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钱府。
钱可白从王老虎府回来,心里憋着一肚子的气。
他来到了钱良玉的房间,此时,他身受重伤,正躺在床上。身边站着两个女人,一个是丁玲,另一个女人就是他纳的妾柳氏。
钱可白在钱良玉的床边坐了下来,道:“你们两个今晚上好好地这里照顾你们的相公。”
“是,老爷”两人道。
“好,你们两个先出去。”钱可白道。
看到两人出了房门。
钱良玉看到老爹在这儿,一下子就委屈了起来,一个大男人,竟然流下了泪,他哭着说着含糊不清地话:“爹啊,你可要给我报仇啊。”
“报仇,报仇,你找谁报仇,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天高地厚。”钱可白教训道。
“你就知道怪我,还不是王老虎。”钱良玉气呼呼地道。
“王老虎。”钱可白怒道,“今天我刚去了他府上,白送了他一套黄梨木椅子,还送了几万贯钱币。要是从前,我岂会这样低三下四去求他。”
“爹,你去求他干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吗?”钱可白说着也生起了气来,“你干出了这么大的事,王老虎又弄得这么大的动静,你让我怎么下台。”
“爹啊,你是官啊,他王老虎”钱良玉说着说着,不觉激动了些。
“你可知道王老虎是什么人?今天我还去见了马大人,马大人说了,这件事让我去见见王老虎,让他不再追究,他才好办事。我估计这王老虎已经见过马大人了。”
“爹啊,我现在这样了,你总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你做这么大的事,跟我商量过吗?你好惹不惹,去bn他的夫人,你绑他夫人做什么呀?”
“我受到了一个魔女的当了。”钱良玉气愤地道。
“魔女?”
“你也见过,就是在齐连山上的一个姑娘。”
这样一说,钱可白就清楚了。“她是什么人?”
“谁知道,是王老虎刚刚带回来的女人。”
“王老虎的女人,你还去招惹他。”
“你不知道,她真的太漂亮了。”
“你这辈子就要毁在女人手里了。”钱可白怒着道,他真正怒的不光是钱良玉,还有另外一个人。
天亮了,王老虎刚起床没多久,冯升就进来,跟王老虎道:“公子,昨晚杭城发生了一起命案。”
“命案?”一般的命案,冯升不会来告诉王老虎,这场命案应该是有与王老虎或是王老虎府有着某种关系。
“今天有人在后清街后巷子发现了一个人的尸首。那人是钱良玉的手下,如风。”冯升道。
如风?现在看来,钱良玉的四大手下都死了,这倒帮王老虎解决了一个祸患。“我将如风交还给了钱良玉,没想到却意外遭人杀害,冯升,你说是谁杀了如风?”
“我猜想是钱良玉杀了他。”
“跟我想的一样。”王老虎道,“这个钱良玉,连一个忠仆都不放过。”
“上次我们在齐连山抓住了如风,钱良玉怕如风对我们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所以来了个杀人灭口。”
“其实如风什么都没有说,钱良玉啊钱良玉,最可悲的就是连自己最忠心的奴仆都不相信。”王老虎道。
“我们杀了他的三个奴仆,我们要担心他对我们报复。”冯升道。
王老虎也担心地道:“钱良玉,钱可白这两父子,即使不发生这样的事,迟早也是要面对的,你让人盯住钱府,万一他们真对我动手,我也好早做准备。”
“是,公子。”
“这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又过来半年有余,我这伯祖父不知怎么样了?”王老虎道。
“公子是担心丁大人?”
历史上的丁大人是被皇上发配边疆的,而现在离这发配边疆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虽说王老虎改写了自己的历史,让冷刀替自己受了刑,但是丁大人的命运呢?这个曾经数次救过王家,王老虎的恩人的命运呢?虽然皇上将他囚禁起来,只是为了保护他,但也不保证有人在后面施压,让皇上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像发配边疆。
“冯升,安排好一切,你随我上京城一趟。”王老虎道。
“好,公子,我这就去安排。”冯升道。
去京城,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杭城的事都要安排好。
晚上。
王老虎与卞程程、王青青、慕华樱一桌就餐。
“二夫人哪,这卞依坊现在的生意怎么样?”王老虎问道。
一听到王老虎这样问,卞程程倒是有些奇怪,这些日子以来,王老虎可是好久没有问过卞依坊的情况了,而且这卞依坊有卞程程打理,王老虎一直也很放心。
“相公,这卞依坊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不光是本地的生意不错,就连代理商也多了很多,这生产线已经快不够了。”卞程程道。
“公子,你是不是想扩大生产线?”王青青问道。
“就你鬼机灵。”王老虎道,“过几天,我要离开杭州,去趟京城。”
听到要去京城,三个女人都怔住了。
慕华樱是第一次,当然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她猜想着京城也有他的生意而矣。
“相公去京城可是为了丁大人之事。”程程问道。
“丁大人的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我只是不想让他再受其他的苦?”王老虎道。
“其他的苦?相公难道知道丁大人即将有大事要发生?”卞程程道。
“我哪会知道,就是时间过来半年了,我想回去看看而矣。”
“公子,你上次进京没有带我去,这次就让我跟你去吧。”王青青道。
“这次我正有此打算。”
“太好了,是真的吗?”王青青道。
“当然是真的,这次上京我还要带慕华樱姑娘一同前往。”
“大魔女也去?”听到王老虎要带慕华樱一同上京,王青青顿时表现出一脸的不愉悦。
王老虎没有理睬王青青的这句话,对卞程程道:“此去京城不知要多少时日,但我会在夫人生产这前及时早回来。”
“难得相公及时记挂着姐姐。”
“女人生产是大事,这痛楚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夫人生产的痛苦我无法体会,但我作为丈夫,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她身边鼓励她。”
王老虎的话在当时大明朝,没有一个男人会这样说,他的话语,让眼这些女人感动。这些以后都要做母亲的人。
“公子,我越来越感觉你不是一般的男人。”王青青道。
“我经历的事或许不多,但知道的事一定比你们多。”王老虎道,“再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
“什么秘密?”王青青和在场的女人都表现出了兴趣。
“这件事我只对你们三个女人说,你们可别给我乱传嘴。”
“什么事,这么严重。”卞程程道。
“别看现在大明一派祥和,明年有外族将大举入侵。”王老虎轻轻地道。
“相公,这可不是第一次听你这样说了,你说的可是真的。”卞程程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明年大明将会出现两件大事,一是外族入侵,二是宁王反叛。”王老虎道。
“宁王反叛?”慕华樱道。
“跟宁王有关的人将会全部受牵连。”王老虎道。
“原来,相公留下慕华樱姑娘是为了救她。”卞程程道。
“把自己看成是神仙一样,还没发生的事说的这么神,说什么外族入侵,说什么宁王爷反叛。宁王爷日子过得这么逍生,他反叛什么?”慕华樱道。
“等明年,你们就会知道了。”王老虎道,“好了,今晚我加个班,将今年秋冬款衣服早点设计出来,我怕我会耽误事。”王老虎道。
“相公,别太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