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凡也特别好奇老爸老妈年轻时候的故事。
吴清平道:“我们那个年代比现在保守多了,哪敢随便谈恋爱,婚姻大事一般都是家长看对眼才算数,老家那边有些是男方家长先托媒人讲好,男女方孩子再见个面,下次见面可能就是订婚。”
吴思凡道:“这就是包办婚姻吧。”
“包办也挺好,减少了很多中间环节,省的浪费感情浪费时间浪费钱。”
吴思明有时候挺好奇包办婚姻。
“那你的婚姻我们包办怎么样?”
刘玉梅打量着兔崽子道。
“我喜欢的女生就行。”
吴思明看着手机道。
“哥你说的是屁话,包办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由的你喜不喜欢。”
吴思凡拍了下老哥道。
“我们那个年代倒也谈不上父母之命,男女双方不讨厌就行,实在不喜欢也没办法,不像古代新娘新郎洞房夜揭开盖头才见面,喜不喜欢已经拜堂了。”
吴清平喝了口水道。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吴思明笑了笑,古代结婚也挺有意思的。
新娘盖着红盖头,新郎满怀期待,拜完入洞房。
揭盖头时是怎样的心情。
揭开之后发现娘子惊为天人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新娘新郎来杯交杯酒,然后改口,娘子,相公,然后宽衣,春宵一夜值千金。
满满的仪式感和神圣感。
“路漫兮的英语笔记吧,多认真,就跟你一样随便抄抄应付老师,”刘玉梅掏出路漫兮的笔记本翻开看了看,塞吴思明怀里,“去房间看会早点睡,睡觉前能记会一两个单词组也值得,每天睡前记一两个,不用愁英语提高不了。”
“我抄的很认真好不好。”
吴思明拎着书包回卧室,书包挂床上,换上凉拖鞋去洗手间洗漱,泡脚。
吴思明一走,在刘玉梅不动声色的注视下,吴思凡怀着侥幸心理继续看电视,过了两秒发现还被老妈盯着,吴思凡自觉的放下电视遥控,起身去洗手间。
吴思明在泡脚。
吴思凡拿牙刷挤好牙膏叼嘴里,搬个凳子,坐老哥对面,挽起裤腿一起泡脚。
节省水资源。
吴思凡洁白的小腿跟莲藕似的,两只小巧的脚丫子踩着老哥的脚背,脚趾抓。
被踩着很舒服,吴思明也不用动手了,挤了点沐浴露滴进去,跟老妹儿的脚丫子互搓,俩人刷完牙,脚丫子也洗好了。
擦脚布在吴思明这边,吴思凡抬起脚丫子伸着。
吴思明先给自己擦脚,擦完毛巾丢妹妹腿上,才不会惯着她。
吴思凡朝他甩了甩脚,自己擦。
回卧室,吴思明直接去上铺自己床上了,换上睡衣,还不到十点,他一般十点半睡,每天睡不到八小时,他书包里掏出路漫兮的英语笔记看会。
第一页空白页中间写着大而飞扬的‘English notes’,下面紧接着是一句鸡汤,‘A day is a miniature of eternity’,翻译过来是‘一天是永恒的缩影’
路漫兮第一次问吴思明这句英语鸡汤什么意思的时候,吴思明翻译成了‘一天充一分钟电’,他把 eternity理解成了‘电’
当时把路漫兮笑的肚子疼。
第一页右下角是路漫兮的英语名和班级。
路漫兮的笔记特别整齐,英文每个字母写的都清晰明朗。
不存在吴思明看不懂的地方。
吴思明看书有一个习惯,无论看什么书,都挨着看,他不喜欢跳着看,不喜欢一目十行的浏览式看,看小说对于完结的书,也不喜欢先看个结局剧透,从头开始保持着未知和神秘感看着才爽,先看了结局再看前面阅读体验会差些。
“哥,要看书把你台灯打开,我要关灯。”
吴思凡洗完脸回来准备直接休息,站门口摁着开关道。
吴思明打开自己床上的蓝色企鹅小台灯,秉灯夜读。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着,童年的荡秋千,随回忆一直晃到现在,”
吴思凡关了灯,钻入床帘围着的下铺,准备安歇,又想听首歌,打开MP3戴上耳机听着哼唱,听完这首,她摘了耳机,“哥你喜欢许嵩的歌多一点还是周杰伦的多一点?”
吴思明道:“周杰伦吧,他的风格比较丰富,有夜曲晴天等安静一点的,也有黄金甲霍元甲等燃一点的。”
“周杰伦无论哪种风格共同点是都听不懂,但是就是好听,对吧。”
吴思凡笑道。
吴思明嗯了声,继续看英语。
吴思凡睡不着,老想说话,“哥,你现在能看得进去吗?还是自我安慰。”
“看进去啊,pack up,将什么什么东西打包,for example,she packed up her books ahe library,get along with,与什么什么相处,进展,”
吴思明随口给老妹儿秀秀流利的英语。
“哥你的发音还蛮好听,good good study,day day up.”吴思凡也秀了一口英语,“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正确的应该怎么翻译?”
“study hard and make progress every day.对吗?”
这句英语吴思明还是跟路漫兮学的,高中前居然不会,不过他现在好歹记住了,班里不少学生现在也不知道,有些可能到高考也不记得,但这并不能说明英语就特别差,名言警句这种东西翻译需要意译,不能展示学生真实水平。
吴思凡道:“very right.”
“你确定可以这么说?不是你自创的汉语式英语?”
吴思明表示怀疑。
“可以的吧,very good可以very right为什么不行。”
语法吴思凡解释不清,举了个最简单的例子。
吴思明本来就语法不通,这会也被老妹儿绕糊涂了,very good肯定没问题,very right总听着怪怪的。
这时刘玉梅日常查寝,开门走进兄妹俩房间。
老妈就像一位舍管。
每天睡前都要给吴思明和吴思凡查寝,看窗子关好没,夏天看有蚊子没,没有把蚊香灭了,冬天看暖气怎么样,暖气太热的话给暖气瓶下放盆水,晚上起来上卫生间时也会来房间瞧一眼,看崽子被子盖好没,胳膊腿儿出来给盖好。
看着兔崽子和闺女,刘玉梅特别欣慰。
老妈这种感觉吴思明和吴思凡现在是感受不到的。
不当父母不知道父母的辛苦和幸福,爹妈平凡的爱,是世间最纯粹的爱。
“妈,非常正确可以说very right吗?”
吴思凡掀开床帘问。
“不知道,妈都多少年没碰英语了。”刘玉梅走到窗口前拉开窗帘看了看,回头道,“小明你没有床帘晚上睡觉冷不冷,头上能不能感觉到风吹?”
吴思明道:“门开着有风。”
“我明天下班割块布给你做一块床帘,你回来记的买几个墙上贴的挂钩。”刘玉梅走床前目测了下吴思明上铺需要床帘的尺寸出去,“别说话了,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