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法学系有个神颜新学妹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北清。
最激动的莫过于计算机系和工业系了。
都是和尚系,女生特别少,偶尔有女生也成了别人的女朋友。
法学系自选课来的人比往常多一半。
教授调侃该多招几个好看的学生,答到率都能高不少。
这一盛况,在陈秦等在法学系楼下达到了巅峰。
专业磕cp:【神仙,我看到了神仙cp。】
专业磕cp:【图片】
专业磕cp:【图片】
楼主放了两张陈秦和沈绾在法学系学院楼下相视而笑的图片,瞬间引来众人,纷纷盖楼。
亭台楼阁:【哇,我知道我知道,男生是咱们医学系高冷男神陈秦,我发誓,一年多来,我第一次见他笑。】
医学使我秃头:【楼上的姐妹,没错,就是我们系的,你没说错,别说你了,我们一个系的,也从来没见他笑过。】
路人甲:【啊啊啊,学妹神颜,我可以。】
路人乙:【法学系大一新生路过,沈绾同学真的超好看,性子特别好,就像个小太阳,我们院吉祥物呢,我是女生!】
路人丙:【只有我觉得很眼熟?我以前磕过?】
亭台楼阁:【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啊啊啊,大家去影后程幻女士的微博,翻到前年十月,你会看到一个护短的,又飒又美的程幻女士。】
泉水叮咚响:【不管,学妹好看,学妹神颜,这对晚秦cp,我先磕为敬。】
这层楼一出来,底下好多改了名字的。
晚秦是真的:【啊啊啊,陈秦的眼神好宠好甜。】
委婉灭秦:【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逛论坛系列。】
路人甲:【磕真人cp使我无心学习。】
......
后来,北清大学论坛被和陈秦一届的同学闻风涌来。
其中就是当初和二班打篮球时就磕过晚秦的九班最活跃。
而话题中心人物沈绾和陈秦,正在食堂和首都特色葱姜蒜作斗争。
沈绾皱着眉看着面前两个餐盘。
陈秦嗪着笑意将沈绾餐盘里的葱姜蒜往他自己的餐盘里挑。
“今年军训推迟一周,明天就要开始了,怎么样?准备好了吗?”陈秦一边问沈绾,一边将餐盘推到沈绾跟前。
沈绾抬头,接过餐盘:“那完了,人家一个弱女子,怎么办啊!”
陈秦:“......”
“嗯,丫头身娇体弱的,实在不行就请假,我给你买冰淇淋。”
沈绾身娇不身娇,体弱不体弱不知道,反正一个人干翻四五个寻常男生没一点问题。
旁边的林琅一脸丧心病狂。
直呼没眼看。
陈·隔壁大院·和善大使·秦:“林琅同学,我觉得你有点,碍眼。”
林琅:“......”
“得嘞,您俩老相亲相爱,我这就回宿舍一个人呜呼哀哉。”
沈绾看着林琅悲伤逆流成河的背影,笑:“你干什么?”
陈秦将旁边的汤药拿过来:“二人世界。”
“是吗?那哥哥可真是太棒了。”
陈秦:“......”
当事人·陈秦:就,挺秃然的。
**
军训,统称为大学时期最后一次大型操练。
往后都是要在教室寝室图书室连轴转的了。
身体素质很重要。
法学系分了三个班,沈绾在二班,教官是个长相威武,看起来有点严肃,一身正气的男人。
“现在,点名,我念到名字的同学应一声啊,我认认人。”
教官说话有点东北腔,听得同学们差点没憋不住笑出来。
旁边有个女生抬手撩了撩头发,被教官看到,沉着眼看着特别吓人。
“这位女同学,叫什么?”
女生吓了一跳,糯糯道:“陈慧语。”
“陈慧语,出列。”
陈慧语吓得一抖,但还是依言上前一步出列。
“五十个蛙跳,来回五次才算达标,不达标重来。”
也就是说,五个蛙跳一趟,来回是个蛙跳,五次来回五十个,哪一段没标准都重来。
说实话,教官有点过分了。
整个法学二班连沈绾在内也就五个女生,女生都是稀缺受保护人群,有男生不满意:“教官,我替刘鑫淼做。”
教官抬眼,看着说话的那个男生,冷笑一声。
“你?那行,你来就不是五个来回了,你十个来回,一百个蛙跳。”
“好。”
那个叫刘鑫淼的女生路过出头的男生身边时,很低的说了声谢谢。
军训第一天,法学系二班得罪了教官的风声便传了出来。
下午陈秦找沈绾的时候还问起这事。
沈绾没太在意笑笑:“教官立威罢了,都是十八九岁的男生女生,真让他怎么操练他也不会,就是开头一枪,后面温和点,反而能取到好的效果。”
“如果没有那个男生出头,教官也不会真让女生上的,总有男生会犯他手上,也不至于让他看起来不忍心罚女生从而被学生得寸进尺。”
说着偏头看向陈秦:“你不知道?大院长大的,没学过基本的反激将心理?”
陈秦嗪着笑,眉眼弯弯,一双桃花眼像是会说话一样,特别好看。
“我怎么觉得你该学心理,为什么学法学?”
陈秦问的太过直白,沈绾没想到答案,愣了愣。
陈秦以为沈绾是不想回答,转移话题:“挺好的,就是听林琅说,法学天天背书,特难过。”
沈绾将放在一边的一片蒜夹起来放进陈秦的盘子里。
“我学法律,是为了以后哥哥你在前面治病救人,我就是你的专属法律顾问,坚强的后盾呢。”
陈秦表示不想信你的鬼话。
沈绾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不逗你了,可能是去年一整年高三为了考上北清,做够了题,算够了公式,所以对于这种文理兼收又不背公式的专业特别青睐。”
听沈绾提起去年高三,陈秦就想到他们当时一起上高三的时候。
太多的遗憾了,他站在沈绾住过的疗养院大门外时,宋惊在他耳边说的话还时常响在耳畔。
蓝白相间的建筑,大门外立碑上白底蓝字的首都市心理健康康复中心几个大字特别碍眼。
每次从宋惊嘴巴里得知沈绾因为顾川的刺激疗法哭了多少次,受了多少罪,手上腿上全是挣扎的伤口,他的心都会跟着揪起来,细细想起来,貌似比当初父母离婚还要难过点。
那个时候他身边有沈绾,可沈绾正儿八经难受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人。
他的丫头,受了很大的苦,才再次走到他的面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