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言走在前面,列战英与戚猛紧随其后,一行三人走在官道。
三人都是自幼习武,武功高强之辈,健步如飞。
半个多时辰后,就见官道边,设有一个酒肆。
远远的,就瞧见一名青衣少女,正在酒炉旁,料理酒水。
萧景言快步走去,准备问问具体位置,距离福州城,还有多远?
料理酒水的青衣少女,听到了脚步声,转头看来。
一回头,吓了萧景言一跳!
“好丑。”
青衣少女皮肤黝黑,满脸豆斑。
萧景言走近后,又有一名白发老人,闻声迎了出来,前问道:
“几位客官,要些什么?”
萧景言随口说道:“来壶酒,随意些小菜。”
他坐了下来,列战英与戚猛一左一右,站在一侧。
“好勒,客官稍等。”
白发老人应了一声,暗暗惊异。
这个少年,想必是当朝权贵。
一身贵气不说,还有两名身披战甲的将领,护卫左右。
青衣少女也是又惊又奇,暗暗打量着这个英武贵气的少年郎。
“这么巧吗?”
萧景言却也在打量着这一老一少。
尽管这白发老人与青衣少女,掩饰的很好。
萧景言纵横战场,武功高强,何等眼力?
他还是看了出来,这一老一少并非普通人,是有武功在身的!
福州附近,伪装成酒肆老人与丑陋少女。
这一老一少的身份,昭然若揭。
劳德诺,岳灵珊!
劳德诺是华山派的二弟子。
岳灵珊则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之女。
然而,区区华山派,并没有被萧景言放在眼里。
他乃大梁皇族,皇宫大内,并不缺乘武学。
华山派的那些乘武功,哪怕是‘华山九功,第一紫霞’的《紫霞神功》。
也不过是一门乘内功心法罢了。
也就只有风清扬手里的独孤九剑,乃是一门绝世剑法。
只可惜,想要从风清扬手里,学到独孤九剑,并非一朝一夕的简单事情。
风清扬,即便是放在琅琊高手榜,那也是名列前茅,数一数二。
不论放在哪个世界,都是当今世,位列巅峰之人。
酒菜已经桌,萧景言回过神来,刚想打听一下福州城的具体位置。
官道之,突然传来了马蹄声。
一前四后,五匹快马,疾驰过来。
当先一匹骏马,全身雪白,马勒脚蹬,都是白银打造,鞍一个锦衣少年。
少年腰悬宝剑,背负长弓,左肩,还有着一头猎鹰,好不威风。
“这必定是林平之了。”
萧景言心想,劳德诺和岳灵珊都出现了。
林平之还能跑得了?
正巧,可以让林平之带个路。
前往林家的向阳巷老宅,取那辟邪剑谱。
免去了不认路的许多麻烦!
五匹快马于酒肆处,勒马停下。
五人下马,锦衣少年身后的四人,是四个大汉。
其中一个大汉叫道:“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
另外几个大汉,已进入酒肆,拉开长凳,用衣袖拂去灰尘,请那锦衣少年入座。
劳德诺迎了出来,前说道:“客官请坐,喝酒么?”
先前叫喊的大汉道:“不喝酒,难道喝茶?先打五斤竹叶青来!老蔡去了哪里?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
劳德诺应道:“是,是,宛儿,先打五斤竹叶青!”
他又道:“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给了小老儿。”
“小老儿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着孙女儿回到故乡。”
“离家四十多年,回到家乡,听着人人说着家乡话,小老儿心里,就说不出的受用,惭愧得紧,小老儿自己都不会说了。”
劳德诺表演的天衣无缝。
“也算是个人才。”
萧景言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劳德诺虽是华山派二弟子,却是嵩山派左冷禅,派入华山派的卧底。
这人虽然是个反派,但是在残的嵩山派与华山派的斗争中,也有着忠心、勇敢、忍辱负重的美德。
大汉听了劳德诺的说辞,点了点头,拿了猎来的一只野鸡,一只野兔,道:“洗剥干净了,去炒两大盆。”
劳德诺应道:“是!是!”
他提了野鸡、野兔离去。
这个时候,官道又传来马蹄声。
两匹马来的很快,于酒肆处停下,只听得一人道:
“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
川省口音。
只见两个汉子,走入酒肆,大咧咧的坐下。
二人皆是一身青袍,下面却光着两条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好似凉鞋。
尤其是,两个人的头,还缠了白布,手里也都拿着一柄佩剑。
青城派弟子的装扮!
“拿酒来!拿酒来!”
“格老子的,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儿也累坏了!”
两个青城派弟子,大声叫嚷。
劳德诺扮演酒肆老板,又前招待了两人一番。
萧景言坐在一旁,品着小酒,吃着小菜,静静看着事态发展。
这两个青城派弟子当中,应该有一个是余人彦,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的儿子。
余人彦他们两个,原本是与劳德诺和岳灵珊一般。
都是被各自的门派,派来打探《辟邪剑谱》的消息的。
结果因为一场冲突,余人彦被林平之给误杀了。
余沧海便借机发难,灭了林家满门。
“既然拿了林家的东西,就帮林家一次好了。”
萧景言已经将辟邪剑谱,视为囊中之物,决定帮林家,渡过这一次灭门的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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