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现在都发生这样的事了,公子也被衙役带走了,难道你还要对老夫人有所隐瞒吗?”何管家道。
“回管家,公子确实没有做其他事。”王彪依旧这样回复道。
“王彪,你家公子这是第二次入狱了。你可知道,次是因为你这个奴才知而不报,险害我虎儿性命,难道,这次你又要让你家公子”老夫人情绪有些激动。
“王彪,你糊涂呀,你快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你看你把老夫人急的。”何管家道。
王彪听得在理,次若不是老夫人下n,王老虎说不定已经正法了。可做为奴才的,对自己的主子应该忠心耿耿,说,还是不说呢?
“老夫人,我想起来了。”这时,何管家突然想到了什么,“您还记得次公子入狱的事吗?”
“难道是杀人?”老夫人不情愿地吐出了两个字。
“老夫人,我听说,县里最近出了命案,有人被杀害在县城的小巷里。”何管家道。
“难道这事是虎儿做的?”老夫人不相信自己所说的,她忙问王彪,“王彪,这件事是不是公子做的!”
王彪忙跪下,道:“回老夫人的话。这件事属下真的不知,我并未见公子杀人,他也没命我们杀人。”
“王彪,你到现在还不肯跟老夫人讲实情,你知道,这样你们会害了公子”何管家道。
“小的确实不知公子是否杀人。”王彪道。
“王彪,你吃的是王家的饭,穿的是王家的衣,你要对我们整个王家负责。现在公子被县衙的人带走,你还敢对我有所隐瞒,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别以为我不能治你。”
“老夫人,这公子确实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要我怎么说。”
老夫人见软硬都无效,只得无奈地说道,“王彪,你起来吧,这也不能怪你。我们现在这样胡乱猜忌也无济于事,不如等明天再说吧。”
当夜,老夫人自不能眠。
当夜,朱大人并没有提审王老虎,王老虎独立被关在一个牢房里,他在狱思考着一些问题。
牢房的窗外一轮月亮挂在空,差不多快满月了,哦,想来今日已是十一,再过四天是秋节了,“难道,这个秋我要在牢房里渡过了?”王老虎自言自语道。这是王老虎到这里的第一个秋节,如果是这样,想必也是终生难忘的了。
天亮了不久,王老虎被带到了县大衙,县衙方“光明正大”四个大字,庄严威武。厅里两边各站有五个衙役,口呼“威武”县衙外,旁听的人都站满了,人群,有老夫人,许婉,程程等人。
朱大人头戴乌纱帽,坐在堂。
“下面可是疑犯王老虎?见了本官为何不跪。”朱大人道。
“我没有做错事,为何要跪?”王老虎道。
“有没有做错事,你说了不算!”朱大人突然话锋一转,道:“王老虎,你涉嫌杀害本县刘二愣子,你是否认罪?”
王老虎一惊,原来自己被带到县衙,是因为自己成了杀害刘二愣子的嫌疑犯。
场外的老夫人,许婉等人也一惊。围观百姓有的在轻轻地私语“这王老虎怎么又杀人了?”
“朱大人,我不知你为何要说我杀人,我王老虎现在很肯定的告诉你。我没有杀人。”
“王老虎,嘴逞能是没有用的。”朱大人道,“带人犯赵氏。”
犯人赵氏带到。王老虎一看,原来带来的人是赵妍。赵妍怎么也成了人犯?只见她头发有些零乱,面容有些憔悴,再看她一双眼,王老虎甚是一惊,这双迷人的眼睛,对王老虎充满了仇恨。
赵妍跪在堂,“民女赵氏叩见大人。”
“赵氏,你可是那刘二愣子的女人?”
“民女正是。”赵妍答道。
“请你将你相公遇害前几日的情况原原本本给我说来。”
“是,大人。”赵妍一一道来,“我家相公平时为人并不为善,他不做正经事,与一些猪朋狗友常年聚在一起。他经常出入赌坊,赌的早晚不知,常常是深更半夜才回来,回来之后,便是对我言语相骂,拳打相加。那一日,相公带了几十贯钱出去,但是却不曾归来。”
“也是你相公遇害的那一天,你相公带了几十贯钱出去?”朱大人问道。
“是的。”
“一个不务正业的人哪来这么多钱?”朱大人问道。
“是王公子借与相公。”赵妍道。
“王老虎,是否有此事?”朱大人问道。
“确有此事,我见刘二愣子一家清贫,便借了一千贯与人家,让他做些生意,谁料他还是死性不改,还是赌坊赌钱。”王老虎道。
“所以你在死者遇害前几日狠狠揍了死者一顿?”朱大人问道。
好个朱大人,连这事都打听清楚了,看来他是胸有成竹了。
“不错,遇害前几日我是打了刘二愣子。”王老虎没有逃避。
“但你并没有解恨,在第三天晚,在刘二愣子出赌坊之后不久,乘着天黑,便在县城的后巷子一刀割喉,将那刘二愣子杀害,是也不是?”朱大人道。
“朱大人,你这想像力太丰富了吧,为了区区一千贯钱,我会将刘二愣子杀害?这只是你的主观揣测而矣。”王老虎道。
“你杀害了死者之后,做贼心虚,便四处打听本官破案的进程,在赌坊,在各处,派遣人员,妄图毁灭证据。”
“我说朱大人,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哪是个破坏证据,我这是个帮你寻找证据,好让你早些破案,好还死者一个公道。”王老虎说这话时,向赵妍看了一眼,赵妍并没有看王老虎,她的头深深在低在那里。
“王老虎,你不认罪是吧。那我问你,你为何要借刘二愣子一千贯钱?这可整整是一千贯呢?”朱大人问道。
“朱大人,这个你是管的太宽了吧,这钱我愿意借给谁给谁。”王老虎道。
“如果是其他人,本官倒是也不来过问,但你现在却是借给了刘二愣子,而且是整整一千贯。”朱县令又转向赵妍,“赵氏,那请你说。”
“这”赵妍吞吞吐吐,却一直不肯说出来。
“赵氏,你家相公死的冤枉,你不想为你的相公申冤吗?”朱大人道。
“我,大人我”赵氏还是说不出口。
“赵氏不肯说,那我替赵氏说。王老虎,你贪恋赵氏的美色,利用你的钱势,强行霸占赵氏,并想让一千贯封住刘二愣子的口!是也不是!”朱县令字字铿锵。
旁观人群一阵喧唏。老夫人轻道:“我的虎儿,怎么还是老样子?”而许婉和程程心里的滋味更是如五味瓶般。
“朱大人,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吧。”王老虎道。
“王老虎,你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你不是人。”赵氏终于鼓起了勇气,“朱大人,那王老虎三番五次地轻薄于我,刘二愣子是个懦夫,并没有为我作主,而是和王老虎同流合污,我成了他们交易的物品。”
王老虎想不到这句话会从赵妍嘴里说出来,他的心犹如刀在割一般。
“我本以为王老虎是真心为我好,他送我衣服,为我下橱,我很感动,殊不知背后有大阴谋,他杀我相公,然后假装派人保护我,实则是让人监视我,限制我的自由”赵妍愤愤地道。
王老虎想不到赵妍的心里有这么多的委冤,今天在这个公众场合,她一口气全将它吐了出来。场外的百姓一阵骚动。
“王老虎,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朱大人道。
王老虎此时确已没有话好说。
“朱大人,请您为小女子作主”话还没说完,跪地的赵妍突然站起身来,以飞快的速度起身,向着县衙的柱子撞去。她要以头撞柱,她是想以这种方式来结束自己的性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