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蒙面人和七仙女已经冲出了庆丰草台外,王老虎放心了许多。自己已经使用了一道真气,一道内力,在没有恢复之前,功力会丧失不少,他也不能再恋战,他也要急切地摆脱眼前的束缚与纠缠。王老虎已经考虑的很清楚,这一招之后,自己也随这条道,直冲出庆丰草台,凭自己的轻功逃离。
王老虎也想往刚开辟的通道冲出,这时候,富态之人一个跃身,拦在了王老虎的跟前。他一招无情之风,看似平淡的一掌,实则孕提着一定的内力。掌有风,风带掌。这样的掌形容它呢?像是鹿鼎记海公公的化骨绵掌一般柔软,掌灵动如蛇,又像是蚯蚓。王老虎当然知道这掌的厉害这处,海公公一掌能将人的武功都化了,所以,王老虎并不实接,他虚晃一招,以拳迎接,在他的右臂之轻轻滑过,人也顺势地滑了出去,这是王老虎想溜的节奏。
出了庆丰草台外,七仙女和蒙面人还被人纠缠着,原来在这外边还有官兵。这是一条东西向的街道,较宽阔。在东西两头围着众多的官兵,他们拿着长枪,将王老虎三人围在了内。王老虎暗叫不好。只怪自己没有看清楚这外面的情况,盲目地下去救人。
街道两边是一些商铺或是民居,或是一层或是两层。王老虎借助这些人的力道可以到屋顶之,现在完全逃脱这是有可能的。但是眼前的两人怎么办?
王老虎正在犹豫之间,富态之人同其他人一起也来到了庆丰草台外。
他在纠缠王老虎,在他看来可能王老虎才是这里最大的对手。王老虎使出一招蜚浮凤峻,轻浮的拳与刚才富态人的软绵掌同曲异工,看似平常,却变化多端。一个轻浮,一个软绵,像是两个阴人在对弈。围在旁边的手下不知从何手,只是在旁观察着。
富态人旋转了一下,单拳又双拳,在王老虎的身旁,不时与王老虎的浮拳相碰撞,这两人的拳道相互碰撞着。
而另一边,七仙女终因寡不敌众,被官兵生擒。蒙面人想相救,奋不顾身冲向抓着七仙女的一边,无奈人实在太多,蒙面人始终不能有所突破。蒙面rn叫道:“兄弟,快救救我师妹。”王老虎正与富态之人打的不可开交,听到蒙面人的叫喊,王老虎放眼看去,只见七仙女正被两个手下反手抓着。
时间不等人。王老虎现在只有摆脱富态人的纠缠才有可能救出七仙女。王老虎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并加大了内力的输送,力道明显加大了,在这些强大的爆发力的攻击之下,富态人的手倒是盹了许多,每和王老虎的手撞击一次,手疼痛一分,一过了十来招十来拳之后,富态之人终于收回了双手,暂时退避。在这个空档的时刻,王老虎一个飞身,向七仙女的方向而去,手下人出来阻拦,王老虎避开大刀一拳击出,向右倒地,这样的力道,并不是一般人能接的住,又有红枪刺来,王老虎一把抓过红枪,顺势一拉,那人向前冲了一段路,随之倒地。
王老虎终于赶到了七仙女的身边。抓住七仙女的其一人出拳打来,王老虎避过拳头,提起掌来,向着他劈过去,那人骨头可卡一声,疼的他哇哇直叫。另一人也打了过来,王老虎并不相迎,避让而过。又一脚踢向他的屁股,那人叭倒在地。王老虎二话不说,拉起七仙女的手,向着前面的人群冲了过去,前面的人较多,要完全冲开是不可能的。现在唯一逃脱的机会只能是房了。王老虎道:“七仙女姑娘,得罪了。”
