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莫离脸变得更红,二朵腮红在脸颊上,额娘的眼神正在盯在哪里?护住胸口,往屏障后面躲去。自己现在的仪表真的是不敢恭维,可是刚才自己这样出去了一趟,那不是更丢脸吗?
“别躲了,刚才额娘都看见了。你慢慢地打扮吧,额娘先出去了。”明珠对着这个反应的莫离,笑得肚子都疼了,好可爱。都这么久了,才发现自己的衣装不得体。可是莫离的身材其实不差,刚刚偷偷地瞄了下。比起紫苑那个瘦得喝竹竿一样,风吹一下,感觉就会倒的人相比,明珠更喜欢莫离的富态。
莫离换上用蜀锦月白衫襦配水红花笼裙,红花的裙摆展开,格外的鲜艳,走出屏障后,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额娘已经走了,唯留下燕窝粥,原本热气腾腾的粥早已经变凉,慢挪步走去摸着变凉的粥,指尖传来的只是冰凉。
想起方才与明珠的对象,心中格外的落寞。额娘,你要的请求,你希望莫离完成的心愿,假如贝勒爷不配合,莫离做什么事情,都是徒劳无功。倘若,你知道贝勒爷所说之事,抱着莫离,叫着紫苑小姐的名字,你还会让莫离完成这件事情吗?
当看见额娘苦口婆心的时候,心中坚定慢慢地瓦解,因为根本做不到忘记贝勒爷,额娘说得对,不管最后的结果是如何的,只要自己努力过了,也不会后悔。如今自己与贝勒爷二个人妻不是妻,仆不是仆,到底算什么?
走到镜前,看着没有任何精神的自己,努力地开始画眉,涂抹胭脂水粉,把自己装扮得好看点,可是越涂抹,心越慌,索性洗去,只是留下素颜。胭脂水粉可以掩盖住脸上的落寞,那心中的寂寞呢?如何掩去?
看着榻上的未完成的香囊面,脑海里浮现承晓佐的一张可爱的笑颜,是那么地亲近温柔,让人幸福。气质与贝勒爷完全不同,可是二个人都是如此地优秀。一个高高在上的阿哥,怎会想要如此平凡的香囊呢?
离开莫离房内的明珠,一路走一边想着如何让何晓佐去莫离的房内。真的搞不懂,现在年轻人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一把老骨头了,还要帮着操心。还要两个不孝子,一个嘴巴毒得很,一个只对美食感兴趣。真的不知道像谁,生了一群怪胎出来。本来还以为有个正常的何晓佐,心中还有心骄傲,如今呢?一个比一个头疼。
难道当初安排这场婚姻,真的是自己错了吗?如果当初为了让大局着想,自己也是有私心的,希望他赶快忘记那个紫苑。难道一切都是自己的煞费苦心吗?
远处慢慢靠近一个人,穿着官服,全身散发着霸气,冰冷的气息让人害怕,明珠皱着眉头看着远处走近的人。
“何晓佐,笑对你那么奢侈吗?整天就是一张冰块脸,没有人欠你钱。”明珠呵斥着已经走到自己身旁的人,想伸手去抚摸下那张帅气的脸,可是却手放下。一个英姿雄伟的男人,怎会容忍这样的事情?
“额娘,请问有何事?无事,何晓佐告退。”何晓佐做了一个请安的手势,然后准备不理会这个存心找茬的额娘,转身要离去。
何晓佐这样的态度,惹怒了明珠,难道自己生你养你那么多年,只能有事情找你吗?无事,不能和你说说贴心话吗?自己这个额娘在你心中算什么?
“给我站住。你眼中可有我这个额娘?”明珠怒气不由自主地升上来,眼中的泪珠转动着,马上就要滴下来。
“额娘,别哭了,阿妈看见又要认为是何晓佐惹你生气。你有何事,慢慢说,何晓佐不走就是了。”何晓佐看着这个马上就要落泪的额娘,放柔声音,其实根本无事情,只是不想听额娘的碎碎念。
“养你这么大,容易吗?现在长大了,觉得我这个老骨头烦了。”明珠确定何晓佐已经不会再走,就假拭泪滴,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现在很委屈,心情很不好,需要他耐心地听下去,现在需要夺得他更多的同情,对于后面的话语更容易地说出口。
“额娘,别哭了,何晓佐不对,何晓佐不是。”何晓佐举起白旗,对着那个哭得和泪人一样的额娘,无奈地看着她。这次又是什么事情?额娘每次都玩这招,可是次次都灵验,谁让额娘背后有阿玛这个靠山呢?
虽然自己的脾气不好,但是不能对着明珠。额娘的作,是无人能敌的。脑海中飘过,同样一张梨花带泪的女子,可是却让自己深恶厌觉。同样是哭泣的女子,为什么自己的态度却不一样呢?
