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知府只能讪讪笑着,面上一片尴尬:“让国师见笑了,微臣的夫人她这里,有点不正常”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脑壳,尬笑道,说着又暗暗瞪了知府夫人一眼,示意她闭嘴。
国师似笑非笑的睨着他:“可本尊为何觉得,曹夫人正常的很呢……”他声音幽幽,似催命钟一般,敲在了曹知府的心上。
“老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才脑子不正常了!为什么要对人说谎呢?说谎是不好的行为!”知府夫人噌下站起身,指着曹知府的手都在抖。
真是令她太伤心了,她的夫君,竟然在外人面前说她脑子有病?知府夫人越想越伤心,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国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曹知府:“”他面色铁青,差点暴走,强忍着戾气拿起桌上的茶,颤抖着喝了一口,这才道:“蠢妇!在国师面前如此失仪,成何体统?还不下去!”
知府夫人脸上闪过难堪,她咬了咬牙,提溜着裙摆就跑了出去,像是被情郎伤了心的小姑娘。
“呵呵呵,微臣的内子,她她她。”曹知府她不出个所以然来,嘴角抖个不停。
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种痛苦?为什么他会娶这么个没脑子的女人?为什么国师知道归田草在他手里?他忍不住内心深处三连问,没忍住脸上露出一丝扭曲。
“她正常的很,倒是曹知府你!诓骗本尊的后果,你可承担得起?”国师失了耐心,周身气息骤冷,浓浓的威压充斥着整个正厅。
离他最近的墨芸妱脸色都忍不住微微泛白,悄悄退后好几步。
更何况曹知府,他一下从椅子瘫坐到地上,惶恐道:“微臣不敢!”
“不敢?本尊看你敢得很!”他冷哼一声站起身,凉凉的盯着曹知府。
“归田草于你曹氏一族,不过是一张催命符!莫要以为至今无事是你们藏的深,此消息一旦传出去,迎来的便是灭顶之灾!把它交给本尊,只有本尊能保你一族无虞。”
曹知府震惊的瞪大眼睛,思忖再三,他才颤声道:“微臣,微臣这就拿来交给国师。”
也罢,也罢!若是招来杀身之祸,他们没有实力抵抗,留着这催命符又有什么用?而他也不想再管国师是如何知晓的了!于族人相比,什么都不重要!
起身理了理褶皱的衣服,曹知府对着国师躬腰一礼:“国师稍等片刻,微臣去去就来。”
国师微微颔首,敛眸折身坐回原来的位置,见人已走,他侧首瞟了一眼墨芸妱,淡淡道:“离那么远干嘛?过来给本尊捏捏肩。”这女人倒是乖巧的紧!
墨芸妱咬了咬牙,凑到他身后,小手搭上他的肩,不轻不重的捏了起来,心中却又忍不住问候了一遍某国师的全家。
狗国师简直有毛病!让人家离远点的是他!让离近点的还是他!
舒服的享受着美人的伺候,国师嘴角满意的勾起,此刻他浑然忘记自己有洁癖症,不能忍受别人的触碰。
“你没吃饭吗?力气这么小?”
“这样行吗?”墨芸妱黑着脸,加重了手中的力气,咬牙切齿问。
她好想捏死这个狗、国、师!
君上请接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