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也可说不说。其一:何晓佐是负责监督你在将军府的一言一行,以及任务完成的进步。其二:何晓佐也得写一篇同样的文,只是字数可以自由发挥而已。”何晓佐远离那个,气得拳头举出来的承晓佐。皇爷爷的苦心,难道不懂得吗?让你平时装,现在又苦头吃了吧?别以为可以瞒过聪明绝顶的皇爷爷。
承晓佐高高举起的拳头,打向一张红木家具上,“哎呀,痛死了。该死的,什么都和我作对,连一张桌子也是。什么世道啊?”承晓佐看着站在门口的何晓佐,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吃痛的表情,心里再次把那个女人,把何晓佐祸害成这样,不要让我看见你,否则承晓佐拿你好看!现在的何晓佐真的没有任何的人性。
“对了,今天舅妈让宫女送了些衣物过来,让你好好地用功,别辜负了皇上的一片心。顺便送了些她亲自做的桂花糕。忘了告诉你,在等你的时候,有些饿了,就把那盘桂花糕全部消化了。”何晓佐说完慢慢地转身离开,然后加快脚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完全不顾背后那个人的叫喊,仿佛那个人的怒吼不是对自己。
“什么?死何晓佐,你居然把额娘做得桂花糕全部吃完了?那是额娘给承晓佐的。”承晓佐看着何晓佐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独伤。看着远去空空如也的盘子,心中的那个痛啊。额娘,为什么你不多做些呢?现在只有咽着口水,想象记忆中那种独特的味道。油而不腻,里面夹杂着丝丝的桂花花瓣。真的让人口水蔓延。
承晓佐喜欢吃甜食是出了名的,可是嘴巴又尤其的刁,对于寒雪做的桂花糕情有独钟。每每总是可以吃下很多。
何处几叶萧萧雨。湿尽檐花,花底人无语。掩屏山,玉炉寒。谁见两眉愁聚倚阑干。
乌晓佐密布,风继续肆无忌惮地吹打着,树叶飘落。万物都是情,何晓佐感叹地看着掉在地上的树叶。生命结束,你们是不是开始新的行程呢?天空开始飘起毛毛细雨,寒意席卷而来。何晓佐从承晓佐房内走出来,不知道不觉地走到自己与莫离的新房外。那个女人现在在做什么呢?是不是看惬意现在这样舒适的生活呢?
躲在门外,看着屋内的一切,只见莫离坐在一旁,手拿玉簪,眼泪汪汪地看着。莫非这个是她的情郎所送,所以如今还念念不忘?何晓佐心中莫名的怒气席卷而来,看来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愤怒离去,不想多看她一眼。
“你知道吗?将军府失窃了,银票少了二千两。不知是哪个人,如此大胆,敢偷将军府的东西。”一名丫鬟正和一个穿着青衫的男丁窃窃私语。
“怎么可能?将军府守卫一向很严,怎会失窃?难道是内贼?”男丁吃惊地看着丫鬟,将军府从来没有失窃的事件,怎么会发生?
“听尘烟说,在替小如打扫少奶奶房间的时候,发现房内有着一叠银票,数目刚好是二千两。”丫鬟看着四周无人,偷偷地说着。对于这个少奶奶真的是没有一点地好感,长得又难得,要不是运气好点,怎么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呢?现在还不知足,偷窃银两,真的无一点廉耻之心。
“真的吗?莫离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啊。自从一起长大,她的为人,我们很清楚。她现在身为少奶奶,需银两,之间可以从账房支出,何必偷?”家丁实在无法想象,难道嫁给贝勒爷之后的莫离,变成这样?
“尘烟亲眼所见那叠银票,难道是假的?莫离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银两?你怎么不想想?贝勒爷除了新婚之夜在她房内,最近根本不碰她。说恩宠所得,太牵强了吧?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女子,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以钱傍身。”丫鬟小梦生气对方的反应,她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你要这么袒护她?她已经嫁人,为何你的心还在她那?深爱着对方,可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子,值得阿牛哥,你如此的眷恋吗?