明珠听到何晓佐的话语,知道现在自己做什么事情,他都会答应,从小到大,他最怕的事情就是自己念紧箍咒。不管他的脾气怎么变了,心中那块懦弱的地方还是存在的。就如同小时候,他可以嫌弃自己,说自己啰嗦,怀有身孕的时候像猪,可是不许任何人也这样说自己,因为自己是他心中无可取代的一部分。
“你哪里错了?只是为娘的年纪大了,招人嫌弃了。娶了媳妇忘了娘,果真不错。你可否在给莫离爱的时候,怜惜下额娘呢?”明珠说着反话,想要知道何晓佐心中真正的想法,明知他对莫离不感兴趣,却偏要这样。想知道,他还是和以前那样诚实吗?是否会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
“额娘,恐怕你误会了。何晓佐不喜欢那个所谓的媳妇,所以不用担心。何晓佐只有新婚之夜在她房间度过,不曾再去,额娘的你的顾虑了。”何晓佐无奈地摇头,难道就是为了这个吗?所以哭得那么伤心,听了那么久的紧箍咒。
那个莫离在额娘面前说了什么?这个死女人,啪”地一声,传来。从小到大,不曾动过他的一个手指头,如今却下次手,说得那么轻松,不曾去过她的房间。难道你娶个媳妇回来,就是让她做活寡妇的吗?
打完那个巴掌的明珠,抱紧何晓佐,她是多么地悔恨,可是更同情莫离。你可懂得为娘的心思呢?
“对不起,对不起,额娘错了。疼吗?”明珠伤心地抚摸着何晓佐的脸,因为自己的一个巴掌,一个明显的手印在脸上。哪有做娘的不疼孩子,可是当管不好的时候,恨铁不成钢的心,更让自己撕心裂肺。
何晓佐看着打了自己,却比自己还心疼的额娘,紧紧地抱紧自己,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虽然很意外额娘打了自己,可是却一点不怨她。因为额娘此刻的心疼说明一切,额娘根本不是故意打自己的。
“额娘,没事。何晓佐又不是小姑娘,细皮嫩肉的。一个大老爷们怕啥?额娘别哭了,何晓佐不知道做错哪里,让额娘如此生气。”何晓佐不懂得,为什么额娘会生那么大的气,要打自己一个巴掌。
“何晓佐,既然娶了人家就对她好点,额娘知道你当初是被逼无奈,为了大局着想,所以弄出了这场婚姻。可是你知道流言蜚语吗?不爱她,也不要把她逼进死胡同。你可知道,府内的传话吗?假如你对她好点,就不会发生前几天的事情,那个叫做尘烟的丫鬟就不敢指责莫离是小偷。”明珠拉着何晓佐坐在亭子旁边,拉着何晓佐的手,心中的担忧尽在眼神中,可是何晓佐,你懂得为娘的吗
“额娘的意思是什么?”何晓佐望着眼前的人,为了自己的事情深深地皱着眉头,为了不能管教好自己,心中自责的额娘。深感愧疚,都这么大了,还让额娘担心。
“不管你和不和莫离同床,但是你们必须在一个房间。这样莫离不会在将军府没有任何的地位,你懂吗?”明珠若有所思地看着何晓佐,这样的饿安排,农民多见面,会不会彼此增加感情呢?往后的事情,莫离靠你自己了,额娘只能帮你这么多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生活,何晓佐你是否会发现不一样的莫离呢?
“好吧,何晓佐答应你。”何晓佐无法拒绝这样的要求,额娘没让自己必须和莫离同房,只是想要给她一点地位。当初新婚之夜自己也曾说,少奶奶的权利你享受,好像如今她连个丫鬟都不如。
“还疼吗?明日进朝,你皇爷爷看见肯定会责怪明珠。”明珠心疼地摸着已经慢慢浮肿的脸,指甲刮伤了他的脸,这张自己引以为荣的脸。
“无碍,额娘不必担心。皇爷爷不会怪罪额娘的,此时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再无第三个人知道。”何晓佐露出来久违的笑容,嘴角的弧度使得原本俊秀的脸庞更阳光。额娘真的是老狐狸,安慰自己的同时还威胁自己别告诉他人今日所发生的事情。
明珠微笑地点点头,很满意这样的结果,除了那个巴掌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其余的事情都是预料之中。假如他,能够多笑笑该有多好?刚才一瞬间的笑容,此刻消失得不见踪影。麟角变得更犀利。
“你去忙吧,额娘坐会儿,你阿玛现在在忙,休闲一会儿。看见你两个弟弟就头大,你有空帮额娘管管吧。”明珠深呼一口气,然后神情忧伤地看着旁边正开放的花朵,含苞欲放的花蕾上,有着欲滴的水滴。
“何晓佐告退。”看着额娘紧邹的眉头,想起二个无良的弟弟们,眉头也紧接着皱在一起,他们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吗?
