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彪和冯升,他们的身后跟着几十人。手机端
“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钱良玉表现出十分地惊慌,他不相信在这个时候王老虎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是钱公子。”冯升答道,“我们奉公子之命,前来接赛云姑娘的。”
冯升一说出赛云的时候,钱良玉就感到此事的不妙,他明知道赛云是王老虎的人,还将她掳了来,现在王老虎派人来接她,而赛云已经在自己人的绑架之下,他无论如何都洗不清楚了。
“赛云姑娘怎么会在钱公子的手上?”冯升故意说道。
“这这。”钱良玉竟无言以对,若是在平时或是以前,他会将冯升等人看在眼里?可时日不同了。
“钱公子,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亲自跟我们公子解释一下吧。”冯升道。
“这是个误会,是个误会。”钱良玉道。
赛云的嘴里被塞着布条,人也被绑着,他却说是个误会,冯升道:“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看着,赛云姑娘被绑了,而且嘴上也塞了布条,这个责任我承担不起。还是烦请钱公子跟我们回府一趟。”
没想到钱良玉却是火大了,“你们算什么东西,就算你家公子来了,他也要怕我三分,怎么着,我不走,难道你们还要将我拖着去。”
“你老爹是杭城通判,这谁人不知道,钱公子,你看现在这种情况,不光是我,还有客栈里的所有客人,都是看到了,是您出手将赛云姑娘绑了,捉了。你这是想要做什么?她可是我家公子的客人,你这样也太不给我家公子面子了。”
“面子?你个下人,竟敢跟我这样说话,让你家公子来见我。”钱良玉倒是趾高气仰起来。
“就是我家公子让我来的。”冯升道,“我家公子可说了,要好言相请钱公子,如果他不肯来,就是绑也要将他绑了来。我可把原话带到了。”冯升的话一说完,钱良玉就看见有人手里取出了绳子。
钱良玉心里出了一阵冷汗。这王老虎像是要来真的了,自己不跟他走,连绑人的绳子都准备好了。
不过,他还是没有将王老虎放在心上,道:“你回去告诉王老虎,我下次亲自会到府上,今天晚上太晚了,我就不打扰他了。”
“不晚。”冯升道,“公子说了,就是再晚一些,也要等着钱公子的。”
看来王老虎是硬要请自己去府上了,钱良玉想着,手下就这几点人,怎么是他的对手。不去吧,冯升又是咄咄逼人。
他朝着手下人使了个眼色,他要让他们替自己抵挡一下,然后乘乱逃回府里。
手下人马上就会意,朝着冯升等人出刀而去。
冯升抽出扇子,一扇子拍过冲过来的一个人,自己率先朝着钱良玉而去,而这些小罗罗就交给身后的人处置了。
钱良玉一见冯升迎面而来,心里早吓得要死,他连忙向后跑去,他要跑上客栈的二楼,冯升向上追去,在二楼的走廊处,钱良玉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可要跳下去了。”
冯升手拿扇子,一步步朝着钱良玉走过去,道:“钱公子,这二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若是跳下去,可是你自己跳下去的,而且我怕你的另一条腿也要瘸,这又何必呢?”
这下把钱良玉气得。
楼下的战斗马上就结束了,这些钱良玉的抓牙已经被活捉,他们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钱良玉一看气数已尽,只得叹了口气。
王老虎正和程程,青青吃着饭,王彪进了厅来,向王老虎使了个眼色,王老虎明白,今晚的事已经办成功了。
这是这件事的第一步,接下去就要做第二件事。
钱良玉一晚没回府里,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有时候他去逛窑子,常常是夜不归,现在已经到了中午,钱良玉还没有回来,这就有些不对头了。他的几个妾很着急地在厅内走来走去。
“不对呀,相公平时虽然整晚不归,但总会回来睡个回笼觉的,现在已经午时了,怎么没有他的消息呢?”其中一个妾道。
丁玲倒是很平静,道:“你们这么担心他干什么,说不定他还在外头风流快活呢?”
她们正聊着的时候,有个家丁进来通报道:“夫人,外面有人送来一个盒子。”
“盒子?什么盒子?”这群女人还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呢?
丁玲问道:“这盒子是谁送的?”
“小的不清楚。”
“你先退下吧。”
几个女人围着这个盒子,道:“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谁知道呢?”
有个女人道:“相公最疼我了,说不定是给我买了什么首饰。”她说这话的时候显得特别兴奋。
另一个女人道:“说不宣是给我买的衣服。我上次刚刚说过让相公给我买件卞依坊的衣裙。”
“你们争什么争,打开不就知道了吗。”
几个女人围着这只盒子,看着它,其中一个女人上前打开了盒子,她一看到盒子里面的
东西就吓得瘫倒在地,她神情十分地害怕,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她在地上露出惊恐之色,嘴里喊着:“手手”
其他女人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丁玲朝着盒子里,看了一眼,一只血淋淋的手躺在盒子里。
钱可白回了府来,因为发生了这样不着边际的事,他马上就赶回了府中。
钱可白问道:“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昨晚上相公一夜没回,我们也没当回事,今天我们收到了一只盒子。”一个女人道。
钱可白看了一眼这个盒子,看到盒子里的血手,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问道:“这盒子是谁送来的?”
家丁答道:“我们不认识这个人。”
钱可白道:“这是公然向我挑战。”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他又忍不住向着盒子里的血手瞧了一眼,这只血手是不是自己的儿子的,这还不清楚,不管是不是,这都是一种挑战,一种挑衅。
突然间,他在盒子里发现了一样东西,好像是一封信,钱可白眼睛像是发出了光,他对着家丁道:“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家丁以为是让他取出血手,有些为难道:“老爷,我不敢。”
“胆小鬼。”钱可白生气地道,“我是让你取出里面的那封信。”
家丁这才知道钱可白让他取的是里面的信,这信就压在血手的下边,家丁十分小心地将手伸进盒子里边,眼睛都不敢看,他小心地摸了一阵,摸到了那只血手之上,小心吓得连忙抽了回来。
钱可白吼道:“胆小鬼!”
他亲自将手伸进盒子中,抽出了信来,这信已经被血水浸染,他打开了信,信上面的字让他大为恼火,他大声地道:“王老虎,你欺人太甚了。”
他一把将信扔在了地上,对着家丁道:“备轿,我要去见马大人。”
看到钱可白这样的生气,底下的女人都不知所措,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丁玲小心地从地上捡起了那张血浸染的信,看了一下,她并不识字,不清楚信上所写的内容,她对其中一个女人道:“姐姐,你看下这信上写的什么内容。”
那个女人过来一看,读出了信的内容,“钱良玉昨晚上抢了我的女人,我已经将他的手剁了下来,要救他来我府上。王老虎”
原来钱良玉一夜不归跟王老虎有关。
王老虎已经惹火了钱可白,这次他去见了马礼上,看来是要向王老虎出手了。
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