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一声笑,涛涛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王老虎不光一边弹,还一边唱。旋律起伏、朗朗口的小调,再配豪情满怀、气盖云天的歌词,一种身在高处、心却坦然的强大气场扑面而来,感染着场的每一个人。
“确实是难得。虎儿也会奏曲了,不知这弹奏,你何时学会的?你拜的是哪位老师?”老夫人有些感动地道。
“母亲,说我自学成才吧,你一定不信。要说我的弹曲老师,远在天边,在眼前,她是坐在你面前的程程姑娘。”王老虎介绍道。
程程莞尔一笑。
老夫人叹了口气,“想当初,你哪会在秋节陪我这个老太婆啊,老是在外面野,这是打你出生以来第一次陪我过秋。”
如喜想到去年的秋,王老虎是在红月楼与她们过的,不禁哧地笑了起来,“去年的秋,公子是和我们一起过的,但没有吟诗,也没有奏曲”
王老虎道:“秋是家人团圆的节日,这是我王老虎人生过的第一个秋节。母亲,你放心,从今往后,每个秋我希望和家人一起度过。”
“有你这份心,我知足了。”老夫人道。
“母亲,这些女人是我王老虎的福星,”王老虎看老夫人有些犹豫,便继续道,“不说别人,许婉姑娘,彻底改变了我的性格,她是天送给我的天使,我岂有不珍惜之理?”
老夫人不否认,王老虎改变性格,也却是在与许婉拜堂成亲之后,也可以说是因为许婉,老夫人也不得不承认。“许婉姑娘,虎儿说的也在理,虎儿今日的变化,确实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老夫人,是公子自己大彻大悟,我没有帮什么忙。”许婉道。
“谁说的,母亲,是许婉姑娘给我了一大通的道理课,我才大彻大悟过来。这许婉姑娘我这一辈子是要大福大贵养着的。”
“你这嘴,我说不过你。”老夫人又面向各位姑娘道:“今日秋,大家高兴,我们来吃月饼吧。”
“慢,还不到时候呢?”王老虎颇神秘地道:“母亲,稍等,我还有一些神秘东西没有呈来呢。”
“虎儿,你又在搞什么鬼了?”
一些小丫鬟终于端了几盘果品,这些果品和桌的月饼看去差不多。如喜道:“公子,这不是月饼吗?”
王老虎端起一个月饼,交给老夫人“母亲,你吃吃看?”
老夫人爵了几口,道:“虎儿,这些月饼跟普通的有些不一样?这究竟是什么,味道如此特别。”
“许伯,你也来一个”王老虎将月饼递给许老。
“各位姑娘,大家都来个,”王老虎向她们打招呼。
“这是什么味,特别清口?”
“公子,你快说说,这些你都是怎么做的?”
王老虎道:“我们原来在吃的一般是苏式月饼,这个我参照广式月饼的样子,添加不同的陷子,有水果,蛋黄等,味道当然不同了,如果你们喜欢吃的话,我还可以吩咐下人去做。”
“虎儿,这月饼和平时的白糖,夹莎月饼口味相,确实好多了,人嘛,换换口味也是好的。”老夫人边吃边道。
“月饼换个外形,添加不同的内陷,可能是另一种味道,但人不同。我说情歌总是老的好,走遍天涯海角忘不了。我说却是老的好,曾经沧海桑田分不了。”王老虎道。
“希望你说的到做到。”老夫人知道王老虎是在说给自己听,“今天过了秋,再过些日子,你可以下去收粮租了。今年别县有洪涝之灾,本县却是难得的风调雨顺,所以这些佃户的收成都应该不会错,收租也不会很难。”
“母亲,我知道了。”
“现在时候也不早了,熬夜我吃不消,我先回去歇息了。”
老夫人回房自不提。
“现在老夫人已经回房,大家可以放开些了。”王老虎道。
如意如喜率先叹了口气,尽情挑选石桌的果品品尝起来,“公子,我说你怎么想到用水果来做月饼?”
“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王老虎神秘地道。
“许婉姑娘,刚才见你闷闷不乐的。不知有何事困绕你?”王老虎关心地问道。
许婉站起身来,走到亭子的一边,看着远方的月亮。
王老虎走过来,站在旁边,道:“是不是因为我母亲的话?如果是因为我母亲的话而伤了你的心,我现在向你道歉。”
“你我地位悬殊,其实我今天根本不应该来。”许婉道。
“许婉姑娘,你想不想听听我的心里话。”
许婉看着王老虎,露出想听的神情。
“你我的相遇虽说是个错误的开始,但我希望有个美丽的结果。如果让我重新来一次,我还会为你倾倒。我会好好地与你谈场恋爱。”
“恋爱?”
“是男生追女生,是我来追你,让你嫁给我。”
许婉脸有些红润。“次你与我爹的谈话,爹已经跟我说了。”
“你什么意见?”
许婉脸更红了,道“全凭王公子做主”声音很轻,但王老虎已经知道了许婉的心思。
“公子,”如意喊道,“公子,你别自顾和许姑娘说话,还有我们呢!”
王老虎回过头来,道:“怎会忘了你们?”王老虎和许婉又重新落座,“许伯,吃月饼。”王老虎又看了程程一眼,道:“程程姑娘,我倒是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公子为何这么说?”程程道。
“一个风月的女子,会弹奏不怪,怪的是懂诗词。我很想知道关于你的故事,相信你有一天会对我说。我希望这一天能快些到来。”
“公子这么有自信!”
“人与人之间有隔阂,很难沟通。如果男人与女人之间有距离,永远不会走到一起,我和你之间,有这样一个距离。”
“公子是否想的太多了。”
“不多说,今天我们只赏月,多诉情,来,谁与我来干一杯”
没过几天,王老虎将城东的那块长满鹅掌草的土丘买了下来,众人一片迟疑
王家大院后院。
经过几天的冷静期,现在王老虎有时间来处理顺的事情了。
据野史史料记载,顺是明朝的一名武将,曾组织军队在沿海一带痛击倭寇,应该说是一位能干的爱国将领。王老虎深知这个顺绝不能死在这个地方,也不应该因为这件事而将其驱逐。
常遇春和胡达等众兄弟已在等候。
王老虎坐了下来。他看着眼前的顺,虽然被关了几天,但还是精神不倒,王老虎知道这些天常遇春等人没亏待这位自家兄弟。“顺,这几日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几天来,一直不得解,想说与你听,你能给我些建议吗?”
顺道:“只怕我才疏学浅,不能解决公子的忧虑。”
“三国时期曹操故去后,长子曹丕继位,他觉得曹植十分有才华,诗句出口成章,曹丕担心他会抢自己的王位,便让他七步之内作诗一首不带“兄弟”二字却表现了“兄弟情”的诗。你说是曹丕心胸狭隘呢?还是曹植才华太横溢?让曹丕动了杀机。”
“心胸狭隘也好,才华太横溢也罢,最后曹植脱口而出作了七步诗,化解了此次危机。”顺道。
“看来你也懂得一些历史。”王老虎道,“那你可知曹丕杀了曹冲,曹丕也多次有杀曹植的打算,最后为何放了那曹植?”王老虎道。
“请公子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