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病人因受到,精神有些问题,可能时常会胡言乱语,也有可能会做些出格的动作,所以你们相处的时候要多担待。还有,她还有个孩子,晚可能会有啼哭。另外,她还有一个七岁的弟弟。”王老虎说时也说了一大堆,好像感觉来的人很多。
“别院不像王家大院,一下子来这么多人,这房间怎么安排?”如喜道。
“公子,我们白天都要在卞依坊,这位病人由谁照顾啊?”如意也担忧的道。
“别院虽但来几个客人,安排一下还是有余的。如意如喜,你们两人合住一间,给病人安排一间,她弟弟一间。”程程安排道。
“只能这样挤一下了。”如喜道,“姐姐,还有一间房空着呢?”
“这病人需要人照顾,公子定会派人来照顾,这间安排给她们住了。”程程道。
“程程姑娘安排的好,不过她弟弟和她姐姐安排一间,另一间先空着,到时有用。”王老虎道,“对了,这个病人叫李钥,过会儿,我会派两个丫头过来照顾她。”
“公子如此安排甚好。”程程道。
“程程姑娘,今天回去时候给李钥姑娘带回两件像样的衣衫,她的身材和你差不多。”
“我记下了。公子,今晚你是否过来?”程程问道。
“今晚,我不过来了,你们安排好李钥姑娘。还有,千万不要在李钥姑娘面前提起王老虎三个字。记住了,我姓齐。”王老虎吩咐道。
王老虎出了卞依坊,如喜问道:“为什么公子不让我们提公子,他为什么说自己姓齐呢?姐姐你知道吗?”
程程思绪万千,她看着王老虎的背影,神情凝重。
当天晚,王家大院。
“公子,公子,不好了,出大大事了。”一个家丁慌忙跑进来。
老夫人和王老虎正在大厅里坐着,听到这一声喊叫,老夫人喝住家丁道:“大晚了,还大呼小叫,什么事,如此惊慌!”
家丁喘着气道:“公子,县衙派人来,说冷刀从县衙大牢里逃跑了”
“逃跑了?”王老虎从椅子跳了起来,“快传衙役”
衙役进府,“王公子,朱大人请公子过府一叙。”
“好,你先回去,我马来。”
送走了衙役,老夫人道:“虎儿,这冷刀是因为你的指认,才使他下狱,现在越狱,会不会来报复?”王老虎道:“母亲,这冷刀心胸狭隘,现在越狱出来,这个危险人物,确实应提防,不过,请放心,这王府大院他若进来,他定走不了。”
“我知道虎儿的本事,我很放心。”
“在冷刀归案之前,母亲尽量少出府。”
“我知道了。”
“通知王彪和张正。”王老虎吩咐道。“通知常遇春等人来府”
王彪和张正很快到府。
“刚刚县衙的人来说,冷刀越狱了!”王老虎道
“跑了?公子,这冷刀越狱,他定会做些我们不利的事,所以我们要加紧安排,做好准备!”张正道。
“确实是这样,所以我让你们前来,商量对策。”
“公子,现在那冷刀在暗,我们在明,要处处提防,这人手方面得安排妥当。”王彪担心道。
“现在当务之急,先做好大院的保护工作,我把特工队的人收回来,在外做好包围之势,在内由公子的贴身护卫和家丁负责,这样内外响应,应该万无一失。”张正道。
“这样确实是万无一失了,但是否是太看的起冷刀了?”王彪道。
“如果是明里来,一个冷刀,我们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但现在冷刀藏身何处?我们却不得而知。”张正道。
“冷刀,藏在哪儿呢?”王老虎深思着,若大的县城,他会藏身何处?一定要将他找出来。
“现在我们最怕冷刀暗里来,这只丧家之犬,一定会狗急跳墙,也有可能会逃出本县,不管是哪个,我们都要做好对应之策。张正,特工队要尽快查出冷刀的藏身之处。王彪,你安排好人手,做好王家大院的护卫,确保王家大院万无一失,还有,特别要保护好老夫人的安全。”
王彪和张正退下安排。
常遇春等人到大厅。
“你们知道冷刀从狱跑出来了吗?”王老虎问道。
胡达道“这人跑出来了?这这怎么可能?”
“公子,你有什么事要我们做的,请吩咐!”常遇春道。
王老虎看向顺,道:“顺,这冷刀虽说和你表兄弟相称,但你二人性格完全不同。在这泰利城,除了张呈前,数你最了解他。你说他会藏身何处呢?”
“我和表哥也是在近几年联系的多,前几年也不太联系。在泰利城里,我和表哥碰面都只是在酒店或是街头,并没有固定的场所。”
“这么说这冷刀没有固定的藏身这所?”王老虎念道。“顺,如果你想到了什么,请马告诉我。现在冷刀目的不明,他出来了,一个杀人犯,穷凶恶极,我怕他狗急跳墙,我们要预防在先,以防他报复。”
“公子,你要我们做什么?”常遇春继续问道。
这常遇春三兄弟侦察调查取证并不拿手,王老虎安排他们三人分别保卫婉春坊、卞依坊和别院。“王家大院的家丁你只能带走十个,再加你们十来个原来的兄弟分别做好婉春坊、卞依坊和别院的护卫工作,一有事要相互照应。”
“这区区一个冷刀要我们这么大个阵丈来收他,公子,你是不是太抬举他了”胡达道。
“在县衙大厅,各位是见过冷刀的功夫的,他的功夫起你们三位都要高一筹。所以大意不得。”
“公子说的有理,我们定会小心。”常遇春道。
“你们所能支配的人不多,如果看到冷刀,切不可与他恋战,要及时通知与我。”
“我等明白。”常遇春、胡达、顺等人答道。
交待好这些,王老虎带了两个贴身护卫前往县衙。
朱大人早已在迎接。“贤侄,你终于来了。这冷刀跑了,你说怎么办呢?”
“朱叔,别着急,你急也是没有用的。”
“这冷刀定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想方设法想跑。前些天也有这个苗头,都怪我没有引起重视,害得我县衙又白白死了一个狱卒。”
“朱叔,你有没有去张呈前的米铺查过?”
“他一出逃,我马带人去查看米铺,张家夫人说没看见过,我量他也不敢回米铺。”
“冷刀出逃的时候,为什么不救那张呈前?”
“谁说他不去救,是救不了。他要出逃,马给我们狱卒发现了,所以只拼命自己出逃,哪还有时间回救那张呈前。”
“朱叔,那大牢可要看好,可不能再出事情了,你说这行刑的日子马到了,这人要是再不见了,你拿什么行刑?”
“可不是吗?我正为这事发愁呢?我知道贤侄本事大,所以马来通知贤侄,贤侄,你好好地给我出出主意。”
“我也是知道此事的严重,你说逃了杀人犯,朝庭要是追究起来,朱叔顶的帽子不一定还保的住。”
“你别老是怂我,你倒是给我想想办法?”
“这冷刀出逃,如果不救张呈前,只有两条路可走。”
“哪两条路?”
“一是逃离本县城,远走他乡,再也不回来,如果是这样,这对朱叔可是极为不妙,朱叔的乌纱可是要丢在这冷刀了。二是若他不走,而是藏在暗处,那他定是如丧家之犬,东躲西藏,早晚他会对他憎恨的人展开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