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听闻林檎雨由利的笑声,林迅演的也越发卖力起来。
船上航行的日子大多数的时候,都有些无聊,他也并不是像再不斩想的那样,对剑术没有死心。
只是修炼完了,总是要找一点事情来做不是吗。
“死亡如风,常伴吾身。”林迅一边念叨着孤儿索的经典台词,一边学着中的亚索朝着前方快速的一略而过。
“踏前斩。”
忽的一道银白色的弧光在空气中一闪而逝。
“咦?”林迅有些疑惑。
刚刚我是不是发出了一道什么不得了的攻击?
“雨由利你看见了吗?刚才我剑闪过一刀白光。”林迅对着林檎雨由利说道。
此时的林檎雨由利也停止了大笑,她神色有些凝重的点了点头。
“我看到了。”
“诶?”林迅回忆着刚才出鞘挥剑时候的手感。
一次。
俩次。
三次。
不对,好像哪里不对。
难道是少了那句台词?
“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唰。
林迅向前挥剑。
还是不对。
感觉还少了点什么?
林迅伫立托着下巴思考着。
脑海中忽然闪过亚索,朝着前往一往无前有死无声的气势。
下意识也学者中亚索俯冲,一往无前。
有死无生。
带着一股莫名的味道。
唰。
一道银白的弧光化作一道细长的新月,将不远处的船首像切成了俩半。
就像是切豆腐一样,一点阻力都没有。
唉?
我这就学会了?斩铁?
不是还要什么听到万物的呼吸的么?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奇妙,当你极力去寻找这件事物的时候,对方偏偏要躲着不见你。
可当你放弃了寻找,却又在不经意间找到了那见事物。
学会斩铁,那么就距离标志剑豪境界的飞翔斩击也相隔不远了吧。
没想到我也是天赋出众的人呐。
林迅得意的想道。
“呼哧,呼哧。”古伊娜支撑着剑身,浑身是汗狼狈的从地上艰难的想要站立起来。
卡卡西擦拭了一番额头的上的汗水,幡然怒喝道。
“还不明白我和你差距么?”
“不行我怎么能在这里倒下。”古伊娜没有理会卡卡西大声的呵斥,依旧自顾自的想要站立起来继续战斗。
卡卡西有些无奈:“明明打不过我,为什么你还要强撑着不放弃呢?”
古伊娜脸色潮红,额头上溢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她终于站直了身体:“我要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卡卡西一愣。
“那就是即便是女人也能成为世界第一的大剑豪。”
“喝!”
古伊娜没有在用任何招式,就是这么一记简简单单的劈砍。
卡卡西下意识的挥剑抵挡。
叮。
白光一闪而过。
嗤。
古伊娜胸前出现了一道血口,缓缓摊到在地上。
完了,这下忘记收手了。卡卡西立即想要抱住对方。
就在他身形一动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脖子有些痒痒的,伸手往后一摸,竟是一截头发。
卡卡西摸了摸头顶,发现浓密的头发明显少了一大截。
“原来是我输了啊。”
卡卡西露出一丝苦笑,怎么这个世界的小孩都是怪物吗?
幸运的是卡卡西并没有斩的很深,只是斩中对方衣服,腹部留有一道浅薄的血口子。
并不是危机性命,对方只是耗尽了最后的体力,才是陷入昏迷的根本原因。
不过腹部的伤口虽然不严重,但是不及时缝合的话还是会留下非常明显的疤痕的,这对男人来说倒是一种荣耀,对女人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卡卡西一边想着召唤出了忍术卷轴,取出了针线。
此时正好寻找女儿的耕四郎来到了空无一人悬崖峭壁之上。
咦,女儿呢?她不是一直都喜欢在这里看大海的么?
耕四郎下意识的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个遗留下来的绳子,顺着绳子往下看去,一艘小船平静的随风摇摆在海面上。
不好。
耕四郎心下一突。
匆匆的进入了丛林之中。
一进丛林,刚好看到了了半蹲在地上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的男人。
耕四郎心下一惊,立即猫着身子躲起来暗中观察了一下。
由于有茂密的草丛遮掩,看的并不真切。
于是耕四郎换了一个有利的角度,再一次看去。
是一个戴面罩的猥琐男人,正在解一位白衣少女的衣服。
少女的衣服和模样似乎都在哪里见过。
等等,这不是我女儿么?
耕四郎,顿时血冲上脑,眼睛血红一片。
“禽兽,放开我女儿。”
“等等,你误会了。”卡卡西一听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立即出声解释道。
不过此时的耕四郎根本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语。
“霜月一。”
唰。
洁白如月弯月的剑气,剑气朝着卡卡西的方向迅速而去。
嘎嚓。嘎嚓。
剑气所到之处都凝结成了一道洁白的霜。
“替身术。”
嘭。
卡卡西的身体被剑气一扫而过,停留在原地的卡卡西变成了一块木头。
木头一分为二,光滑如镜,中间俩侧的伤口上都有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霜。
寒意逼人。
哪怕是已经躲开这一道剑气的卡卡西,也被冻的有些不发麻。
对方强的像怪物一样。
不过卡卡西没有怂,他依旧冷静的分析了一下敌我双方的实力。
嗯。
能打。
卡卡西轻轻的扯下了面罩。
露出他那只血红如血的眼睛,风车在眼球上迅速转动着。
耕四郎发出一道剑气之后,没有立即乘胜追击,爱女心切的他,来到女儿身边焦急的检查了一番。
虽然肚子上的衣服被掀开了,裤子还玩好无损,耕四郎长吁了一口气。
虽然肚子上又一条伤口,不过以他的经验来看,并无性命之忧。
忽然他的眼角看到女儿身下有一个绿色的卷轴。
好奇之余,打开看了一下。
是医疗用具。
莫非这蒙面的人是一个医生?
是我错怪他了?
耕四郎这样想着,一道有些无奈的声音从身后之处传来。
“我说了你是误会了。”
耕四郎转过身平复了一下心情微微欠身道。
“对不起,是我错怪于你了。”
“你是想医治小女吧。”
卡卡西淡然的点了点头。
“不错,是我。”
耕四郎再次欠身顺便拱手道谢。
“不过,你有看到是何人所伤害的小女?”耕四郎语气平静的问道。
“嗯,也是我。”卡卡西下意识脱口而出道。
“嗯?!”
“你伤的小女?”耕四郎再次确定了一边。
既然已经承认了,卡卡西当然不会在否认自己,点了点头。
耕四郎猛的一抬头怒喝道:
“果然是你,没错了,受死吧,贼人。”
今日无论如何,他和这名贼人只有一个人能活走出这片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