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兽剑的剑尖直直地指向狼王。
狼王在扑向王老虎。
像是一个慢镜头,一个慢动作,王老虎手的紫兽剑直直地向狼王刺了过去,一剑,这一剑的剑尖向着狼王的腹部刺过去,直直地穿透了整个狼王,剑尖在狼王的后背穿了出来。
王老虎落地,他将紫兽剑高高扬起,战利品在剑尖之。此时的狼王,腹流着鲜血,整条狼已经不成狼形,在剑直不起腰来。
狼群的其他狼眼睁睁地看着狼王,看着王老虎,扬起的毛已经垂了下来。
看来它们已经没有了斗志。
王老虎大吼一声:“哈!”
声音响亮。
狼群的狼、四散开去,向着林子的不同方向散了开去。
白虎趴在地,叹着粗气,已经用尽力气的它,不可能再有大的气力来对付王老虎了。
士兵从树爬了下来,来到王老虎身边:“老虎公子,我们终于胜利了,杀了头狼。现在这白虎已经没有力气,我们一剑解决了它,可以走出这丛林了。”
王老虎放下紫兽剑,狼王从紫兽剑滑落,剑不留一点血迹,像是不曾开过杀戒一般。看着地血渍淋淋的白虎,王老虎兴起紫兽剑,向着白虎砍去。
河湾土寨。
这土家几万人已经到了河湾土寨。
还没等土家人暂住下来,已经有土家人来通报,宁王的人已经在河湾河外驻扎了。
议事厅。
“想不到宁王的人来得会这么快。”匠佩道,“这河湾土寨已经是土家最后一个寨子,如果再次失守,土家将无寨可归。”
“族长怎么讲如此沮丧的话,土家的有生力量还在,我们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个更有利于防守的寨子。”乞格道。
“我们真的能抵挡的住宁王吗?万寿古寨地形最好,易守的寨子,我们都没有把它保住,现在凭一条河湾真的能将宁王的人挡在寨外吗?”侯因不相信地道。
一个坚定的声音响起:“我们土家没有什么事不能做到的。”大家定睛一看,原来是布尼进了议事厅。
“老族长。”古顿从座位站了起来,迎接布尼。
大家纷纷向老族长问好。
乞格道:“对于这件事,布尼大哥,你有什么想法?”
匠佩从心里还是敬佩老族长的,道:“布尼大哥,请坐。这件事关系到土家,我也很想听听老哥的意见。”
“宁王的人已经到了河湾土寨,这是我们的地盘,我们要在水下埋伏,让他们有进无回。”布尼道。
“对,”乞格道,“这河湾是我们土家的河湾,我让人在河湾水下埋伏,有船进来,给他搞事。”
“这样甚好,在河里解决了这帮人,也省得我们在岸动手了。”侯因道。
“河湾土寨也是要准备好一切可能,万一有人登录岸,我们也不至于那么被动。”古顿道
“对,我们要有两手准备,在河里解决掉一部分,在岸解决一部分,决不能让他们的诡计得逞。”布尼道。
第二天的午后,宁王征集了一些船只,向河湾土寨发动了攻击。
十几条小船,外加一艘大船向着河湾土寨进发。
大船之,有位大将,此人正是候平。
有一员小将道:“侯将军,这些土家人蜗居在河湾土寨,我们为什么还要去管他们?其他寨子已经够我们驻军的了,犯不着再为这点地方大动干戈了。”
“你懂什么?这土家人不识抬举,我们给他们一点教训。打得他们不认识自己为止,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们是病猫呢?”候平道。
“是,是,侯将军说的是。”小将道,“这土家地方大,高山多,若是以此处作为我们的驻地,这藏多少人都不在话下。”
“你又知道什么,王爷自有自己的主意,我们下人岂能知道的。”候平道,“这次我们兵分两路,我以水路进攻,端木将军以陆路进攻,在这两方协力之下,这河湾寨算什么东西?”
“我听说这陆路不好走,全是高山,端木将军此去这时日花费更多。”小将道。
“这时间确是个问题,我们水路而行,大半日会到达,我这边兵力不多,不宜与他们直接硬碰硬。”侯平道。
“依将军的意思。”
“我们且不要快行,这大半日的路程,我们走个一两天,在心里吓吓这帮土家人。”侯平道。
“土家已经连续失去多寨,心理已经崩溃了,再加侯将军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这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也没了的时候,是他们投降的时候。”小将道。
“我道不这样认为,土家人好强,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投降的,你看那土家十三寨里面的土家人,不是也拿起武器反抗了?这土家一下子是震不服的,所以这次我们一定要将他们往死里整,那几个领头的,要全数拿下。”候平道。
“土家没了领头人,也闹不到哪儿去。”
“这只是其一方面,我们要打得他们怕了,他们才不敢再乱动。”侯平道。
河湾土寨。
“报,族长。宁王的人马已经沿河湾河往寨子方向驶来。”有土家兵向匠佩报告道。
“继续打探。”匠佩道。
乞格道:“这次他们分别乘了十几条船,向我们寨子而来,这么些人,我们应该可以守住。”
“只来了十几条船的人?这宁王也太不把我们土家人看在眼里了,我们这次不等他来,我们主动出去打他们。”侯因道。
“不可!”布尼道,“我们失去了这么多寨子,来到这河湾土寨,刚安生下来,主动出击?我们有没有胜算,如果没有,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这河湾土寨里。”
“我同意布尼老哥的意思。探子回报,这宁王的舰走的很慢,按这个速度,到明天也不一定会到寨子。”乞格道。
“走的这么慢?这会不会是他们的阴谋,他们故意走的慢,要我们放松警惕。”古顿道。
“这种可能性存在的。”布尼道,“还有一种可能,他们是装装样子给我们看,让我们常常处于他们高压的恐惧之,来达到击跨我们心理防线的目的。”
“真是太可恶了,将我们土家人竞被他逼到这个地步。”侯因道,“那大家说,我们该怎么办?”
“乞格,蛙人先要让他们做好准备,我怕这是他们的阴谋,故意让我们放松戒备,然后给我们来个突袭。”布尼道。
“老哥,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乞格道。
冯柳儿房内。
“夫人,我们已经退到河湾土寨了,你说我们在这里安全了吗?”王青青问道。
“宁王的人不会此罢休,听说这河湾河已经出现了宁王的船只。”
“宁王的人这么快来了,根本不让土家有喘息的机会,夫人,我们是不是应该早做打算?”青青道。
“你知道相公的意思,他当初选择留下来,是为了帮助土家。”
“我知道公子的想法,但是现在,你已经有了公子的骨肉,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公子考虑。”
冯柳儿知道青青的意思,“青青妹妹,相公虽然没有娶你过门,但我从没把你当作外人。在这个时候,我们更不能放弃土家。”
“可是,如果公子在这儿,他定会让你先走。”
“不光是我,还有你。青青妹妹,在这样的时刻,公子会想到我们,但不会想到他自己。”
“你说的对,像回在土家十三寨,他完全没有想到他自己,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夫人,我好想公子哦”青青道。
“相公会回来的!青青妹妹,我们帮他守住土家寨,相公会回来。”冯柳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