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
朱县令满脸愁云,临刑的日子马到,这冷刀是没有一点消息。朱县令一想到项的乌纱为此要不保,禁不住地发寒。
朱县令道:“这冷刀真会藏,这么多天过去了,竟然没有一点消息。”
“朱叔,他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寻找起来确实有难度。”王老虎道。
“县城城门已经封了这么多天,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再封下去,明天开始城门将打开,那冷刀想必不急着出城”
“我也会派人看着城门,不会让冷刀出城。”
“贤侄,你一定要想想办法,这人要是抓不回来,我交不了差。交不了差,我的乌纱不保是小事,怕是那冷刀又在县城惹出什么事来。”
“我已经派人在到处搜查,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定能发现。”
“有劳贤侄了。”
这是一个下雨天,天黑沉沉的,一场雨欢快而至。
街的行人由于这场雨的到来而变少,王老虎沉思着冷刀的去向,突然有一特工队员回报:“公子,我们在桥三里弄发现冷刀足迹。”
一听到有冷刀的消息,王老虎马道:“你马带我去。”说着带两个贴身护卫,张着雨伞,火速赶往桥三里弄。
“这的确是个藏人的好地方。”王老虎到了那里,发现这间房藏在一民居的后边,两间房相连,门口较隐蔽。
房间里生活设施都有,但已经没有了人。从邻居了解到,这户人家已经外出走亲戚一个多月了,房子一直空着,没有人住。
冷刀在这里藏了这么多天,这里的老百姓,包括邻居居然都没有发现,这冷刀究竟是什么人啊?王老虎想到这人的可怕。
“公子。”一特工队员拿过来一件衣衫。
“这件衣衫?”王老虎脑海想起这件衣衫是冷刀的。看来他已经从这户人家处取了件衣服,并换。
“张正呢?”王老虎问道。
“张队长命我们在这里等候公子,他已经去其他地方调查了。”
“嗯,”张正办事我放心,王老虎想道,“这里也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你们速速前去,想尽一切办法,将冷刀揪出来。”
“是。”
雨还是下着,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去趟别院,看下李钥姑娘。王老虎突然想起了李钥。
别院也罩在烟雨之。
王老虎进入别院,这时的别院较冷清,程程,如意如喜已经到卞依坊,李靖到王家书院,别院里只有李钥和两个丫鬟,还有一个宝宝。
“公子。”丫鬟称呼道。
“药喝了吗?”
“回公子,药已经喝下。”
“好,不错,你们先退下,这里有我。”
两丫鬟退去。
李钥见王老虎前来,便嘻嘻地前“齐公子,还不快来拜见王妃。”
王老虎只得应声,应承李钥的要求。李钥道:“乖,请起,请起。今天有没有带好吃的?”
“早知你有这嘴馋,已经帮你买了。”王老虎变了戏法似的,从后边拿起一串糖葫芦。
“哈哈,好好看。给我”李钥伸出双手,接过糖葫芦。李钥将糖葫芦塞进嘴里,张口咬下了一颗,糖葫芦边的红色汁水停留在李钥的嘴边,王老虎道:“慢吃,慢吃,里面可是有核。”边说边用手将李钥嘴边的汁水擦去,边擦边道:“李钥姑娘人清纯漂亮,嘴微微翘,还真是nn。”
李钥连续吃了五颗,一串糖葫芦这样被消灭了。
“齐公子,我还要,我还要。”
“早知道你会来这一手,”王老虎又从背后取出两串糖葫芦。
李钥开心地笑了“哈哈嘻嘻,”李钥接过糖葫芦,又大口吃了起来。
两串又被她吃完了,李钥还是不停地向王老虎要“我还要,我还要。”
“李钥姑娘,你的胃口可真大,”王老虎没想到李钥这么会吃,“好,好,好,我再给你去买。”
“买买,好,我也要去。”李钥嚷着也要去。
“可外面在下大雨?”
