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八十章 后悔(1 / 1)宝剑侍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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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秘书这么,赵炎便不客气的提出了要求,他故意把事情得很繁琐,并强调一定要一字不落的告诉程克光,后者为保万全,也只能双手用手机记录起了这些内容但他不知道,赵炎却趁此机会施放了“搜魂术”,直接开始检索起了秘书脑海中的线索。

后者对此浑然不觉,正全神贯注的记录着赵炎刚才的一大段话。他毕竟只是个打工的,程克光对国安的事很是重视,秘书不敢有丝毫怠慢。如此半个来时后,赵炎表示该的都已完,他便起身离开,出门便开始给上司打电话汇报去了。

坐在沙发上的赵炎坐在那里没动,他眯起眼睛思索着刚刚查到的那些线索…十分钟后,他看了看手表,起身直接出了门。

用一个自制的布袋盖住了雨伞的上半截,赵炎把它拎在手里的时候,更像是随手拿了根建材。他左右绕了两圈,确认没有人跟踪后,先是去了距离不远的商业区。

随手买了件人造革材质的夹克,脑袋上扣了个土里土气保暖的耳罩。把换下来的麦昆大衣装进土黄色的帆布包里,赵炎将头发弄乱,随即走路的姿势也发生了改变。

他身形微弓着,两只脚迈起了八字步,仿佛瞬间从时尚前沿跌落成了农村土鳖。在街边抬手打了辆车,赵炎熟练的用方言指挥司机去了县城北边的一座区。

出租车不打表,赵炎砍了半价最后给了六块钱。下车之后,他便像是住在这里一般驾轻就熟的朝里走。

这里不是什么高端住宅楼,从街边那些穿着邋遢的孩子和装潢掉价的各种商铺,便能看出这里的消费层次只比农村好一点。赵炎绕了几圈,径直进了一家棋牌馆。

劣质香烟味扑面而来,混合着臭汗与奇怪的脚丫子味。地上的烟灰烟头很多都被踩实了,连扫都扫不掉。拿着手机打游戏的年轻女服务员抬头扫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对于这种邋遢的散客,她实在是懒得搭理。

赵炎操着方言在柜台买了包中南海,点燃一根叼着进了里面:“看看朋友在不在。”

这种地方的服务业基本没什么培训一,服务员只管收钱,多余的话一句都不会讲。赵炎上了二楼,在嘈杂的喧哗中找到了目标。

屋子里那个正在打麻将的平头男人叫刘楠,是程克光司机班里的一员。因为程老板车多,去的地方也多,司机一共有六个。每次出行至少是两人轮换。今刘楠休息,赵炎从秘书那里得知了他的住处和习惯,便直接来到这里,顺利找到了对方。

刘楠本身没什么文化,除了长得壮点外没什么优点。但他和程克光有些亲戚关系,所以才能成为程总的司机。不过粗鄙的人怎么也高尚不起来,刘楠工资拿得不少,但初中就辍学的他根本不懂什么投资,一有闲钱就赌博打牌,三十多了依旧光棍一条。但正因如此,他便成了程克光少数信任的身边人之一。

赵炎假装来找人,到屋子里来回绕了两圈,装作百无聊赖的样子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抽起了烟室内烟雾缭绕恍若仙境,通宵打到现在的刘楠双眼通红的伸手摸牌,拇指划过牌面,猛地往桌子上一扣:“哈!自摸!”

哗啦啦的洗牌声随后响了起来,刘楠浑然没注意身后的赵炎。

楼婷睡醒的时候是下午三点。

她很少午休,这一次却整整睡了两个多时。起来之后浑身有些酸痛,她坐起身,发现身上的被子盖的很严实。楼婷知道自己有蹬被子的习惯,所以扭头望了一眼旁边,发现颜霜横握手机,应该是在戴着耳机看电视剧。

她察觉到了楼婷的动作,摘掉耳机,起身倒了杯热水过来:“感觉好点了么?我刚才摸你额头好像有点热。”

楼婷赶紧自己摸了摸,好在此时体温是正常的。她呼了口气:“没事了,使用那个法阵容易有些后遗症,等过去就好了。”

以前她为此发烧躺床上歇了三,但这次应当是休息的及时,身体好歹撑住了。酒店暖气很足,穿着睡衣的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洗了把脸后问道:“他们在忙么?”

“赵炎出去一趟,是晚上回来,让咱们自己在酒店吃晚饭就好,直接挂账就校”

颜霜把耳机缠起来,“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好好休息吧。外面好像有点起风了。”

“嗯,好。”

楼婷嘴上是这么答应的,但心里却已经开始思考上午得到的那些线索。虽然法阵获取的信息并不算多,不过仔细对比之后终究有些新的发现。坐回床边,拿起本子阅读的楼婷不断开始在纸上画起了图。她试图将法阵找到的影子和档案里的人对上号,不过很快发现受害者中唯一的女性似乎并不简单。

名为马晓芳的死者是邱县本地人,派出所里的档案显示她是无业状态,之前是歌舞团的成员,后来忽然辞掉工作便没了其他记录。从时间上,她一年前就已经“无业”。楼婷之所以觉得奇怪,是因为在法阵的探索过程中,女鬼表达出的情绪往往比暮性更加清晰她并不懂这其中具体的原理,只能用“女人阴气重”之类的理论勉强解释。

不过现在的问题在于,如果那个女鬼就是马晓芳,楼婷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她的情绪一直是“后悔”。

在此之前,楼婷碰到的女鬼,所拥有的情绪无外乎“憎恨”或“恐惧”两种。被谋杀的、被其他鬼害死的,情绪多为害怕,而因为某些事情自杀的,往往心怀怨怼,至死不能忘怀。

按照这个分类,颜霜其实就是后者的典型。

不过在利用法阵探索时,楼婷能听到女鬼反复拥有同一种情绪,她盯着本子上的一句话,上面写着“求求你,我再也不这样了”这是她努力将情绪翻译成文字的结果,因为法阵并不能让她听到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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