小梦深深爱着眼前的人,可是对方不曾喜欢自己,当阿牛听到莫离嫁给贝勒爷的消息后,用酒精灌醉自己,不相信莫离会这样离开自己。现在一个是主子,一个是仆人。天大的距离,让他不得不收起对莫离的爱恋。
下人之间都说莫离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子,可是阿牛不相信。她天真的表情,大大的眼睛,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心机?自小一块长大,很早就知道莫离心中有别人,可是不知道对方确实高高在上的贝勒爷。
“什么事情,没有根据别说了。阿牛不相信莫离是这样的人。”阿牛怒气冲冲地看着小梦,不许她抵赖莫离。虽然她已经嫁作他人,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守护。在远方看着她,一切都是值得的。
“阿牛哥,阿牛哥。”小梦气得跺脚,在那骂着,为什么你还是放不下,事实都在眼前了,为什么还这样袒护她?她,现在可是你的主子,你还叫着莫离,你可知道,这样的行为,被外人听见,可是大不敬。
莫离,你有什么本事,可以让阿牛哥死心塌地爱着你。你已经得到贝勒爷了,为什么不能放开阿牛哥?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让男人对你如此痴迷?你的天真,你的善良,到底能够埋藏多久?曾经儿时一切长大,认为你是个单纯的女子。如今从你嫁给贝勒爷,偷窃银两的行为来看,你是个坏女人。
贝勒爷冷却你,是对你最大的惩罚。嫁给主子,你别认为自己也可以脱胎换骨。你一辈子得不到贝勒爷的宠爱。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到底要魅惑多少男人的心?可惜的是,贝勒爷聪明绝顶没被你所骗。
阿牛哥,你等着,终有天你会认为自己瞎了眼的,看错人。莫离根本不值得你爱。
睡起流莺语。掩青苔、房栊向晚,乱红无数。吹尽残花无人见,惟有垂杨自舞。渐暖霭、初回轻暑。宝扇重寻明月影,暗尘侵、尚有乘鸾女。惊旧恨,遽如许。
“尘烟,你亲眼所见莫离房内那叠被藏起的银票吗?”明珠怒气冲冲地看着眼下跪着的人,将军府失窃不假,可是为何会怪罪在莫离身上,今早管家出去收账,被蒙住鼓励的莫离该如何是好?对于她的人品很清楚,她怎会是这样的人呢?否则自己当初不会选择她作为自己的儿媳妇。
“回夫人,尘烟所见。昨日小如回家探亲,尘烟代替打扫的时候,不小心把橱柜撞到,在惊慌失措的时候,看见掉出来一叠银票。当时很纳闷,怎么少奶奶有那么多银两。得知将军府失窃,才想起少奶奶的银票。所以尘烟确定是少奶奶所偷。”尘烟一本正经地说着,终于抓到你把柄了。当日河里没淹死你,让你成为少奶奶,今日你偷窃,不让你扫地出门,誓不罢休。莫离啊莫离,你假如不那么贪得无厌,或许尘烟拿你没办法。
“你可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吗?饭可以乱吃,话不能话说。”明珠皱着眉头看着尘烟,她和莫离有什么仇恨,这么污蔑她。
“夫人,假如不相信尘烟的话,大可以去少奶奶的房间搜,是不是到时候自然明了。”尘烟坚定的眼神让明珠不得不心里起嘀咕,莫离难道真的看错你了吗?希望不让我觉得,你这个媳妇是选错了。
“该怎么办,用不着你来教本夫人。假如查属不实,你挨30大阪。”明珠严厉地看着尘烟,可是心中的疑惑不得不揭开,所以速命令自己的贴身丫鬟,小清去查看。此事关系到莫离的名节,还是派相信的人去比较妥当。
蒙在鼓励的莫离,此刻正悠闲地刺绣,答应承晓佐那个香囊还未完成,正在赶工。只见手中的丝线在她灵巧的双手下。时而乱针绣,时而平针绣,时而锁绣。针犹如被施了魔法,慢慢的就变成了鲜艳的花朵、栩栩如生的双鱼。
当小清走近的时候,看见的是这样的莫离,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真的如尘烟所说那样吗?那么平静,无所依,无所求。她的单纯是将军府众所周知的,现在嫁给贝勒爷,应该不愁吃,不愁穿,何必偷呢?
“清姨,你怎么来了?”莫离抬头看见小清的到来感动很意外,此时的她不是应该在伺候额娘吗?
被问到的小清有点不知所措,如何告诉她,自己是来搜房的。这样的事实,对她而言是不是太残酷了呢?可是现在唯一能够证明她清白的方法,只有搜房。夫人派自己来搜房,假如搜到东西,也不至于让莫离很尴尬。
“莫离,你可听说,昨日将军府失窃了?夫人命令所有人去房间搜查。所以为了体现公正,你的房间也不例外。你可否理解?”小清不得不编了个谎言,来安慰她。假如说,夫人怀疑你偷东西,所以来搜房,那样是不是太伤着她了。希望一切误会都可以迎刃而解,雨过天晴。
“清姨,你搜吧。”莫离依旧在那刺绣,不理会旁人在房间翻弄着自己的东西。公道自在人心,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害怕别人来搜查呢?
