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舒,你千万别误会,我和珍妮只是普通朋友,今碰巧碰到了,就一起过来吃火锅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见姚千舒误会,傅斯年赶忙解释。
“斯年,你们认识?”珍妮委屈的脸在听到这话换成了一副吃惊的表情,眼中带着不满。
看傅斯年一脸紧张这女人,他们之间什么关系。
她今好不容易才将傅斯年给约出来,想要和他重归于好的,可不能让这女人坏了她的事情。
真是的!如果早知道傅斯年和这个女人认识,她就不没事找事的让他给自己做什么主了。
想到这里,珍妮挽住傅斯年的手臂,“斯年,要不我们先回去吃我们的火锅吧,你看她也是陪朋友来的,你们如果想要叙旧的话,不如改了。”
完,珍妮不等傅斯年回答,就想要强拽着他的胳膊离开。
但却被傅斯年一把甩开,“珍妮,请你自重,我今之所以火来陪你吃火锅,就是想要把话给你清楚,请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因为她才是我真正爱的女人,而现在,她是我的女朋友。”
傅斯年将姚千舒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将她一把抱在怀里,沉声的对珍妮宣布道。
这话让一旁的夏栀和迷差点儿惊讶掉下巴。
夏栀仔细看了看傅斯年,长相八十分,身高九十分,身上的阿玛尼西装,劳力士经典款的手表,整个算起来,一个高富帅啊。
看这身打扮,搞不好是哪个富家公子,或者总裁之类的。
“千舒,什么时候有这么个男朋友,我们都不知道,保密工作做的够可以的啊。”
“傅斯年,你给我走开。”姚千舒不理会夏栀的话,一把推开傅斯年,“你发什么神经,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女朋友了,没病吧你。”
这世界是不是太了,她早上在医院碰到傅斯年,这会儿陪朋友吃个火锅也能碰到这货,她倒底是有多倒霉,才能这么衰啊。
“斯年,你别骗我了,你拒绝我也别这样啊,你不会喜欢这么邋遢的女饶,你应该喜欢像我这样精致的女人才是,我才配得上你啊,再了,我们都……”
珍妮鄙夷的视线落在了姚千舒的身上,一个女人,不化妆,不穿裙子,不穿高鞋,甚至头发都不搭理。
整个一个市井市民,傅斯年是什么身份,傅氏的少爷,真以为随便拉一个女人,就能让她相信?笑话……
但不等她完,傅斯年赶忙打断,“以前不管怎么样,你现在给我滚,不然以后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如果你还想在娱乐圈混下去,就给自己留几分颜面,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傅斯年暗叫一声好险,如果让珍妮那女人出他俩上过床的事情还撩,那以后他追求姚千舒,就更没戏了。
“这位姐,你们两个什么关系我不管,想怎么样我也管不着,不过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他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们之间顶多算是认识,再多的都没有了,所以不管你是想要追他,还是想要嫁他,你随意。”
想拿她当炮灰使,她可不是傻子,更不想卷进这莫名其妙的浑水里面,赶紧抽身,该的,该做的做就够了。
她和那玻尿酸脸的矛盾是事,搅和进入人家的感情,那可就是大事了。
“呵呵,你这个磨人精,生我的气,也要有个时间限制啊……”
对于姚千舒的那些话,傅斯年不光没有着急,反而笑了起来。
在珍妮想要话的时候,傅斯年突然笑着开口,完,竟然趁着姚千舒没有防备,长臂一伸,抱紧她,低头吻了下去。
这什么情景,这该死的傅斯年……
“嗯、嗯嗯……”姚千舒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可傅斯年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让她摆脱不开。
而她的动作,在外人看来,竟然是显得十分娇羞。
“傅斯年,你、你……”珍妮这下子什么也不出口了,一个跺脚,跑走了。
那女人哪里比她好了,她不会这么算聊。
就在傅斯年吻的投入的时候,姚千舒终于逮到了机会,狠狠的咬了他舌头一口。
而同时,傅斯年感觉身后突然一个十分强大的力量将他拉离了姚千舒,紧接着脸上一记拳头落了下来。他狼狈的跌坐在霖上。
嘴角殷红,一记渗出了血。
“我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我的女人竟然被人这么给欺负了。”
一双鹰眼阴沉凌厉,脸色神情紧绷,杜越泽站直了身体,走到姚千舒面前,从口袋掏出手帕,擦拭着姚千舒的嘴巴。
“就是不听话,都让你离他远点儿了,为什么还要让他有机可乘。”
杜越泽声音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却不自觉的让姚千舒打了个寒颤。
“是他……”刚想开口,姚千舒扬眉抬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笨女人,手机定位功能当摆设?”
此时,夏栀和迷看待了。
“哇,迷,明显后面这个更帅对不对,你他们两个倒底谁才是千舒的正牌男朋友?”
夏栀一脸花痴的问迷。
“可是我觉得被打的那个更好哎,后面那个太强势了,我不喜欢。”迷摇头。
“你这话有问题吧,谁让你喜欢了,我问你,你觉得那个才是千舒的男朋友。”夏栀松了迷一个白眼。
牛头不对马嘴。
“唉?那冷面男,怎么那么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迷又答非所问。
“对哎,我也觉得在哪里见过。”听迷这么一,夏栀也觉得那个给姚千舒擦嘴的男人似曾相识。
“想想,好好想想……”
“迷、、迷……”夏栀突然抓住迷的手,一脸激动。
“怎么、怎么了?”迷愣愣的看向夏栀,她为啥突然这么激动,受到刺激拉?
毕竟两个这么帅的男人,为了姚千舒出手……
而夏栀虽然样貌不差,但已经做了很多年的单身狗了。
“我,我想起来了,他、他是的总裁,杜越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