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也有皇的苦楚,从丁大人那里,王老虎已经有些了解这皇的孤独与无助,他需要一个他信任的人来帮助他。
“好,你想救丁爱卿,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借用灵狐,想方设想想见朕,向朕证明你能帮朕除去朝的猛虎,但朕怎么能够相信你的能力,你有能力除去朝的拦路虎。”
“皇,你是想让我证明自己的能力,让你觉得我王老虎是你心的那个人。”
“朝爪牙遍地都是,稍有不甚有生命之忧,如果你只有一些小聪明,朕怎么可以轻易地相信你。”
“我尊重皇的担心,小心驶的万年船。请皇考验我,我定万死不辞完成任务。”
“不需要你赴汤蹈火,你闹出的灵狐事件已经传到了宫里,大年三十晚,惠妃娘娘暴毙,据说是被灵狐所杀。朕不相信什么灵狐,说什么灵狐一出,天下大变,这些别有用心之人借灵狐,杀了惠妃娘娘,朕要查出来,究竟是谁下此狠手!”
“皇的意思是要我查出杀害惠妃娘娘的凶手?”
“不错,朕已经是一个毫无斗志的昏君,朕不想自己的爱妃死的不明不白。”
“王老虎定竭尽全力调查出事情的真相。”
“好,朕已经命锦衣卫在调查,但现在为止,毫无进展。王老虎,明日我会让刑部着手调查,双线并进,你跟着刑部的曹大人一起进宫,但我不希望你暴露自己。”
要调查,又不暴露自己。王老虎思考着。
“希望你早些替朕破获此案,何时破案,何时你我再相见。”说完皇戴披风帽,转身离开大牢。
“王世孙,如你所愿,这皇你也见了,但皇给你的这个任务?”
“伯祖父,你是担心我完不成这个任务。”
“我正有此担心,王世孙,这判案非同儿戏,你一介平民,怎知判案。”
“伯祖父,这是赢得皇信任的绝佳机会,无论如何我要抓住这次机会,刑部的曹大人经验丰富,他会为我提供众多帮助。”
“这次断案不同于民间,案子发生在宫庭,宫庭关系错综复杂,稍有不甚会得罪人,所以万事要小心。”
“伯祖父说的是。我会小心的。”
“你知道皇为什么不希望你暴露吗?”
“愿听伯祖父赐教。”
“皇希望你是他以后的一员大将,你不暴露自己才会发挥最大的威力。”
“我记下了。”
丁府,王老虎房间。
冯升道:“公子,这南宫护卫,我们已经试探过,他手臂应该没有伤痕。”
“冯升,你派人盯住大小姐,这大小姐有可能是昨晚的刺客。”
“大小姐,公子。你不会是搞错了吧。”
“我也不希望是真的,大小姐已经证实会功夫,而且左手臂有伤。”
“如果大小姐证实是锦衣卫的人,那这锦衣卫的实力太不可估量了。”
“先盯着,现在还不能确定。”
“好的,公子。”
王老虎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几口,道:“冯升,你把容玉和潘泰给我叫来。”
“公子,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明日我会和容玉、潘泰进趟宫里。”
“公子,你是进宫见皇吗?”
“破案。”
“破案?”
“皇宫发生了一场命案,皇的爱妃大年三十被害,这杀手伪造成是被灵狐所害的样子。”
“公子,这判案不是我们的强项。”
“这次还好,有刑部的曹大人一起和我们调查案情。这是我们能博得皇信任的唯一机会,所以我们不能退却。”
“那要我们特工队准备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这皇宫不同于其他地方,如果安排不当会适得其反,我们刚刚建立起来的博得皇的信任,可能会功亏一篑。”
“公子,已经见过皇了。”
“冯升,锦衣卫的内应你安排的怎么样了?”
“回公子,已经在大年三十前安排妥当。”
“这人可靠吗?”
“公子,请放心,这人一直安排在,人较生,特工队认识他的没几个,而且我和他是单线联系。公子,要不要让他和你在宫联络一下。”
“不用。他刚进入锦衣卫,博取信任最重要,所以他不要与我有任何的联络,这枚棋子对我们很重要,不得已的时候,牺牲更多的人也要保住这枚棋子。”
“属下明白。”
“我不在丁府的这几天里,你们四兄弟看好丁家,保护好丁家。”
大年初四,下午。
这刑部大部分官员已经靠向另一边,为不暴露自己,根据事先约定,王老虎和容玉、潘泰从后门进入的刑部。
刑部,密房。
“曹大人,我们又见面了。”王老虎道。
“王老虎,皇命我调查宫惠妃娘娘被害一案,本来我在纳闷的,皇,他为什么突然想到要我们刑部前去破案,而且是我一个小小的郎。后来,皇秘密将我叫住,我才知道此事不简单。”
“曹大人,此次进宫,有劳曹大人了。”
“王老虎,一切你自己小心,我能做的只是带你入宫。”
王老虎换了刑部司务的衣服,容玉、潘泰也换了刑部小役的服装,在曹大人的带领下,来到了皇宫。
要调查惠妃娘娘暴毙案,最直接的见证人是她的贴身奴婢明月。这是大家都能想到的,可明月已经被锦衣卫的人带走了。听说这锦衣卫带去的人不管是有罪,无罪的,都是凶多吉少。明书刑法制记载,诏狱里头“五毒备尝,肢体不全。其最酷者,名曰琶,每,百骨尽脱,汗下如水,死而复生,如是者二三次。荼酷之下,何狱不成。”说的是其刑罚之毒。一股不祥之召跃王老虎的心头,案发到现在已经第四天,这小奴婢能不能扛得住锦衣卫非人折磨?
曹大人连忙和王老虎等人赶到锦衣卫大牢。
看护大牢的是锦衣卫一个正七品的小官,名叫萧霖。
“我是刑部郎曹洪庭,奉皇之命,调查惠妃娘娘暴毙案,听说她的贴身奴婢在锦衣卫大牢之。请行个方便,让我将其带走,我有话问她。”
萧霖没抬头看他一眼:“刑部?刑部什么时候开始可调查这宫庭之事了。”
“皇早朝时刚刚下的皇命,我等为皇办案,不敢耽搁,所以马进行。”
“皇下的皇命,我怎么不知道啊。再说了,我们锦衣卫已经奉了皇之命,调查这一案子,这锦衣卫办案,什么时候轮的你们插嘴放肆。”
“我们耽搁的事皇耽搁的事大,请行个方便。”
“曹洪庭是吧,要从我这儿提人,除非是指挥使大人的直接授权,否则任何人都不能带走。”萧霖还是没有抬头看人一眼,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甲。按理这曹大人是正五品官员,而这个七品的锦衣卫小官竟敢直呼其名,足见锦衣卫不把这朝庭官员不放在眼里。
“我这儿有皇给我调查惠妃娘娘暴毙案的手谕。”曹大人说道。
萧霖瞟了一眼曹大人手里的手谕,道:“在我这儿什么手谕,都行不通,除非是指挥使大人的手令。你们还是请回吧。”
“我要去告你们,你们锦衣卫算什么东西,连皇的手谕都不放在眼里。”曹大人怒道
“曹洪庭,你反了你,你信不信我直接将你抓起来,弄死你简直像踩死一只蚂蚁这么容易。”
“你别这么嚣张,我现在是替皇办案,你还千方百计刁难,我现在也可直接拿了你。”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将这刑部人等全部给我拿下。”萧霖一声令下,大牢里的锦衣卫举着绣春刀向曹大人等人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