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个时刻,幽然忽然感觉闭着的眼睛似乎慢慢看到亮光了,他紧张的慢慢睁开了眼睛,此时外面的天已经慢慢亮了,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与自己所预料的那样,这是一间村子里的某一间房间,想象的恐怖事件没有发生,让他松了一口气。
打开房门,竟然发现地下躺着一具女尸体,现在的他当然不会被区区一具尸体吓到,他翻过女尸体一看,是那个女新人,她身没有什么特别的伤害,但是,脸却是一脸极度惊恐的表情,这是,吓死的
不过把她放在这里也不好,万一让村里的人发现也不好解释,姑且先藏起来吧,他把尸体拖进屋子,然后开始头疼了,这间屋子里面也同样是一无所有,最后被办法,只是把尸体拖到墙边,用一张草席盖,然后再从外面报出一坨一坨的杂草盖,然后在拖着另外一张草席盖在杂草面,从外人看来,这像是一张临时用杂草铺盖而成的床,只要不把杂草移开,是绝对不知道下面藏着这样一具尸体的。
段鹤轩和高萧两人身体最为敏感,在天刚刚有亮光的时候他们的眼睛感受到了,他们也是一人在一个房间,所在的房间与幽然所在的大小一致,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他们打开房门,竟然发现每个房门门口都留着那个女新人的尸体,如果他们看到其他人的情况的话,肯定会吓一跳的,女新人的尸体,竟然有那么多。不过他们两人也采取了与幽然同样的动作,把他拖进来,用杂草盖住,然后用草席盖。
墨抖与他们三人也采取了同样的动作,虽然方法有异,但是大致相同。
而雨嘉则与他们不同,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她一时之间吓得惊慌失措,不过随即再次闭了眼睛,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种惊慌失措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事一脸平静的表情,一个可爱的小萝莉脸有着犹如杀手一样冷淡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别扭,但是她想活下去,努力的,想要活下去。
当她推开房门的时候看到地面躺着的那具尸体,她犹豫了一会,把尸体往远处拖去,直到一处井边,用从房间草席拆出来的辫子,在女新人是尸体脚下绑着一块大石头,然后把石头随着尸体扔到井里。
赵琳睁眼醒来,眼神有些不安,推开房门也同样发现了那具尸体,虽然被尸体惊恐的表情吓了一跳,但是随即冷静了下来,犹豫再三之后,只是拖回房里,然后关房门。
至于剩下的那个男新人,他只是坐在房子央,双手抱着腿一直在瑟瑟发抖,他快疯了,从昨晚被他们拉到这里之后,他们松开了自己,直到这么久一点声音都没有,一般人可能很难理解,在这个地方,别说风声,连虫鸣声,鸟叫声都没有,完全是如名一样,死寂村,一片寂静,而人闭着眼睛在这样一个寂静的环境里是有多恐怖的一件事,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明白,这个男新人此时都快疯了,既不敢说话,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更不敢睁开眼睛,他一直记得幽然在最后一刻在他手写的,警告他绝对不可以睁开眼睛,也绝对不可以说话,他相信,幽然绝对不会放弃他的,所以即使现在她感觉到天亮了,依旧不敢睁开眼睛,他在等,等幽然来救他,对于一个新人来说,要在这样的环境冷静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并没是每个新人都叫段鹤轩,他也正是如此,没有任何主意的他,没办法冷静下来的他,除了等待别人的救援以外什么也做不了,他连自己的思考能力都没有。
时间过去多久他自己没有概念,但是一直闭着眼睛的他,躲在房子里的他,并没有发现,在他门口,此时站着一群的人。
这一群人,全部神情淡漠的看着地这具尸体。
其一个阴森至极的说道:“这不是昨晚刚回来吗?”
另一个回道:“估计是村外的人混进来的,呵呵,村里的人又怎么会这样?”
村长这时候也是神情冷漠道:“既然他是村子外面混进来的,那么恐怕其他人也是一样。”
听到村长说的话,其他人都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怪异的是,在这样寂静的村子里,聚集了这么一群人在讲话,虽然谈话声不至于传遍千里,但是至少在这周边不应该听不见才对,可是事实,只有一门之隔的男新人,却没有听到外面的谈话声,诡异至极。
门外的众多村民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推开了房门,一眼看到了还蹲在地的男新人。
他们,他们在哪啊,怎么这么久都没理我,会不会,会不会是都跑了啊?不,应该不会的,他们看起来不是那种人,但是为什么这么久没理我,会不会都死了?这个男新人思想乱飞,越想越是恐惧,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发现,不止何时,自己的周围,已经被围了一群的人,这群人,开门没有声音,走路也是诡异的没有声音,他们围在男新人面前,这是看着他,然后由其一个人,举起了一把面还沾有血迹未干的铁锹狠狠往男新人砸去。
然后由其一个村民,不知把他拖往何处,这名新人至始至终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攻击他,大家都去哪了。
幽然处理完尸体之后,本来还想在村里走走,但是担心不知道这个村里所谓的习俗,贸然外出太过冒险,所以暂时躲在屋内没有任何动作,直到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
“幽然啊,醒了没,醒了开门,来来来,李伯带你去吃早饭。”从门外传来李伯的声音。
一晚没有听到声音,此时突然听到声音着实把幽然吓了一跳,也松了一口气,因为在那样完全安静的气氛了,说不紧张,那都特么扯淡。
“诶,刚醒。”幽然应了一句,然后走到门边想要开门,手刚要拉门的时候,突然停下了动作,不对,有问题?
这门的横梁竟然挂了,昨晚自己跟那个东西进来之后,自己明明没有去关门,更别说锁门了,难怪李伯要敲门,想到这里幽然稍微留了个心眼,凑着眼睛透过门缝去观看外面,发现果然是李伯站在外面,还是那副和善亲切的模样,只是李伯的样子,看着似乎有点别扭。
似乎,和昨天晚有锁不同,思索之际,幽然的目光无意间看到了自己腰别着的断手。
忽然想起来了,李伯腰别着的断肢残骸不见了,所以自己才会感觉到别扭的。
稍微一想明白了,为什么要别着断肢残骸暂且不明,但是应该是晚需要别,白天不需要才是,想到这里幽然不禁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冲动的去开门,不然麻烦了。
“然娃子,在干嘛呢,你想让李伯等多久呢。”外面的李伯再次说道。
“撞到头了,有点晕,抱歉蛤,李伯。”幽然边把断掌塞到杂草下面边试探性的回道。
据他所想,李伯肯定是知道村里人梦游的事的,那么撞到头可能也并不怪,退一步说,即使怪,不适用,那么早起来睡迷糊了也可以撞到头,果然如他所想,李伯只是恩了一声并没有回话,那两种可能,如果出现第二种作为一位面目和善的老人肯定会关心的问撞到头了,有没有事之类的,只有前者,才会这样用一声恩来回应。
幽然把断掌藏好之后跑到房门前,拉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