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全然不顾其他人的想法,他的双手在程程的胸口快速有节奏地按了起来。他这是要给程程做心肺复苏。王老虎在教学实践安全培训曾经学过心肺复苏,当一个人失去知觉,暂时没有意识的时候,前几分钟是抢救的最佳黄金时期,他要抓住这个机会。
按了几分钟,王老虎拿开双手,俯下身子用手按住程程的鼻子,一只手托住程程的下巴,王老虎的嘴巴贴在程程的嘴唇,这是王老虎给程程做的人工呼吸。
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同时进行,不一会儿,程程胸口的一口水吐了出来,程程缓过来了。王老虎深深地舒了口气。
程程从地爬了起来,王老虎却瘫了下去。
“想不到公子还有这本事。”如意如喜想到。
冷刀气道:“王老虎,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能将一个死人起死回生。”
王老虎已经累的没有力气了,程程站起身披好衣服,道:“公子,你先回府治病,不能再拖了。”
王老虎有气无力地道:“不行如意,如喜没救出来我不走。”
“听我的,如意如喜,自有人会救,可是公子,你再不回府,你没救了。”程程道,“王彪,马送公子回府!”
王彪:“这我”
“我,什么我,听我的,有什么事,我当着。”程程道。
“是,夫人。”王彪终于应下了。
“还有,将李钥妹妹一同带回。”程程道。
王彪,带着贴身护卫,背着王老虎火速回府。蒙面的特工队员也四散开去。
“王老虎跑了?你家公子不救你们了,哈哈哈哈。”冷刀笑着对如意如喜道。
如意如喜有些失望。
“冷刀,你错了。”程程道,“公子只是到后方,协调各方的指挥。你看好了,看公子怎么收拾你。”
“收拾我?我手的这两位姑娘,你们不救啦?我不信你们会不顾这两人的性命。”
顺在冷刀的后方,道:“表哥,你放了这两个姑娘,放下刀投降吧。”
“顺,你怎么也当起王老虎的说客来了。”
“表哥,你松手吧,不能再错下去了。”
“不行,都到这一步了,我已经不能放手了,我要让王老虎的女人都淹死在这汾河里,哈哈哈哈。”冷刀边说边将如意如喜拖向汾河。
汾河边顺和弟兄们严阵以待,提刀准备随时一击。
“你们还不退下。”冷刀用刀押了押如意道。
常遇春指挥侧翼的兄弟也慢慢靠紧了拢来。他们与冷刀的距离越来越近,常遇春和顺心神意会,和兄弟们不停地变幻阵形,以阵法打乱冷刀和跟随者的步法。
是,是这时候。常遇春和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发起了冲击。冷刀没想到此时常遇春会不顾这两个女人的安全,发起冲击。
但发现已经迟了。
常遇春率先将一个跟随者踢倒在地。顺从后方突袭冷刀,冷刀只得抽刀防卫。两帮人马拼在了一起。冷刀等人节节后退,常遇春带人追赶。
如意和如喜乘乱向程程处跑了来。
冷刀的一个跟随者看见如意她们的逃跑,大喝着,追了过来,程程道:“你们谁快接应下如意如喜。”
顺本是被安排救人质的,但此时自己被冷刀拖着,不能脱身,他边打边道:“你们几人速速脱身,救下两姑娘。”两个兄弟应声,虚晃一下,从两边迅速接应。
毕竟追随者离如意如喜近一些,只见他一刀砍下。程程看的真切,她“啊”地叫了一声“如意,小心!”如意已被追随者砍后背。如喜见状,回头忙去扶如意,却不料有些距离,没有扶住如意,如意跌倒在地。
追随者双目睁圆,提刀又向如喜砍来。如喜啊的一声,身子不由地向后退去,那一刀落空,如喜已经倒在地,双手不禁向后退。追随者哪肯放过如喜,又前一步,道:“你跑不了了。”举刀又砍。
好在两个兄弟已经赶到,其一人挡住砍向如喜的刀,另一人从后轮空一腿,将追随者踢倒在地。
追随者爬了起来,手拿刀与两个兄弟对恃着,突然,他大喝着砍过来。两兄弟一人提刀招架,一人攻击下盘,时而要空盘舞,时而隔空对打,场面好壮观。
程程和几个兄弟也赶到,她扶起如喜。问道“如喜,没事吧?”
如喜爬起来,“我没事。我们快去看看如意。”
跟来的几个兄弟除了两个兄弟保护程程外,其他的也加入到了战斗。
程程和如喜扶起如意,道:“如意,你怎么样?”
如意口流出了一丝鲜血,她嗯了一声,随后又啊地一声,
程程扶着如意后背的手感觉有些湿漉漉的,她拿下一看,手全是血。原来如意的后背被那追随者砍了一长刀,现在正鲜血直流,后背糊糊的一大块。
“如意,你要挺住。”程程道。
如喜看到如意伤的这么重,不禁失声哭起来。
“姐姐,我的好姐姐,我怕是不行了如喜,你别哭”
“如意,你胡说什么呢?你会好起来的。”
“姐姐我的事我自己知道怕是日后再不能和你们朝夕相处了”
“胡说,如意,你别胡说,公子还在等你呢?”
“公子?”一想到公子,如意又有些舍不得,“我舍不得公子啊”如意话未落,泪已流,这晶莹剔透的泪水从如意的眼眶里流出来,经过她秀美的脸颊,经过她的下巴,慢慢地滴落到地面。
“公子”如意轻声呼唤着王老虎,慢慢地,手垂了下来,不动了,那双眼睛这样睁着。
“如意,如意”程程和如喜大声呼唤了起来。这呼唤声响彻了整条汾河。
整个场面已经被常遇春给控制了,冷刀的追随者已经被如数消灭。
“冷刀,现在只有你一人,你投降吧。”常遇春道。
“表哥,别再做无畏的抵抗,你跑不掉的。”顺道。
“凭你们几个人想抓住我。”冷刀披着散乱的头发,前几日的东躲西藏,加现在散发的造型,真是不堪入目。
冷刀大叫一声:“你们休想抓我。”举刀砍向常遇春,遇春举剑击挡。顺的短朴刀前助阵,几个兄弟将冷刀围住,不时发出喝喝的吆喝声,有时也进入圈内,佯攻或真攻,搞的冷刀已是乱了阵脚,“嗖”的一声,冷刀被常遇春一剑击肩胛,鲜血从冷刀肩胛流出来。冷刀“啊”的一声顶住常遇春的剑,向前了几步,常遇春倒是后退了几步。
冷刀挣脱常遇春的剑,又举刀猛砍,顺短朴刀挡住,并向前用力,冷刀后退,旁边的兄弟此时又提刀攻了进来,冷刀双脚不停地提起,顺短朴刀刷地一记,冷刀左手被划出一条深深地血印。
“我胡达来也。”正激战间,胡达带领兄弟赶到。胡达提斧,道:“冷刀,你已经没有后路了,你在河边藏着的小船已经被我们捣破,那边的几个人已经被我们生擒,你已经跑不了了。”
“完了,这次是彻底地完了,”冷刀发出一声哀嚎,又冲了来。
此时,李捕快已经带着县衙众捕快赶到
冷刀捕获!
常遇春、胡达、顺经历了一次搏斗,又成长了一分。他们来到程程身旁,看着躺在地的如意,不禁也有些伤心,常遇春道:“夫人,冷刀已经抓获。我们可以回府了。”
程程含泪用手盖住如意的眼睛,让如意的眼睛合起来,她慢慢地站起身,道:“你们将如意妹妹抬回去,莫要惊饶了她睡觉。”
“是。”众人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