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章 望月凛(1 / 1)野人之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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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凛在那表演,竹简之无奈的苦笑一声,每次想蒙混过关就用这招,不过除了不熟悉你的好心人,这招也就是卖萌讨好时惯用的,“所以你千里迢迢,就是准备来和我极限换家的吗?”

望月凛随手又把外挂式的助听器带回了耳朵上,还不忘把戏演全套,“哦,有电,故障,该还了。”

“憋在那,演你蹩脚的独角戏了,我这就去给你爷爷奶奶打电话。”似乎竹简之说话也有点被带歪的趋势了,原本清晰的口齿似乎也变成凛的同步频率了。

“泥浆!!达咩~~~die su!”

“不要什么不要,你还未成年,这是离家出走!你爷爷奶奶可能都报警了!”

“嗷呜~~~”

“卖萌是没用的die su!”然后就在凛的绝望中,竹简之拨通了一个越洋电话,一番简单的称述后,对面总算暂时放下了心,“那暂时先让她住我这吧,我会照看好她的,就当暑假旅行,开学了我就送她回去。”

“那就拜托你了小竹。”

“两位放心,你们自己也多注意身体。”

虽然竹简之对望月凛的爷爷奶奶不熟悉,但也是有了解过一二的,彼此也都是知道对方的存在,所以他们也知道凛对于这位哥哥是怎么样的感情,况且还是救过他们孙女的孩子,一番有效且真挚的沟通后也就放下心了。

把望月凛安顿好,打开小灶简单的做了一个鸡蛋挂面,要说竹简之的手艺,大体上也就是有营养和管饱的水平了。

反正只要吃不死的人的饭菜竹简之都能咽的下去,毕竟他的父母就不擅长厨艺这项技能。两人婚前忙于学习,婚后忙于工作,在一家人搬去日本前,最大的遗憾就是疏于对孩子的照顾了。

那时候的小竹是在狗不嫌弃人就能吃下去的三餐环境下长大的,瓜果蔬菜能生吃的基本洗洗就能下肚,肉类蛋白食物的下肚标准就是煮到烂或者还没焦的程度,少盐少油少调料,自然的整个厨房也找不到除了油盐酱醋外的其他作料了。

而这种手艺似乎也在冥冥之中继承了下来,至少小时候经常要等到半夜才有饭吃的竹简之,为了不让自己饿肚子,很小就习惯了自己做的饭菜,不过对于改良口味什么的,他也难得有不擅长的事情。

“健康、难次!”这是望月凛对于竹简之厨艺的一贯评价,今天也是如此。

顺便讲个笑话,日本人对本地产的食品安全要求十分“严格”,详见后世某些受辐射超标的农作物产品,当然现在主要是贵的离谱,买不起啊!!!所以这挂面是竹简之在一家大超市买的中国货,而众所周知中国的出口产品是真的十分严格,详见某奶制品公司。

两人好久不见,上次来见竹简之也是年前的春假。更是三年多没吃到这个熟悉的味道了,即使嘴巴上说着难吃,筷子也没停下来,呼噜呼噜就全吃完了,还不忘把酱油汤底也喝了个干净。

望月凛并非是地地道道的美国ABC,虽然她的父母都是美籍日裔的MIT博士生,但自凛很小的时候,父亲在华盛顿的家中遭到入室枪击身亡后,母亲就带着当时还很小的凛回到了更安全的日本居住。

后来竹简之的父母也带着孩子来日本为父亲看病疗养,两家人就这么很巧的成为了邻居,父母都是名校的高材生,年龄相仿。甚至连孩子也一般大小,竹简之93年3月出生,望月凛95年1月出生,差的也不多。

补充一下,生肖是按农历历法算的,虽然理论上94年才是狗年,但凛是95年1月,还没过春节前生的,故属于小月生,还是属狗。这点是竹简之的父亲,竹戌己,在凛的一次生日会上说的。

当然,九条爱希还补充了后半句的,最早的时古人是按立春那天改变生肖的,只是习俗这东西也会随着人和时间改变的。

只能说,不愧是严谨的学术派模范夫妻。

至于凛的警犬这个外号也是这么来的,自从和竹简之玩到一起后,她就学会各种挖掘哥哥的**和私活。其中遭灾最严重的的就是竹简之那台电脑了,不过由此也培养了望月凛的计算机黑客技术。