回到房间,换去身上的这身朝服,一件丝质的白长衫,坐在书桌前,准备起草皇爷爷的任务,看着文案,不知道如何下手。“国泰民安”可大可小,大则整个国家,小则一个小家。皱着眉头,拿起狼毫又放下。
承晓佐,这个时候有没有着手写呢?他有没有好好地练武呢?皇爷爷你的苦心可能会白费,一个根本不想参与宫斗的生活的人,揭去他的真面目,谈何容易?假如他破碗破摔,该如何是好?
起身走向承晓佐的闲居阁,当初这个死小子一定要叫的名字,说是配合他的心境,那里的环境优美,适合养老。
还未到屋内,何晓佐的眉头紧皱,两个活宝弟弟也在,只见一个人懒懒地躺在榻上,一个人正和承晓佐在讨论着什么,乐不思蜀,根本没发现何晓佐的到来。书桌早就变得乱七八糟一套糊涂。
何晓佐走进去,仔细看他们三个人到底在做什么?只见何雷拿着一本书,在那看着,时不时说出一句,“笨蛋,又错了。”
承晓佐在旁边切着不知什么东西,早就看不清他手下的那个是什么。皱着眉头在那奋斗着,他的表情告诉何晓佐,不搞定这个,他誓不罢休。
何华在那伤心地看着承晓佐手中的东西,一副谁抢了他的宝贝,恨不得马上抢走承晓佐手里的,好好地怜惜一番。
屋内的桌上不知何时摆上一个煤炉,冉冉烧着,旁边的书一页页地被撕碎在一旁,看来他们是把这个珍藏版的史记当作是引火的东西。无语地看着屋内的人,他们何时发现自己的存在呢?
“你们在做什么?成何体统?”何晓佐怒呵着屋内的人,不怕这样把整个将军府点着吗?根本不在乎火星落在旁边的书上。
“哥哥?”何雷和何华异口同声地叫着那个脸色很难看的何晓佐,脑袋上开始发冷汗,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上朝吗?怎会出现在这里?下面一顿挨骂不可少了,真的不懂得,额娘是怎么生出这个怪胎出来。
“何晓佐?”承晓佐抬起头看着门口的那个人,手中的食物已经让自己头皮发麻了,再来一个他,真的是头大。看着旁边两个人下厨冷汗的表情。承晓佐鄙视地看着他们一眼,这么没出息,看见何晓佐如同老鼠看见猫。眼前的人,有那么可怕吗?用得找这样吗?何晓佐又不是有三头六臂,怕什么?
“炉子旁边,那本书着火了。”何晓佐冷冷地说了句,看着他们三个急着去扑火的样子,悠闲地走到旁边,拿起承晓佐奋战的东西,这个是萝卜吗?上面刻着的又是什么?整个四不像。可是怎么看也不像萝卜,那么软绵绵的,都是水。何晓佐嫌弃地仍在一旁,淡淡地问了一句话,却让当场的人表现出三个表情。
“这个是什么?萝卜?上面刻的是什么?马吗?”何晓佐询问者把火扑灭的人,等着他们其中一个人回答。
“哈哈哈,马?哈哈哈,承晓佐你的手艺太差了。”何雷笑得蜷在一起,捂着肚子,手中本来假装阅读的书,被扔在一旁。眼前的哥哥,真的是说出了大实话,承晓佐的刀工真的不好,可是他的表情干嘛那么严肃,好好地问,现在这样感觉是谁欠他钱,等着我们来还账。
“哥,是不是觉得它很可怜?被那么虐待,仿佛听到了它哭泣的声音。”何华哭丧着脸,希望何晓佐能够帮着讨回一个公道。食材对于何华而言是视如生命的,看着这样被糟蹋,心中的那个疼啊。
“什么叫做是不是萝卜啊?明明就是,你什么眼力劲啊?明明刻的是双龙戏珠,你却说是什么马。”承晓佐无法接受地看着何晓佐,旁边二个人的表情已经让人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杀了他们,再来一句这个话语,心实在是痛。
何晓佐看着一个个你一句我一句,把自己当做垃圾桶,原本紧皱着的眉头,更是多了份烦躁,他们可否说话的时候,分贝小点呢?耳朵有点承受不住,大概听出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就是承晓佐想要耍宝,想要雕出双龙戏珠的效果,可是弄成个四不像。而华弟最在意食材,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至于那个笑得不成样的人,那张毒嘴不给人添油加醋会让他觉得生活无趣,今天的事情,怎会不好好地乐一番呢?
