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左冲,我们的任务是打开缺口,不要和这些笨家伙在这里纠缠”
郭昊满心不甘地调转突击军团的目标,不是我军不努力,实在是对方有高达啊。
禁卫军这种东西,为什么会按万出现啊,连传承数百年的羽林卫也不过是区区四千整罢了。
眼瞅着正午即将到达,正午虽然可以打一波爆发,但是正午一过的下坡路可就来了。
现在军团士兵有多无敌,过段时间士气下滑的就越快,一点一点变无力的感觉那那可和溺水差不多。
“差一点啊。”皇甫嵩的语气里充满了惋惜,和一点如释重负。
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想看到一个彻底无敌的军团出现,对于他这个大军团统帅来说,禁卫军他有一万种方法怼死。
但是奇迹军团可就不一定了,那可是千年有一遭的奇迹这种不稳定因素没有才是最好的。
“先登准备二次粉碎对方防线,飞熊和羽林卫准备从东西两个方向突入。”收拾好心情的皇甫嵩开始自己的指挥。
郭昊的爆发出乎他的意料,原本的计划有些保守了,借着太阳军团打出的优势,他可以拿到更多的东西。
正午那一刻,郭昊带着部队发出了最为巅峰的一击,一道闪烁着金光的三足金乌飞出,被覆盖到的所有黄巾甚至未能发出惨叫,直接就被高温蒸发。
打出巅峰一击之后,郭昊带着部队立刻就开始撤退。
郭昊带着全头全尾的三千突击队撤离了巨鹿,好多士卒内脏全碎,全靠他的天赋吊着一口气,他也不知道天赋解除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是他还是带着所有人撤离了城市。
天赋解除,立刻传来一连串的声音。
“噗通……噗通……”
一个个突击军团的士卒倒下,之后再也没有站起来。
剩下的士卒都是面露哀伤,好不容易获得了无敌的力量,取得了辉煌的战果,但是却没活着享受胜利的一切。
将军战中马上死,每一个上战场的士卒早就做好了准备,所有人都是一瞬间的哀伤,然后将阵亡的士卒扛起,继续朝着汉军大营撤退。
太阳军团刚刚绽放了绝世光彩,全员突破了禁卫军的门槛,接下来就是打磨基础,几乎稳稳地可以晋升禁卫军,但是只一战,明明没有在战场上死亡任何一个人,但是现在却又将近一半的人阴阳相隔。
战场上的太阳军团士卒不会受伤,即使受伤也不会表现出来,即便是内脏全部粉碎也能继续活蹦乱跳,可当天赋撤去的那一秒,所有伤势叠加爆发,即便是再强壮的士卒也只有死路一条。
让太阳军团的士卒撤到大营当中修养,郭昊策马来到了指挥高台。
“将军,幸不辱命。”郭昊一拱手,默默地退到侧方观察着皇甫嵩的指挥,近距离观摩大军团指挥的机会可不多,这要是他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前来的目的。
“鹏举做的好,接下来就交给其他人吧!”皇甫嵩口头夸奖了几句郭昊,但是看郭昊面容疲惫,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说话间,麹义的先登已经抵达了城墙,开始展现先登无与伦比的辉煌。
一排一排的箭矢从城墙上倾泻,凶猛的火力让汉军彻底在城墙上站稳了脚跟,东西两个门也被飞熊和羽林卫压制的抬不起头,别说支援了,自身都有些难保。
在黄巾力士不动如山坐阵祭坛附近的情况下,黄巾一方只能用命拖延汉军进攻的步伐。
黄巾的玩家甚至接到了几个渠帅下发的九星级任务——生死竞速,奖励甚至是被张角收为亲传弟子,即可就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地位。
不过显然高奖励代表着高风险,黄巾一方的玩家完全找不到破解三大禁卫军攻势的办法。
先登无穷无尽的气箭,让城中的黄巾甚至成为了被猎杀的猎物。
一旦有人企图号召黄巾组织防线,先登就是一排看起来像墙一般的箭雨洗过,除去一流武将之外的其他人根本无法从这种密集的攻势之下活命。
麹义冷笑着看着黄巾武将前仆后继的企图重新组织被郭昊粉碎的防线,手动把人道之气导入弩箭之中,带着几百个先登同时瞄准了正在组织防线的张宝。
“找死!”麹义一声令下,数百道人道之气凝结的弩箭瞄准了张宝周身要害。
先登的气箭对着张宝铺天盖地如同浪潮一般汹涌而去,在巨大的危机面前张宝则是神魂皆失,一时间竟然有些手忙脚乱。
“地公将军,快走!”周仓、裴元绍等几个黄巾武将扑出,强行保住了张宝。
张宝回过神来,不由得到羞成怒,被吓住的羞耻感直接让张宝失去了理智。
带着身边的武将直接拉起了一波反冲锋的锋头,并且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扔向空中,书在空中光芒四射,张宝等人的身上出现了土黄色的护体光芒。
“可笑!”麹义笑得更冷,张宝的选择在他眼里就是不自量力的体现。
在麹义看来,个人的勇武始终落在下乘,只有强横的军团才是王道。
气箭落在张宝等人的身上掀起层层涟漪,仿佛带不来任何伤害一般。
“百人一组,实体箭准备,箭雨集火输出!”麹义明白常规的攻击对于张宝没有什么意义,也不在一,开始调动部队的气息,准备给张宝一个惊喜。
密密麻麻的箭矢不停地射在张宝等人的身上,短短一千米的距离,先登们起码射出了上万箭,即便是张宝等人身上的护体光芒也变得晦明不定,仿佛随时会破碎一般。
“赶上了!”麹义哈哈大笑,看着距离他们已经不足五十步的黄巾武将们,带着胜券在握的表情嚣张无比。
“轰!”
“先登之志,不败之箭。”
一千五百道人影从先登士卒的身上脱体而出,在空中凝结成一根巨大的弩箭,然后以根本无法观测的速度,在空中一闪而过,彻底贯穿了所有黄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