王老虎不等七仙女回答,横腰抱起了她,七仙女一惊,没料到这个刚刚相识的男人将自己横抱了起来,一种本能促使他将双手搭在了王老虎的脖子之。王老虎看着前面的人群,一脚将他踢倒在地,踏着他的身体,腾空而起,又踩着一人的肩膀,再一用力,整个人飞身而起,将七仙女与自己送到了屋顶之。
王老虎将七仙女放了下来,两人看了看在地的官兵。此时蒙面人已经被人抓住。七仙女道:“公子,你救救师兄。”
“下面这么多人,那个带头的功夫也不错,我们逃不逃得掉都是问题呢?”王老虎说完,要走,七仙女倒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受伤了,得赶紧走,再迟一下,我们可逃不了了。”王老虎不由七仙女回话,一把抓过七仙女的手,向着屋顶向远处而去。
王老虎没在城里停留,他领着七仙女出了城,外面有个小树林。王老虎领着七仙女来到了小树林里。“七仙女姑娘,你手受了伤,先要处理一下伤口。”王老虎道,“不过这里条件简陋,只能靠布包扎一下了。王老虎从衣服扯下了一块布,包扎在姑娘的手,并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道:“这颗药丸是一个郎送给我的,请七仙女吞下,对伤口有好处。”
这些药丸是王老虎在离开花神会的时候,仙子送与王老虎的,正如王老虎相怕一样,在花神会里面确实有藏有一个郎。
“其实公子,这刀伤只是些小伤。”七仙女道。
“还是吃了为好,铁器弄伤,要防止破伤风,姑娘还是吞了他。”王老虎道。
七仙女吞下了药。王老虎道:“姑娘对我这么放心,你不怕我在这药里下药。”
“你。”七仙女无语。王老虎扯去蒙着脸的布,露出了真容。“我想让你看清楚我的真模样。”
“你的药里究竟有什么?”七仙女道。
“药丸里真的没有什么?是一粒有用的药丸。不过,刚才和人斗的时候,伤了些元气,我要运功恢复下元气。”王老虎坐在地,打起了座来。七仙女没有打扰他,只是坐在旁边,一会儿功夫,王老虎睁开眼来:“七仙女姑娘真好,这么长时间无聊地坐着,也不走。”
“我能走到哪儿去!这里除了剧团能回,我还能去哪里?”七仙女道。
“七仙女姑娘,你能当我是朋友的话,你能说下今晚这事吗?”王老虎问道。
问道这么核心的问题,七仙女当然不会跟你来说,毕竟才刚刚见面。
“你不说,我来说吧,我今日刚巧经过安庆府,也是路过,我听说今晚在庆丰草台演采花调董永sn,所以前来观看,才有幸认识了七仙女姑娘。”
“你说你也不是本地人氏?”
“我来自浙江。”
“那你怎么对我们采花调感兴趣?”
“不瞒你说,这全国的戏曲,除了几大戏曲,像京剧,越剧,我也只知道黄梅戏,这黄梅戏是你们这儿的采茶调。”
“什么越剧,黄梅戏。不知公子你在说什么。”七仙女道。
“你们这时代还没有越剧,黄梅戏呢,以后会有的。七仙女姑娘,能否告知我你的芳名?”
“你左一个七仙女,右一个七仙女叫的我也不好意思的,我本名欧阳燕。”
“原来是欧阳姑娘。我看你脸的妆盖住了你的容颜,有些地方妆还花了。”经王老虎这么一说,
欧阳燕道:“刚才打斗了这么长时间,妆不花才怪呢?我去谢妆。”
欧阳燕说着便和王老虎继续往城外走,安庆城外有一个莱子湖,这湖杭州的西湖都要大,湖边长有一些芦苇。王老虎和欧阳燕来到了这湖边,欧阳燕取出一块的手帕,擦了擦脸的化妆物,手帕又浸了浸湖水,轻轻地在脸擦来擦去,好一会儿,脸的化妆物都已去除。
现在露出来的应该是欧阳燕原先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