小清在房间内各处查找,都没发现银票的所在,眼角瞄向那个橱柜,尘烟所说的找到银票的地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地打开,只见里面衣服整齐地放着。一层一层地翻开,心中松了口气,可是到最后的棉被的时候,小清傻眼了。一叠银票安静地躺在那里,细细地数了一共二千两。
“莫离,你作何解释?”小清大声地吼着正在刺绣的莫离,好镇定啊。不免心里怀疑,不是你做得吗?那为什么这些银票哪里来的?你那双无辜的表情,差点蒙蔽了人。你知道这样让夫人多伤心吗?
被小清的声音吓到的莫离,莫名地抬起头,看着她手里的银票,父亲给的傍身钱。可是为什么清姨是这个表情。
“清姨,这个是父亲给莫离的傍身钱,怎么了?”莫离无辜的大眼转动着,难道清姨怀疑这个钱是自己所偷的吧?
“谁知道?自己去夫人那里说明吧。来了,压她去客厅面见夫人。”小清不去看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多看一眼自己会怀疑这样的事实,或许自己会心软。你可知道,你的婚姻是夫人一手安排的。难道这就是你对夫人的回报吗?
看着手里的银票,分量尤为重。一个人的名誉,夫人的恨铁不成钢。心里莫名地嘀咕了一句,傻孩子,你难道不知转移地方吗?为什么还放在原处。
被押到客厅的莫离,被人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看着周围的人,一双双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难道父亲给莫离二千两有错吗?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莫离?
“夫人,你看。”小清把手中的银票递到明珠面前,明珠脸色大变。的确是将军府的银票,上面的银号是将军府唯一置放去。
“莫离,你作何解释?”明珠对于眼下这个人真的很失望,你要用钱为什么不和明珠说?要用偷的呢?难道明珠对你不够好吗?还是婚后的生活,让你觉得没有任何的保障,所以决定藏点私房钱呢?拿要拿为什么分开拿呢?一下子拿那么多。你怎么那么笨,不知道变通的呢?
“额娘,这个是父亲给莫离的傍身钱。父亲说,如今莫离嫁给贝勒爷,打赏下人是必须的。所以父亲把自己的养老钱都给了莫离。莫离根本没有偷窃将军府任何东西。额娘对莫离那么好,莫离怎么可能恩将仇报呢?”莫离一边哭一边说着,对于无辜地被扣上一个偷窃的罪名,心里真的好心酸。父亲,假如有今天的局面,你会把银票给莫离吗?你的好心,却给莫离带来了祸端,一个罪名,让莫离无法自圆其说。
“管家给你的?”明珠看着哭得喘气都困难的莫离,心里不免心疼。可是事实在面前,众多下人在此,总不能不了了之吧?
“是父亲给的,莫离字字都是真话。”莫离哭得和泪人没差别,坚定地看着明珠,希望她可以相信自己。
“真是不巧,管家今天去外面收账。这不会是你们父女设的圈套吧?”何雷听说银两失窃的事情特意拉上何晓佐走到大厅,却听见这样的话,不免冷嘲她一句。对于这个嫂嫂,除了讨厌,没别的感觉。
何晓佐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哭得不成人样的莫离。好不知足的女人,做了本贝勒爷的妻子,还要偷取银两。将军府根本不在乎这些钱财。只是你的人品却在此刻体现。对于莫离的印象再次减分。
“贝勒爷,莫离真的没有偷取银两。”莫离带着一丝希望地看着何晓佐,希望眼前的他,可以支持自己,相信自己。莫离爬过去,拉着何晓佐的衣袖,祈求地看着他。可是很多事情,莫离都是想得太完美,天天真。何晓佐那颗冰冷的心,何时在你那呢?
何晓佐冷冷地推开莫离,走到一旁,不理会被推开的莫离。径直走到明珠身旁,徐徐坐下,喝了一口茶,慢吞吞地冒出一句话。这句话,让莫离眼中唯一的希望彻底破灭。
“偷取就偷取了。事实在眼前,又何苦狡辩?难道敢做不敢当吗?真虚伪。”何晓佐冰冷的话,刺穿了莫离那颗柔弱的心。
“何晓佐,少说一句。既然你说是管家给你的,那么今日把你关在柴房。等到明天管家回来再做定夺。”明珠宁愿再相信莫离一次,也不愿意随便定一个偷窃的罪名给她。何晓佐的话已经很伤她的心了。刚才还哭得很伤心的她,如今止住眼泪,安静地有些可怕地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何晓佐。那双哀怨的眼神,让人真的心疼。
阴阴晓佐日江城晚。小院回廊春已满。谁教言语似鹂黄,深闭玉笼千万怨。蓬莱易到人难见。香火无凭空有愿。不辞歌里断人肠,只怕有肠无处断。
此时此刻的莫离,不想再自己辩解什么,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一切事情都等父亲回来,就清楚了。在贝勒爷你的心中,莫离就是这样一个卑鄙的小人吗?
