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为药师兜的性格有些担忧。
这孩子从小就跟着自己。
打小就聪明。
可这小心眼睚眦必报的性格是到底和谁学的啊?
就不能从我身上吸取一些优点吗?
你看我多宽宏大量。
漩涡鸣人欠我十四碗拉面,我从来都没有和他计较过。
林迅忽然有些担忧今后药师兜的女朋友似乎有些不太好找。
不过人隔俩界,现在想要操心也没有用。
林迅倒也不担心药师兜的安危,真要是死了,也能通过万蛇那里得知道消息。
了不起在复活到海贼世界来嘛。
林迅在思考着,这一边药师兜的影响却还在为他示范这各种各样的招式。
什么石头版数千真手,顶上化佛,等等。
在结合一些自己曾经和他讲的一些睡前神话故事。
一个个异界版本的名字让林迅自己都有些应接不暇。
看向药师兜的目光也越来越诡异。
我寻思着,药师兜以前在我面前也不是这个样的啊。
难道是我管束的太严,失踪以后就放飞自我了?
大蛇丸老师也不管管?
林迅又想到了大蛇丸,话说大蛇丸老师是对他是真的好,除了压箱底的不死分魂的那个秘术没传给他以外。
剩下的什么自创的忍术,封印之术里的禁术均都留给过林迅一份。
但结印困难户的林迅也就是稍微记录了一下有用的,然后就转手交给药师兜了。
像什么多重影分身之术这种能把自个玩死的忍术,更是连看都不敢看一下。
药师兜在释放完最后一个“地不爆天星”,将小岛一样硕大的圆球给变没了之后。
终于转入了最后的话题。
“老师,就只能想到这么多了,另外我过的也还算不错,不需要为我操心。”药师兜身形渐渐淡化。
“我相信以老师的能力,在任何地方都能过的很好,不在忍界露面也肯定有自己的苦衷的”
随着他的身形淡化,血色空间也开始迅速消退下去。
视野恢复成了船长室内的样子。
林迅盯着木墙发着呆,苦笑了一下。
这说的是啥?
是在怨我么?
我也不想啊,不是不带你,谁知道怎么就突然咣的一下就来到了海贼世界了呢。
摇了摇头所幸,不在去想这些。
“林迅开饭啦。”
林檎雨由利从窗户上探出一小脑袋。
接着神经兮兮的在房间里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
然后终于看到了她想看到的东西,那就是地上卷成一团团的纸巾。
哦吼。
林迅顺着雨由利的目光看向地面,顿时看到了一团团纸巾,这是他之前擦拭脸上血迹的纸巾,房间太暗,血迹又全部都包裹在纸团内。
林檎雨由利小脸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双可爱的小虎牙,随即小脑袋瓜在窗户一闪而过。
“我不是,我没有。”林迅急了。
东海,卡卡西船上。
此时卡卡西漫无目的的寻找着下一个岛屿。
船上还有一个伤员病号。
就瞅着他这种病脸,就知道对方肯定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病。
卡卡西心中焦急,还是得尽快找到有人的小岛,上去找医生才行。
“咳咳咳。”小船上忽然想起咳嗽的声音。
“水”
一道微弱的声音从卡卡西身后响起。
卡卡西回过头,立即起身走向船舱,从船舱之中拿着一杯水递给了他。
“谢谢。”男人颤抖着接过水,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虽然我会处理伤势,可我不会治病啊。”
“真担心你什么时候就死在船上了,醒过来就好。”卡卡西一个在海上漂流,这么多,实在也是无聊,不顾对方是病号加伤号,依旧兴致勃勃的想要和其交谈一番。
“非常感谢,恩人的救命之恩。”病容男人忽然想起身给卡卡西磕一个头。
“别别别,举手之劳,不需要这样。”卡卡西那见过这种阵仗的。
哪有人一清醒就迫不及待的给人磕头的道理?
这人是有多怕自己把他抛下不管?
误以为对方是怕直接抛下不管的卡卡西安慰道。
“我将你从海中救起,就不会在把你抛回海中,不用担心这些。”
病容男人点了点头忽然又问道:“恩人的姓名是?”
“旗木卡卡西。”卡卡西本不打算回答的,不过看到对方一副随时都可能死掉的模样,还是有些不忍。
“你还是先歇息一下吧,我去给你煮点东西吃。”说着卡卡西转身进入了船舱之中。
等他在出来的时候,却发现病容男人竟然开始划起船桨了。
端着热汤的卡卡西顿时一愣:“你是要去哪儿?”
病容男人也是一愣:“不知道啊。不是恩人你一直在着急的快速划船么,我就想帮恩人做点事。”
卡卡西有些无语,这男人怎么有点奇葩的感觉。
“你的汤。”
病容男人接过热汤,一点犹豫也没有的,直接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看着病容男人喝着汤,卡卡西忍不住出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是什么人?家住在哪里?”
喝着汤的男人的举动微微一顿:“我叫阿金,是一名商船上的装卸工人,家我没有家,四海为家。”
“装卸工人?”卡卡西下意识打量了这名叫阿金男人手。
手掌上老茧很厚实,确实是一双装卸工人的手掌。
“那你是怎么漂流在海上的?”
阿金忽然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遇到了海贼船,我所在商船被击沉了。”
“对方好像是故意这么做的,并不是为了抢劫,似乎好像在封锁消息一样。”
阿金陷入了回忆。
卡卡西见状有些好奇:“那你恨海贼么?”
阿金摇了摇头:“不恨,海贼杀人取乐,天经地义。”
卡卡西倒是闻过味来了,这这个叫阿金的男人是不是病太重,人变傻了吧?
下意识的忍不住发问道:“对了,你得了什么病?”
阿金疑惑的看着卡卡西:“恩人我没得病啊。”
卡卡西指了指阿金的脸:“怎么会没有得病呢,你的脸上都已经。”
话说到一半他就有些后悔了,毕竟揭人家伤疤总归是不好的。
阿金将手放在脑袋上用力的挠了挠道:“恩人你说的是我头发枯黑,脸色蜡黄,还有黑眼圈?”
卡卡西点了点头。
“我天生就长这德行。”阿金挠了挠胳膊肘道。
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