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人知道姜盛弼是玩了游戏后出问题的,便想找游戏公司的麻烦。但他们却不知道游戏公司在哪里,负责人是谁。
姜家人动用所有人脉调查,依旧查不出游戏公司的丁点儿消息。
姜家人退缩了。
这游戏公司有古怪,绝对不是他们姜家能招惹的。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叮嘱亲朋不要玩这款全息游戏,对身体没有好处。
视线拉回游戏中。
姜盛弼和张雪芬倒了,死得不能再死。
他们以为死掉的赵玄站了起来。
赵玄嘴角勾笑,他还以为最后要自己动手料理姜盛弼和张雪芬呢,没有想到这位古修士真是个妙人,竟然在大鼎中还布置了后手。让想要得到宝贝的人最后来个乐极生悲。
倒是省得自己动手了。
赵玄抹干净嘴角的血渍,这是他咬破舌尖弄出来的。
舌头这时候还有些痛,他掏出药粉,在舌头尖上撒上一些,舌头立刻就完好无初了。
他这才放出三昧真火,丢向大鼎。
三昧真火钻入鼎中一通燃烧,里面再有什么机关都被烧毁了。
赵玄这才施施然地走向大鼎,从里面掏东西。
果然都是不错的法宝,赵玄收得高兴。
最后,他拿出了大鼎中央的十颗丹药。
这十颗丹药在照看看来就是经验丹,想来很多玩家都想要这丹药。
但赵玄却不需要,他修为增长得够快了,可不想再凭空增长一截修为。
吃丹药增长修为,只会根基虚浮。
倒是可以跟自家便宜师兄一颗。
师兄心性沉稳,根基扎得牢实,吃一颗丹药增长修为,不会有根基虚浮的现象。
不如将丹药都交给自家便宜师傅,让师傅去掌门那里换好处。
想来掌门是非常稀罕这些丹药的。
大鼎中的东西都取出来了,鼎盖合拢,却听得一声吱嘎声,赵玄回头,却是两扇石门合拢了。
他急忙去推门,两扇门无论如何也推不开,赵玄用上了爆裂符,但对石门是一点儿用也没有。
说是石门,但真正的什么材质,赵玄是一点儿也不清楚。
弄了一通,赵玄额头上都出汗了,但石门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赵玄躺在地上喘粗气,他不会要被一直关在这个石洞中了吧?
这石洞的主人可真是阴损,后手后面还有后手,存心不想自己的东西被人拿走啊!
既然不想别人拿他的东西,为什么又留下这么一个宝库的信息呢?
耍人玩吗?
赵玄盯着山洞顶,决定休息一会儿再跟石门死磕。
忽然,他看到山洞顶上有花纹。
那纹路,跟外面石碑上最后一个古怪花纹十分相似。
姜盛弼和张雪芬认不出古怪花纹是什么,赵玄却认的,那是甲骨文字。
石碑和洞顶的甲骨文给出了提示,赵玄看了后松了口气。
还好,不用一直被困在山洞中了,否则他都想删号重玩了。
休息够了,赵玄站起身,走向大鼎。
他伸手抓住大鼎的两个耳朵,先是左扭三圈,再往右扭三圈半,然后用力将大鼎往下一按……
大鼎下方出现一个大洞,大鼎沉了下去,赵玄赶紧跟着下到洞中。
头顶一震,那裂开的大洞已经合拢了。
这下面又是一个甬道。
神识放出去,见不到头,可见非常之长。
赵玄只能顺着甬道往前走。初走一段的时候还好,但走了一段路,这甬道里面的气温就开始变化了,越来越冷,最后奇寒无比。
此处海眼位于北海之内,温度本来就比别处低,若是普通人,早就被冻得受不了了。但赵玄和张雪芬姜盛弼是修士,北海海底的温度对他们来说算是平常。
然而,这甬道里面的气温便是赵玄也有些受不了了。
所幸他出海之时变想到了会遇到的多种状况,在行李中准备了不少东西,其中就有御寒衣物。
赵玄拿出一件妖兽皮做的披风披在身上。妖兽是火系的,皮毛上残留着力量,披上后挡住了一部分的寒冷。
这条甬道似乎除了黑暗与寒冷,没有其他危险了。
赵玄便拿出了七星宝剑,在甬道中御剑飞行。
这条甬道实在太长了,即便御驶飞剑飞了许久,也没有到达尽头。
这实在很考验人意志力。
漆黑的环境中,前路没有尽头,周围没有任何声音,只有自己一个人……
这比关小黑屋还要可怕!
意志力不坚强的人,非疯了不可。
所幸小师叔的意志力是很坚强的,而且他可是有后路的。
若这条甬道真的是无尽深渊,他也可以直接退出这个游戏。
就这么飞了七天七夜,终于,眼前不再是黑暗了。
前面有了亮光,甬道的四周也泛起点点星芒。
却原来靠近出口的地方,甬道已经不是石壁,而是寒冰凝结而成的晶体。
又飞了百里,赵玄终于从甬道中出来了。
入目的是一片白茫茫的大地。
冰山冰原,积雪覆盖大地。
他这是到了哪里了?
憨厚的白熊在雪地中打滚奔跑,颜值非常高,看起来很是可爱养眼。
这该是北极熊吧?
莫非他直接来到了北极?
赵玄上了飞剑,在冰原上空飞了一大圈。
他看到雪白皮毛的狐狸,看到同样雪白皮毛的狼还有头上长着如同树枝一样的角的驯鹿,还看到了巨大的鲸鱼在海中喷水……
可以确定了,这里真的是北极。
赵玄飞过海洋,从海中抓出一条大鱼。
这可是北极鲟鱼,十分美味呢。
赵玄从储物空间中拿出烹饪工具和调料,做了一顿美味的鲟鱼宴,吃得肚子饱饱的。
这些日子在甬道中赶路,他已经很久没有正常吃一顿饭了。
填饱了肚子,赵玄便在这北极中探起险来。
判断了一下方向,赵玄朝着极点的方向走去。
越走越寒冷,即便身上穿着御寒的衣服,即便调动身上所有的真元抵抗,温度依旧让赵玄有些受不了。
不过,他总觉得极点的位置有什么东西吸引着自己,自己一定要到极点处去,得到那样东西。
只是,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