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千户骑于马,大声喝道:“你们这群匪类,快快报名来。”
山海豹道:“我是你爷爷!”
“你可知我是朝庭命官?竟敢在此地拦我去路。”
“我要打的是你。”山海豹话音未落,举起了象蛭刀,飞身一跃,向着谷千户迎面劈过去。这一跃犹如飞身成仙,他迈开了大步,一脚在前,一腿在后,双手充满了力道,这力道之,还蕴藏着一定的内力于象蛭刀,这样的冲劲加象蛭刀纯天然乌钢之利,猛地向着谷千户而去。
谷千户骑在马背之,见山海豹迎面而来,知道他象蛭刀的厉害,双腿一夹马身,马向着山海豹来的方向迎面而去,马撕裂的叫声,马蹄扬起的扬尘,迎空而跃的矫健,加树林之的一些风吹,马的鬃毛迎风而起,谷千户举起利剑,向着山海豹迎去,这是两大高手的战斗。
象蛭刀的威力来自天然,这天然的厉害,加山海豹精湛的内力,一气呵成的强劲之力跃于空,他的象蛭刀划过空,借着一道强光,从天而至。当,象蛭刀与利剑在空有了漂亮的一击。这碰撞之声格外入耳。
远处的欧阳燕、大师兄等人看着这两把利刃强烈的撞击。不清楚两人究竟谁更甚一筹。
谷千户一点马背,人身形而起,两人在空,除了武器的撞击,身形下的双脚也不停地摆动,这四只脚相互踢着,鞋子扬起了如烟似的灰尘,踢于腿,踢于脚背,两人在武器相互较量的同时,又不停地较量着双脚。两人落地。
相互弹开。山海豹借过之力到了谷千户的方向,而谷千户则到了山海豹的方位。
山海豹手举象蛭刀,一个完美的横劈动作,在这丛丛的树林之,看去潇洒。谷千户剑举过头顶,强势的一挡,高手过招,重在其势,重在其力。
这剑看去还是完整,但再细看,剑已经有了些裂缝,这是象蛭刀乌钢的硬度,如果没有谷千户内力的顶撑,这剑恐早已段落。
谷千户心里也一惊,这人的功夫明显不在自己之下,要对付这样一个高手,有一定的难度,而且他手又有一把宝刀。
两人同时转过了身,谷千户横举过宝剑,山海豹竖起大刀。
他们同时跃起,借助脚的力量,又是完美的一跃。经过刚才的较量,双方都和气了许多,只见刀光剑影,发出叮当的碰撞之音,时有火光的溅起。到了地面,一左一右,身形时而腾跃,时而翻转,这样你来我去。
“王公子,这两人功夫,你认为谁更甚一筹。”欧阳燕道。
这两人都是高手,高手过招仍有不确定性,“欧阳姑娘,你认为山海豹功夫如何?”
“山海豹功夫了得,尤其是他手的长短刀更是威力惊人。”
“谷千户能接住山海豹的长短刀袭击,说明此人功力十分深厚,而要对付这样的一个人,欧阳姑娘,凭你一人之力,再加你的大师兄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王公子说的是,是我自己太鲁莽。我没料到这十多年,他的功夫会长进这么快。”
“十多年,很多事情都会改变。经过这事之后,我希望你能暂时离开安庆,这安庆,你我都呆不下去了。”
“我会听从王公子的意见。”欧阳燕道。
山海豹和谷千户的战斗还在继续,只见两人胸口同时了对方的一脚,相互离开了十几步之远。
这时,有个士兵前来通报:“大人,我们的人快挡不住了。”一听这样的话,谷千户心更急了,他看了下自己的士兵,在树林之,在路,招架的非常的狼狈。
又看到有士兵被砍杀。
山海豹当然不放过这样的机会,在他离神的一刻,他手持象蛭刀,一刀又砍掉一个与手下交手的一个士兵。
谷千户翻身了马,道:“撤!”
手下传令兵喊道:“撤。”
随着这一声撤退,士兵有人丢了兵器,有人在哭爹喊娘,跟着谷千户后退。这本是一个绝佳的消灭谷千户的机会,王老虎利用奸细的蓝布条,将谷千户的人马诱进了这丛林之,而且王老虎的人马呈簸箕状包围并袭击了谷千户的人马。但王老虎想的是教训一下,并不想消灭谷千户的全部家当,所以在他逃跑之时,并没有让人继续追赶。
丛林传出手下们胜利呼喊的声音。大师兄听到这样的呼喊,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这种气势的呼喊,人数是不止几百人的。而这样的人数,一个千户他明明不可以放在眼里。他拉过欧阳燕轻声地道:“你听这呼喊之声,王公子的手下人马我可以断定不止几百人,他的身份,我看不是一般的镖师这么简单。“
欧阳燕看了看王老虎道:“他不是镖师?大师兄,你说他是什么人?”
“他会不会是匪类?”
“如果他是匪类我断不相信,这几日他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有些事,不像我们看到的,这人心难测,我看师妹,我们还是早些离开此人为妙。”
对于大师兄说的这话,欧阳燕心里对王老虎的身份也有了一丝的怀疑。
李添和王青青、山海豹整理好战场,向王老虎前来汇报。
“公子,我率部五百余人,成功围截敌人。”李添道。
“我部五百余人完成公子交给的任务。”王青青道。
“好,这次可是一次实战检验,有了这次实践,我方人员的心理素质和战术方面会有所提升,明虎队,好样的,虎家军,好样的!”王老虎看到这些人在战场成长起来,心里十分激动,他知道,在接下去的行程,会有更艰难的战斗在等待着大家。
山海豹道:“这次我们袭击了谷千户,他回安庆之后,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接下去如何应对。”
“怕他什么?他一个千户也千人,我们人数他多,刚才也较量过了,他的人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王青青道。
王老虎清楚,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袭击了朝庭的人,这千户定会报,而自己此时又不能暴露身分,暴露实力,一切皆因欧阳燕而起,让欧阳燕离开安庆,自己也远离安庆,来了断了此事。
“欧阳姑娘,我们虽然没有取了谷千户的命,但也算是狠狠地教训了他,你的气也出了。这报仇之事到此搁下,我们此别过。”王老虎道。
“王公子,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些,这恶人刚回安庆,应该不会马反扑。王公子喜欢听采茶戏,让我回到安庆,尽下地主之宜,和师兄为王公子献采花调,也算是感谢王公子。”
听到要为王老虎做戏,大师兄是一脸的不乐意,“我对戏已经生疏了,我已经不做了。”欧阳燕瞪了大师兄一眼。王老虎道:“我看算了,这样我点桌酒席,算是与两位告别。”
此役之后,王老虎将这些人马分为几拨,一部分继续留宿城的客栈,一部分人在城外驻扎。
晚饭过后,王老虎邀请冯柳儿、王青青去庆丰草台看欧阳燕为自己演的戏。但冯柳儿道:“此戏是欧阳姑娘的一片心意,我不去打扰了。”这样一说,倒让王青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王老虎还是请王青青一同前去看戏。
因庆丰草台的掌柜被抓,庆丰草台这几日一直戏,所以这里也算安静,几个贴身护卫守在门外,不让任何人进入。王老虎和王青青则坐在第一排的最佳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