法师一个箭步,拂尘往前分分钟飞来,大法师身体向前旋转了过来,像是一个转动的钻子,拂尘在他的身边像是护着他,又像是对对手形成有效的攻击。
王老虎不敢大意,在大法师的连续攻击之下,不由地向后退了几步,大法师还是飞身旋转,王老虎向后点了点,身体也不由地向后飞起。旋转的大法师在后紧追不舍,王老虎一边撤退,一边飞起身子阻挡。大法师与拂尘此刻像是合二为一,威力无穷。
王老虎落下身子,面对袭击自己的大法师。他从地踢起一把弯刀,取在手,朝着直甩自己而来的拂尘刺了出去。
拂尘像是很灵性,它摆起了他柔软的细丝,将弯刀缠了个遍,拂尘的细丝将弯刀严严的裹在里面,王老虎想拔,却只见大法师先是抽出了拂尘,朝着王老虎再一次甩了过来。
王老虎向后退了一步,挥刀又出,刷刷刷地几下,弯刀抵御着拂尘的细丝,本来说弯刀是金属,细丝是丝线,可以轻易地切断,没想到在大法师的挥动之,细丝有了足够的韧性和钢性,弯刀不能将他切断。
当,当。弯刀与拂尘还在继续着较劲。
王老虎边打边对大法师道:“我看你也不是草原人,怎么会在这里做起他们的大法师?”
大法师听到这样的话,有些不解,他很疑惑,王老虎为何会问这样的话,他没有王老虎的话,径直又向王老虎袭来。
大汗和巴雅图也还在打斗。
除了这厅里的战斗,外面草原两边人马的战斗也在继续,都是蒙古人,根本分不出哪边人占了优势。
“等等。”勒布向着厅内两边打斗的人喊道,“不能再打下去了!”
或许他已经看到了一些东西,一些他认为不好的东西。但他人言轻微,根本没有人能听他的。
又有人蒙古人从外进来,向着大汗喊道:“大汗,不好了,两个部落的人已经赶到部落。”
他口所说的两个部落的人应该是刚刚才死了两个首领的部落。现在事情又大了,加巴雅图,应该是有三个部落的人来到了阿里木鲁部落。
大汗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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