“谢额娘,再次对莫离的信任。”莫离叩头拜向明珠,不管额娘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给莫离再次的机会。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父亲回来,替莫离洗清冤屈。
明珠看着这样平静得仿佛等待去断头台的莫离,好想过去拉着她,安慰她,可是现在的情形容不得自己这样做。
“再等一天还是这样的结果,别以为看见什么光明。除非将军府找到银票了,你们父女的嫌疑才解开。”何雷继续火上浇油,看不惯她一副冤屈的样子。以为这样就可以事情不了了之吗?将军府失窃,是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果不严加管教,怎么可能警示将军府别的下人呢?
莫离不说话,只是任随尘烟和小清押去拆房。安静地坐在那里,屋内除了柴火再无其他。今日今事,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假如父亲不给莫离这些钱,莫离或许不会有这样下场。当初对于这么多银票也怀疑,父亲哪里这么多银两,可是父亲不会做出对将军府不利的事情。阿玛和额娘对父亲如此的器重,怎会恩将仇报呢?再者,父亲给莫离的银票是好几天的事情了,将军府是昨日失窃,怎可能是父亲所作所为呢?
天渐渐地变黑,拆房内更是漆黑一片,寒意袭来,抱紧自己。害怕黑暗的莫离,无助地看着周围,仿佛看见了一个个小精灵在自己周围闪着,正慢慢地袭来。一双双红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自己,然后抓着自己。
“走开,走开,别靠近莫离。”莫离哭着,手脚在黑暗的屋内乱舞。希望这些可怕的东西快点离开,别靠近自己。
“父亲,你在哪里?莫离好怕,精灵又在缠着自己了。你告诉莫离心中光明就什么都不怕,可是为什么莫离还是那么恐惧。555555,他们要把莫离吃了。”莫离的眼泪抵不住地往外流,希望可以有人可以送来一丝丝的光阴。
莫离的娘亲去世的时候是在一个漆黑的晚上,一觉醒来已经是天黑的莫离,抹黑去娘亲的房间,可是躺在床上的人不理会莫离,摸着身体已经变凉的娘亲,莫离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只知道使劲地喊着床上的人,不懂事的她,哪知道娘亲已经去世了。
黑暗中看见红眼睛的小精灵慢慢向自己席卷而来,怎么赶也赶不走,对莫离展开围攻,惊慌失措的莫离,因为恐惧失去知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忘记了身体变凉的娘亲,只知道娘亲不见了。
“开门,开门,放莫离出去。”莫离使劲地拍打着门,希望可以出去,这里的黑暗让人害怕,人人都欺负莫离,贝勒爷欺负莫离,连你们都欺负莫离,为什么要这样?然后失去知觉,晕倒在房门后。
风尘仆仆的何平赶回家,听闻将军府失窃的消息,并把莫离关在柴房的消息,急得忘记褪去身上的盔甲,匆忙地赶到明珠的房内。
“夫人,你怎么这么糊涂?”何平看着屋内正在品茶的明珠,用着严厉的声音说着明珠。对于眼前的人,从来不舍得骂一句,可是今天的情况紧急,无法控制情绪只好严厉地对她。
“夫君,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明珠?”明珠惊愕地看着满脸焦急的何平,结婚多年,只有重要的事情才会这样的口气。今日是为了什么呢?起身走向他身旁,帮着他褪去身上的盔甲,用帕子擦去他脸上的汗珠。
“好了好了,明珠别哭了。莫离没事的。”何平看见大夫走后,温柔地看着安慰地怀中哭得和什么样的人儿。
“可是莫离不知道何时醒过来?假如管家回来看见莫离受这样的不白之冤,那该多伤心?当初是明珠硬要莫离做媳妇,可是不能好好地照顾她。夫君,你知道明珠心中的委屈吗?”低头拿起帕子擦拭着眼泪。当初的决定是不是真的太鲁莽了?何晓佐好像根本不喜欢莫离,难道只是莫离的外貌缘故吗?
“夫人别担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都会好的。现在能做的事情,只是安安静静地等待莫离醒过来。”何平温柔地亲着她的额头,有时候太多的话不必说,太多的言语不用明说,一个可以表达一切。
“走开走开,别靠近莫离。”莫离在床上发出微弱的声音,满脸的恐慌,眼泪从眼眶中落下,那种表情仿佛正在经历生死劫,快喘不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