竹简之擅长拆、装电子设备,望月凛擅长把电子设备里隐藏很深的信息挖出来,两人配合倒也是相得益彰,这大概就是技术互补,或者叫优势结合了吧。

他俩用优势互补的手段还干过不少的“好事”,比如弹珠房、游戏厅、游乐场的娃娃机,都是他们经常出没的作案地点,只要是过了他们俩的手,所有的机器都会恢复正常运转。

老板们只能大呼是倒霉,怎么机器三天两头出故障,明明厂家才来维修过,没几天就又出问题了。这正常运转还赚个什么钱啊!!维修费都不够啊。

自从出了父亲那档子事情后,渐渐的一向自闭的凛慢慢的也开朗了,甚至愿意去上学了,原本一切都在朝着美好的未来前进,谁又能想到后来凛的母亲又出事了。

或许是因为丈夫的惨死,女儿从小失聪导致性格怪异,诸多的不幸让这位麻省理工的高材生竟然开始接触宗教,唯有那种寄托于无形大道的信仰,才能聊以慰藉望月夫人残破的心吧。

以至于要好的邻居竹家夫妇出事后,她就彻底绝望,发疯一般投身于宗教的信仰了。这也是直接导致了竹简之进少管所的主因,至今凛的母亲还在一所精神病院进行康复疗养,凛对此却非常的漠然。

好不容易放开了自闭心灵的凛,自此又变得孤僻不愿与人交流的状态了,除了这位从小带就她搞事、还是搞事的泥浆。

说来,竹简之一开始也是一脸无奈,小时候哪个小小子愿意屁股后面一天到晚跟着个小女生的?要不是爸妈总是让他带着妹妹玩,他才不愿意呢,好在这个妹妹单纯从智力上来说也完全不在他之下。

相比起同龄的那些孩子,熟悉后他俩倒是意外的合拍,于是两人很快就学会了技术互补、优势结合,开始一起快乐的搞事了。

凛的长相是典型的日本小女生,瘦瘦小小,是个清纯可爱的小美人,比竹简之长的人畜无害的多,更何况还是个有残疾的孩子,也更容易博得同情和信任。通常搞事的时候,一般也是由她出面进行干扰、误导的作业,所以这对黑白双煞从没被逮到过一次。

“我也不问你怎么找到我这的了,既然来都来了,就先住下吧。”看着望月凛很快就把一碗鸡蛋挂面吃完了,还是很让他触景深情的。

凛是单亲家庭,现在和他这个孤儿一比,说实话也没好到哪去,只是在本能的相互依靠,抱团取暖。这种想法竹简之也完全能理解,这就像是一种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关系,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往极端了说是共生关系也行。

尤其是经过三年前的那桩事情后,双方都成了彼此的软肋和不可侵犯的禁区,说实话他还真忍不下心把凛赶回美国。

怎么样才是对一个人好的,是需要当事人自己来决定的。既然凛觉得和自己在一起是最好的,那竹简之就接受。

“呕泥浆,daisuki。”某种不可言语的,混合着撒娇的鼻音和尖锐的公鸭嗓声线瞬间魔音入耳,贯穿了这个小小的屋子。

竹简之浑身的毛细血管张开,汗毛倒立,当下急中生智回应道,“明天陪我出门办个事,正好用得到你。”

“大丈夫,萌大乃!”都说女孩子发育早,长得快,不过凛这几年好像也没长多少个头,甚至重要的第二性征部位也是平平无奇,卖起萌来倒还是一如小时候那般俏皮可爱,惹人怜。

“别用中文发音说日语单词。”

“yes ,commander!”望月凛朝着竹简之恭敬的敬了一个礼。

“别玩cosplay了,赶紧去收拾你的东西,今晚你睡床吧。”竹简之走向橱柜,拿出一套未拆封的新棉被,以后他就得打地铺了。

或者去另一套公寓也行,不过估计凛也会毫无顾忌的一起搬来,所以还是乖乖的打地铺吧。

“我们,阔以,一起睡啊!”凛说的毫无压力,就像在阐述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虽然她们也不是没在一个屋里睡过,但躺在一张床上的事情还是不可能发生的,顶多就是一个房间的榻榻米上两床被褥。

竹简之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被桃花缠身,好像女人缘特别旺盛,被那个老女人调戏就算了,这晚上到了家里还要被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小女生挑逗。

这或许就是老祖宗说的否极泰来?对着一群老少爷们三年多的“回报”?

但还是那句话,你哥哥永远是你哥哥,又怎么可能被自己的妹妹压制住,即使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两人关系也早已情同手足了。

当初凛第一次来亲戚,就是他去便利店买的卫生棉,然后还当面拆开教她怎么用。都是上过生理卫生课的,谁也不傻,即便凛换完后满脸烧红的走出卫生间,低头不语,还想装失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男女有别,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要尊重自己,也要学会尊重我!可懂?”

“那你,讲故事,给我听吧!你在,里面的,故事。”凛还是很乖巧的,虽然三年没在一个屋檐下玩耍嬉戏了,但从小学着哥哥模仿他长大的凛,对于说话的技巧还是收放自如的,不然也不可能骗的了这么多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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