“这个炉子是怎么回事?”何晓佐紧紧地逼问着,想要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事情?大热天的,别说是什么,为了取暖的谎话,否则别怪我杀你你。耐性早已经在你一言我一语中磨灭了。
“这个那个,哥你不觉得这个季节吃暖锅不是别有滋味吗?”何华心虚地说着,不知下面迎来的是什么事情。天生内向的他,不多话,经常一个人躲在一旁专研着各种食材和香料,如何配合才更好。
何晓佐环视四周,吃暖锅的东西好像都在本该放着文案的桌上,何晓佐不多话,怎么胡闹也好,可是那本珍藏版的。
“你们继续,但是再拿珍藏版的书籍当作火引,你们自己看着办。”何晓佐警告地说着,安静地坐在一旁等着他们弄好大餐自己尝一下,华弟的手艺不容错过。反正有两个下手,乐得自在,等着坐享其成。
“哥,你不忙吗?不用去忙于公务吗?”何雷心慌慌地看着何晓佐悠闲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直接告诉自己肯定不会是好事情。
“无碍,今天休息一会,那些不急。”何晓佐喝着茶,但是味道不是喜欢的那种,自从喝了那个女人的茶水,对于别的茶水都不怎么感兴趣。那种清新的味道让人怀念,口齿留香让人回味无穷。
这句话把现场的三人都发冷汗,一个冰块坐在那,做什么事情都会无地自容,那双凌厉的眼神,仿佛能够把人都杀死。
“可否告诉何晓佐,吃暖锅和承晓佐你刻的这个马有什么关系吗?”何晓佐一句话问出口,把两双目光引向承晓佐,其实他们也费解这样的问题。
“吃暖锅也需要好看点不是吗?弄成双龙戏珠插在一旁,多有情趣啊。”承晓佐白了一眼这些个没情调的男人,不觉得放在旁边很好看吗?
“咚”的一声,何华跌倒在地上,何晓佐嫌弃地踢了脚,让他离开点别在旁边碍事,要跌也跌得远点,别呆在这里。对于承晓佐的解释,真的很想把拿把刀,把他的脑袋打开看看,他的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就你懂得品味,可是你的品位就是让人误会双龙戏珠成为马。好特殊啊!”何雷继续着他的雷人语录,才不管那个人脸色已经变绿,随时就要爆发的怒火。看着躺在地上不想起来的弟弟,走上前踢了一脚,晕倒也不找地方,真的是笨。
被人连续踢了两脚的何华,无奈地起身,他们真的是自己的亲哥哥吗?自己是他们的亲弟弟,难道不懂得扶一把吗?还要每人一脚,特别是那个何雷,起身特意踢自己一脚。难道不懂得食材自己多么看中吗?
“一群没品的人,嫉妒别人的才华。”承晓佐高傲地抬头,心中无奈,难道自己做得这么差吗?一个个都是什么表情?不愧是何晓佐的弟弟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心中莫名地感慨,自己来这里真的是失策啊。
“该干嘛就干嘛吧,华是否该准备材料,等着你的暖锅呢。”何晓佐白了眼承晓佐,对着失落地看着那个不成样的萝卜的人说着,现在真的有点饿了。
何华耷拉着脑袋去着手,一群猪等着自己去喂饱,个个都露出流口水的表情,等待着自己的成果,心中不免骄傲下。
何雷和承晓佐交换了下眼神,多了一个人来分享美食,该如何是好呢?如何使得自己的那份多点,不至于什么都得不到的好,两个人悄悄地走向角落,开始偷偷地计划着,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最多的食物。
何晓佐冷眼看着在角落的两个人,嘴角慢慢地上扬,那个微笑意味深长,好戏开场了,一切都不会让人如愿的。任何人在自己手中都是棋子,怎么走,看自己的心情而言。额娘不是让自己管教吗?那就送他们过去陪陪额娘吧。
“雷,承晓佐,额娘叫你们过去下,说是宫中带来消息。刚才忘记了,快去吧。”何晓佐冷不丁地说出这句话,彻底把两个洋洋得意的人心敲碎。
“吃好东西再去吧,不急的。”承晓佐鄙视地看着何晓佐一眼,用心眼对付我们,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想独吞。狼子野心,真的是连自己的弟弟也不顾,当日忍心把一半宝物给自己的人儿去哪里了?
“额娘说立刻过去,过会阿玛也回来了,你们自己自己看着办吧。”何晓佐得意洋洋地看着那两个匆匆离开的人,额娘假如一啰嗦,恐怕他们的后果很难看,耳朵非要长出茧子不可,外加阿玛会怪罪他们不懂得体恤额娘的苦心,恐怕小命不保都有可能,在阿玛的眼里,无人能够比得了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