“下雨,我也要去。”
王老虎只得依了李钥,王老虎撑着把雨伞,李钥躲在伞下,这一男一女,这样近距离地接触在一起,王老虎闻到了李钥独特的香味,这是她独有的清香。
李钥也时不时地往王老虎这边靠,外面下着雨,往里靠是很正常的反应。雨伞本来不大,两人又不能像情侣一样紧紧挨在一起,王老虎有意识地往外挪了挪,雨水很快王老虎一边的衣服淋湿了。
卖糖葫芦的小贩还躲在屋檐下,因为雨大,他没带伞,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雨。王老虎和李钥前,王老虎道:“幸亏你还还在,要不然,找到你家也要来买。”
小贩道:“公子真会开玩笑,小小一串糖葫芦,哪会这样大动干戈,还不远千里来买?”
“我家夫人爱吃,怎么远都要来买。”王老虎说这句话时想了下,最后还是称呼夫人为妥。
“看来公子是位重情之人。”
“你今天这糖葫芦我都要了,也省得你到处叫卖了。”
“公子说的可是实话?”
“我像是个说谎之人吗?”
“太感谢公子了,等雨停了,我可以收工回家了,家里娘子正等着我呢!”
“看来你也是个重情之人。”
小贩傻笑道:“彼此彼此。”
“你以后每天都给我送几串糖葫芦到别院,她要吃多少,你给她多少?帐呢每天到卞依坊去结。”王老虎指着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李钥道,李钥看了看王老虎,傻笑着,“好吃,好吃。”
“原来你是王老虎王公子,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王老虎,王老虎,”李钥有些惊慌地喊着,一下子扑到了王老虎怀里。
王老虎道“这位姑娘受到过,小哥,切不要再提王老虎。”
“哦,知道,知道。”
“你不是本地人?”王老虎知道,这小县城不认识王老虎的没有几个人,由此推测这小贩不是本地之人。
“小人前几月刚从会安过来,住在城西,也听说过公子的事,不料今日竞真碰了公子。”
“会安?”好巧,那冯柳儿也是会安县人,他也是会安人“怎么想到到泰利来呢?”
“实不相瞒,我们夫妻两人以卖这糖葫芦为生,听说这泰利县城有两宝,豆腐和艳丽的服饰,所以我们过来了,我卖糖葫芦,想为娘子买件卞依坊的衣服,可惜我赚的钱还不够一件衣服。”
卞依坊的衣服价格昂贵,说虽也有平民品牌,但也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这卖糖葫芦的,说一定攒一年,也买不来一件衣服。
“小哥,现在住在哪里?”
“暂时住在亲戚家。”
“你在亲戚家一住是大半年,他不烦吗?”
“他膝下无儿无女,把我当儿子看待。他好的很呢!王公子若是不嫌弃,下次你过来坐坐。”
“你家亲戚欢迎我不?”
“他是个好人,定欢迎王公子。还有喷喷香的发糕”
“你家亲戚还会做发糕?”
“是隔壁邻居每天都做发糕,叮叮当当,每天要吵一午。不过今天较特别,我出来时,没有声音了。”
“可能是今天做发糕做得特别快吧。”
“几个月来,从没有这样的时候,可能是吧。对了,我还听到一阵东西掉落的声音,可能两口子吵架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我也这样想,我也没过去看,不过后来也没听见他们两口子怎么吵闹的声音。”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不寻常的事让王老虎联想到了一个人冷刀。
“小哥,我现在想去你家。”王老虎道。
“公子能去,我真是太高兴了,我娘子也一定会很高兴。”
王老虎吩咐贴身护卫:“你送李钥姑娘先回去。”贴身护卫应允。
李钥却是不依饶,嚷嚷着道:“齐公子,你去哪儿,我也要去。”
“我下次再带你去玩,听话。”
“公子,让这位姑娘一起去吧,一起去热闹些。”
这小哥是不知道此去的危险,但碍着小哥和李钥,王老虎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