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已经躺在床没有知觉,严睦奎也在床,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没有感觉,这两人已经死死地赖在床。这时候第三个人从房外溜了进来,这人是王爷派来的人,他看了看床的严睦奎,道:“你也想跟我来争,还是我吃了再留你添点汤汁,这样才正常。”他将严睦奎一拨,严睦奎便从床拨到了地。
那男人看着床的右,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他往床扑了过去,他想迫不及待地扯去右身的衣服,他将自己的衣服先脱了去,突然,他感到脖子有一道寒光抵住了自己,那是一把剑,一把利剑,一把利剑抵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哆哆嗦嗦地道:“你是谁?”
“抓你的人!”那人答道,他一掌拍在男人的后脑勺,男人立刻昏了过去。
来人除去头的黑巾,露出了脸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老虎。他来到床,扶起右,从怀取出一粒药丸,给她喂了下去。
右慢慢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躺在王老虎的怀里,抽出手来,想打王老虎一个嘴巴。王老虎抓住了右的手道:“右姑娘,这眼见的不一定为实,你想好了再打我也不迟。”王老虎扶起右,她一眼看到了躺在地的严睦奎,还有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右知道是花神会的贵客,现在,他光着身子,身没有穿衣服。
“王老虎,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右问道。
“今天你是不是喝了不干净的东西,头有些晕晕的?”王老虎问道。
“是呀,你怎么会知道?”右不解地问道。
“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你喝的水里被人下了药。”
“下了药?那这两个男人?”
“右姑娘,如果我今天来晚一步,可能我明日见到的不是今日完整的右姑娘了。”王老虎道。
右瞪了瞪躺在地的严睦奎和男人,真想冲去一刀杀了他们。右冲动地从床爬了起来,她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怎么了?”
“右姑娘,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严睦奎只想得到你的身体,这个男人更想严睦奎早一步要了你。而你的主子为了自己,将你出卖给了严睦奎和这一个男人,你是她政治的牺牲品。”王老虎道。
右似有些领悟,她从床站了起来。王老虎拿起绳索,将倒在地的两人用绳索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并用布捂住了嘴巴。
“我真想一刀解决了他们。”右道。王老虎拦住了右,道:“右姑娘,不可。这样的人不配你动手,他们自有天会收拾他们,你不想听听你的主子的说法吗?”王老虎问道,“你这次这么相信我的话?”
“事实摆在眼前,我不相信也不行。”
“右姑娘,这个男人你可知道他是谁?”王老虎问道。
“他是王爷派来的柳大人。”
“你说的王爷是江西的宁王吧?”
右看着王老虎道:“你怎么知道是宁王爷?”
“几代宁王一直想犯作乱,但一直都是雄心大,并没有付诸行动,但如今的宁王暗里招兵买马,却是要付诸实际行动的迹象。”
“我看你不是个商人,王老虎,到底是谁派你到花神会来的?”
“右姑娘,花神会会众三万有余,是宁王发展在安徽的一颗重要旗子,这颗棋子如宁王所想的那样,你和其他人将会扣一个犯作乱的罪名。江山不稳,受苦受难的仍是那些百姓。而宁王反叛决不会成功。所以我一直来有心归劝右。”
“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右还是不相信王老虎。
“你看下宁王的人都是些什么人,这柳大人来花神会,他干的是什么事,拿花神会的物资,甚至还玩弄花神会的女人,这样的人你还效命于他?花神会仙子,你的主子,不仅与这柳大人有一腿,她将你迷晕,送与严睦奎和柳大人,这样的主子,你还要跟她吗?”
“你是要我脱离花神会?”
“不,我要你改造花神会!将花神会引正途。”
“我终于明白了,你是来拆散花神会的,你是看我们花神会影响深远,影响大,想笼络我们。”
“右姑娘,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花神会这一会有有待改进的地方,像盲目地救济,蛊惑人心,崇尚迷信,rnnb。还有,花神会受宁王的控制,迟早会出事。右姑娘,你担任这右时间还不足一年,你可知你任右她去了哪里?”
“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我抓了你这个柳大人这么多天,多少会问出点东西来的,你的前任听说你还漂亮,她跟你一样,是个烈性女子,柳大人想将他献给宁王,听说送到宁王府当天晚咬舌而亡了。”
“你胡说,她是在半路感染风寒而亡的。”
“仙子将你们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为的是巩固她的执掌地位,为的是这宁王的这一盘活棋。如果右姑娘一意孤行,你的下场你自己也可以预见,你也辜负了我救你的一番心意。现在柳大人在这儿,不信的话你自己可以亲口问一下他。”
王老虎说完将自己的脸又蒙了起来,又取来了一盆冷水,向柳大人泼了去。柳大人懵懵懂懂地醒了过来,他一看到面前的的黑衣人和右,心寒了一阵。
王老虎拿走了他口的布条,问道:“柳大人,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乱回答或是回答错误,我切去你一根手指。”
“是,是,是。”
“今晚你潜入右的房间,是你一个人的意思,还是你和仙子共同的主意?”
柳大人看着右道,“是我和仙子谋划共同的主意。”
“这个问题你没有说谎,好。第二个问题,你到右的房间打算做什么?”
“我我我一时糊涂,右,你铙了我这次吧。”
“这次你可没有老实回答。”王老虎道。
“我说,我说,我鬼迷心窍,想着严睦奎能占有右的身体,我当然应该他早一步,我想做第一个。”
右听到柳大人亲口说出了这句话,心里已经咬牙切齿了。
“第三个问题,去年的右是怎么死的?”
“她,她,她是得风寒死的。”
“你又没有说实话,看来你的手指已经不重要了。”王老虎道。
柳大人有些讨饶了:“英雄,你究竟想怎么样。”
王老虎没有回答,取出一把短刀,这把短刀正是皇赠与辕禹剑。柳大人看到此剑之时,他的眼睁得圆圆的,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会有这把剑?”
王老虎知道此人官职不低,道:“你能识得这把剑,看来你在朝官位并不低。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你更应该好好回答这个问题了。”
“我说我说,我将右交给王爷,想投王爷一笑,没料到那丫头十分倔强,死也不从,当夜咬舌自尽了。”
从柳大人身应证了王老虎所说的是事实,右心里一阵茫然,自己所效忠的花神会竟然有自己不知道这些肮脏的事情,或许王老虎说的是对的,花神会并不是自己所想的一样。
柳大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这对于自己是极其不利的,这柳大人决不能再留于世。王老虎将布条重新塞进了柳大人的嘴里。
“王老虎,你究竟是什么人,这柳大人好像认识你。”
“柳大人并不认识我,只是识得我身的某一样东西而矣。”王老虎将短剑放入怀,又从右床取来她的一把剑,硬塞到严睦奎手里。“柳大人,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不能存活在这世了,要怪只能怪你跟了不能跟的人。”柳大人将眼睛睁得微圆,想说些什么,王老虎拿出严睦奎握着剑的手,一剑刺进了柳大人的腹。柳大人瞪着一双圆眼,他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老虎,你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