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较精致的小房间,虽然感觉没有志翔住的那间大。
家丁打开房门,桌的一对大红蜡烛马映入眼里,经过昨天一夜的燃烧,已经燃的差不多了,那些盘盘果果还留些喜庆的感觉,墙、窗户贴着个大大的喜字,仿佛还诉说着昨天的喜庆场面。这些志翔都没放在眼里,但往床望去,却惊呆了。一个妙龄女子蒙着眼,双手双脚被粗大的绳子束着,嘴巴还塞了个布头。此时,只能听见她喘气的声音。
志翔“啊呀”一声,对着王彪大吼道“怎么可以这样!还有没有王法!这和强盗bn有什么区别!”他越说越气,一股书生豪气涌来,“还不快松开了。”王彪一惊,暗忖着这个公子反常的举动。但又来不急细想,嘴里确说道“公子,这小娘子可是昨天公子命小的,刚抢了回来,公子今儿可是不要了?”王彪也不敢直接顶撞,只是有点疑惑地提醒公子,是否是不要了,要不然公子又说要了,该如何是好,再去抢一回?
再没有得到志翔的第二次明确答复前,王彪却是没有动手松绑。因为他知道,以前的公子从没有过这样的仁慈,到手的肥肉岂会轻易放弃。他在等着志翔的明确指示。
志翔脑海一热,“我说的没听到么?”扬起手,一拳朝王彪胸口打了过去,没料到王彪哇的一声,硬生生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志翔也没料到,自己的劲会是这样的大,想自己一个弱书呆子,算是有几次练过哑铃,也只是偶尔而矣。志翔明显感觉到自己举拳的时候,不光有一股蛮力,还有一股热气扬来,在身体里游走。
力是明显强大了许多。
王彪一直退到墙边才勉强停了下来,他知道公子的功力,自然不敢再等待。他强忍疼痛,断断续续地说道,“公子,小人错了,我马放那位姑娘。”他给一旁的家丁使了个眼色,“放了吧。”
家丁慌忙前,取下了姑娘的眼布,取下了嘴里的布头。一张俊俏的脸顿时露了出来,好一个美人胚子。志翔却是被眼前的美女给迷住了。他看到过现代明星刮老粉的那种,但这种纯天然,古典的美却是从没有见的,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只是现在眼里全是愤怒。
志翔知道眼前的女子叫许婉,是全城有名的豆腐西施。
在昨天,被自己抢回来的。不,准确的说,是被以前的公子给抢回来的。
许婉开口的第一句话是“畜生!”这让在场的志翔无地自容,虽然不是自己做的,但确实是以前的“我”做的。
绑在许婉身的绳子已经全部解开了。她下了床,又狠狠地瞪了志翔一眼,“王老虎,你个畜生,难道天底下都是你的了吗?你不怕王法!”王彪捂着胸口,忍着痛,说道,“你说什么呢?给你脸,你涨脸了,不是。今天是我们家公子开恩,才放了你。要不然嘿嘿,”言下之意,进了府之后,你还能完整地离开。
从许婉的口,志翔终于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名字,叫王老虎。
豆腐西施不光有美貌,还有一定的辣性。
志翔也知道,在这里志翔将消失了,自己是王老虎,他只能接受这个事实。王老虎前朝许婉作了个揖,诚肯地道“许姑娘,对不住了,确是在下的不对,向你赔礼了。”站在一旁的王彪和家丁却是一呆,他们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们的主人,他们的公子,曾经是那么的骄傲气势,从没有向人屈服过,更不用说道歉。他只知道用拳头解决一切事情,整个城谁不知道王老虎!谁不服,打看不惯,打除了打,还是打。
严然是当地的一霸,所以有了王老虎抢亲之说。
确不料今天向一位柔弱的女子低下了头,而且还道了歉。
许婉却是不管你道不道歉,她一心只想着回家。虽然给自己松了绑,但她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毕竟现在还是在王家大院这个毒窟里,自己随时都会有危险。想到这,她还是一惊。盘算着如何从这里逃出去。从家丁处夺刀横逼王老虎放自己回去?或是趁人不备偷逃出去?她想着多种逃离的方法,在她眼里,王老虎是一个狠毒的人,她不相信这个王老虎会如此轻松地让自己离开。
但这一次,许婉确是错了。因为站在她眼前的,并不是当初的那个欺霸一方的王老虎。
王老虎像是看出了许婉的心思,对着王彪说道,“给许姑娘准备好早餐,换好衣裳,差人送她回家。”王彪应了声。
许婉不想眼前抢她的男人会这样轻易地放过自己,她想过如果王老虎侵犯她,她怎么做,或是一刀解决了自己,或是一刀杀了王老虎。她知道,王老虎武艺高强,她不敢肯定能伤了王老虎,但至少自己要这么做。
许婉怀着警备的心,吃了早餐,脱去了身喜庆的红色婚礼服,换了当初来时的服装。当她还是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的时候。王老虎已经命人,抬着大轿要将人送回家了。
临出发之前,王老虎向许婉许诺自己马去府登门道歉。
许婉心里一惊,不敢露出声色,她想自己回去应该马和父亲逃离这里。要不然这个王老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或许又会对自己的父亲耍什么手段。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但许婉这一次又错了,是这么简单,因为眼前的不是什么以前的那个王老虎。
也许是天意,让许婉出不了城。在昨天,王老虎强抢的时候,竞将自己的父亲打伤了,而且还伤的不轻。此时老父亲躺在床,还不能行走,如何出得了城呢?即是出得了城,自己又该去哪里?许婉叹了口气。
此刻王老虎却不知道许婉心里的盘算,他一方面命人去买了礼品,一方面换了套服装。准备门向许家道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