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想了下,还是觉得不妥:“公子,万一那祁连或是钱可白对你不利呢?这么几个人我怕动起手来,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王老虎正欲说话,外面有人跑了进来。这人张正自是认得,他是一个特工,张正向王老虎点了点头,王老虎清楚此人是自己人。那人下跪道:“公子,此事情急,所以我进府来见公子。”
“起来说话。”王老虎道。
“今日,祁连带着大批人马进入钱大人府,其有弓箭手,还有长刀兵。”特工道。
“祁连带了多少人马?”张正问道。
“看去足足有三四百人。”
“三四百人”张正念道,“公子,不对,祁连带了这么多人进了钱府,钱可白又在这个时候约了你,想必是要对付你。”
“如此看来,祁连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我,他现在怀疑昨天的事是我做的。所以派兵进了钱府。”
“公子,我们要先做打算,不让他们抢占了先机。”
“怎么打算?我也带着人进去,跟他们血拼?这不行,跟祁连撕破了脸,是跟宁王撕破了脸,这样我们还能安生?”
“祁王带了这么多人进了钱府,很明显是要对公子不利,要是我们不应对,公子可是要吃亏的。”张正道。
“在钱府里面动手不是最佳的方案,我要你们在外面动手。”王老虎突然道。
“公子可曾想到应付的法子了?”张正问道。
“张正,你去通知常遇春,让他配合我,好好地演一场戏。”王老虎招过张正向他交代道。
杭州钱府。
王老虎带着贾旺和四个贴身护卫来到了钱可白府。钱府看去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今日在坐之坐着钱可白和祁连两人。祁连绷着个脸,脸色灰白,王老虎假装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向祁连道:“祁将军,这么早你也在钱府,我还以为是钱大人想念我才邀请了我,没想到连祁将军也受邀来了。”
钱可白道:“王老虎,你别假惺惺的,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邀请你前来干什么?”
“钱大人,我也真想知道呢?是不是昨晚我对钱公子照顾不周?我也听说了,昨晚钱公子被人扫了雅兴,可那几人哪里是钱公子的对手,不是已经被教训了吗?”
“昨晚那事是你搞出来的吧?”钱可白道。
“钱大人真会开玩笑,我和钱大公子可是兄弟,我派人去找我兄弟的碴?有这必要吗,而且找了这么几个没本事的混混?”
“你藏的可够深啊,故意避重轻。”钱可白道,在钱可白与王老虎对话的过程,祁连一直没有说话,他观察着王老虎的一举一动。
“钱大人,你说这话我不明白了,不是昨天钱大公子被人打了几下吗,钱大公子有两大高手在身边,会有危险吗?当时如果我在身边,也未必帮得了钱大公子,钱大人有必要将这事说的这么严重吗?”
“王老虎,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昨晚在我钱府旁的一个仓房,有一百余人被人杀害,里面的粮食全数被人拉走。”钱可白道。
“啊,这杭城昨晚发生了这么大的命案,我怎么不知道啊,一百多口人被杀,那要好好地查一下,这究竟是什么人干的。”王老虎道。
“你可知这仓房里的粮是什么粮吗?这一百人是什么人吗?”钱可白继续问道。
王老虎假装不知,道:“钱大人,这粮食难道是官粮?这人难道是钱大人的人?”
“混帐东西,这粮是祁将军的军粮,这人是祁将军的人。”钱可白道。这一句话将话摊开了,祁连等着王老虎如何应对。
“啊”王老虎吃惊地道,“祁将军的粮食不在军营里,怎么会在这里?这抢粮食的人可曾捉到?这贼要是捉到,定要将他五马分尸才解恨。这军粮岂可随便抢的。”
祁连听到王老虎的这番话,站了起来,道:“王老虎,你莫要将此事推的一干二净,我知道此事是你指使人做的!”
“祁将军,你怎么又冤枉起我了,你说话可要有证据。”王老虎道。
“证据!什么证据,我今天是要将人抓起来,看你还招不招,来人。”祁连一声喝道。藏在两边的士兵拿着大长刀跳了出来,后边站满了弓箭手,将整个府厅和府外都挡了个严严实实。
王老虎知道祁连是要动手了,贾旺和贴身护卫抽出武器,面对满厅的士兵,将王老虎挡在间。
“王老虎,凭你带来的几人,也想挡住我百的士兵?”祁连道。
王老虎看了下厅里的长刀兵的弓箭手,道:“祁将军,我不知道你又从何处听到了什么样的对于我不利的消息,我王老虎昨晚与一直与钱大公子在一起,我怎么可以分出身来做另外的事。”
“有时可能聪明反会被聪明误?本来我在想昨晚为什么此人要将我引出府去,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这钱府与粮房太近,他是怕被我发觉粮房的事,怕搅了他的坏事,于是他让人将我引出府,实施了他的劫粮计划。而这个人只有你,王老虎!”钱可白道。
“钱大人,你说话可要有证据,昨晚钱大公子确实是被人打了,肯定是哪个好心人回来通知你。我昨晚与姑娘玩的太开心,没有注意到钱公子的事,没有帮什么忙。你肚量也太小了,这样你要将我灭口?”
“你这样想推得一干二净,我越相信自己的判断。不过,苍天有眼,昨晚有人逃过了一劫,没有遭到你的毒手,他看到做事的人是你的手下。”祁连道。
王老虎听到这话时,心里确是一惊,难道昨晚的事没有处理干净,有漏之鱼,不可能,,昨晚虽然匆忙,但明虎队打扫过战场,并没有发现有气之人,这祁连是不是在故弄玄虚?“我的部下?那祁将军请他出来,认一认到底是我的哪个手下做的?”
“来人,请他出来。”祁连大声说道。
只见从里面两人抬出一个垂死之人,这人躺在担架之,胸口里全是血迹,这人会是昨晚的那条漏之鱼,王老虎想到,此人连衣服都没有穿,只穿了件睡衣,看去的确是很象。
“你仔细看下这场,有没有昨晚袭击你的人!”祁连道。
那人看了看王老虎等人,颤巍巍地举起了手,指着王老虎,轻轻地道:“他”
“王老虎,你跑不了了,你是昨晚袭击粮仓的人,看你怎么抵赖。”祁连道。
“不是吧,祁将军,他说了一个字,你认定是我。我想问他一句话,可不可以。”王老虎道。
“没什么好问的,他已经指认你是昨晚之人,你还不给我缴械投降,要不然我这些弓箭兵将把你的这些人射成马蜂窝。”
“祁将军,钱大人,昨晚我有证人,我确实没有参与过此次行动。”
“有证人?你有什么证人?”钱可白问道。
“钱大公子是我的证人,昨晚我跟他在一起。”
“可我听说你昨晚很早和良玉分开,跟姑娘去了房里。”钱可白道。
“是,是,我是急了点,那怡桃姑娘也可为我作证。我可一直在房里,没有离开啊。”王老虎急着道。
“去请红翠楼的怡桃姑娘。”钱可白道。
怡桃姑娘到。“这王老虎昨晚是否一直与你在一起,你说实话,要不然,我要了你的命。”祁连问道。
“回大人,昨晚,王公子确实和我在一起饮酒作乐,一直不曾离开。而且期间钱公子也来叫过王公子,这钱公子也是可以作证的。”
“王老虎整个晚都与你在一起吗?”祁连道。
怡桃迟疑了一下,道:“王公子整晚都与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