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正好有一对夫妻急于求子,她给了那对夫妻一笔钱,算是给她找了个好人家。
第二天回贝城的路上,飞机失事事,人机坠毁………
霍富丞说着眼眶微微湿润,想起什么,他偷偷的朝简景宁看去一眼。
简景宁只是淡淡的听着,她掀了掀眼皮,面无表情的顺手扯过一张纸递给老人。
她抬了抬下巴,暼着床上年迈病弱的老人,安慰道:
“别伤心,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得好好活着。”
内心………毫无波澜!
口吻客套又疏离,淡漠的没有一点的感情。
“岁丫头,这些年苦了你了,现在我们霍家的人既然找到你了,那必然是千倍万倍来补偿你的,我知道是我们霍家的人对不起你………”
“只是……岁丫头,你愿意吗?”霍富丞略显小心的问。
怕简景宁不愿认他们,霍富丞急忙道:“岁丫头,你不要有压力,一切都看你,我……咳咳,咳咳咳………”
老人说的急,咳嗽声猛而烈,常年卧床病重的身子抽动着,颤颤巍巍的。
简景宁朝霍富丞看去,她边给老人接过旁边的水杯,喂完老人喝口水。
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你不需要愧疚什么,对不起我的是倪酒的不负责和那个男人。”
“另外,你也不用补偿我什么。”
于她,多一个有关系的人,就是多一份麻烦。
难怪,在京城的时候她就发现霍费那家伙对她目的性隐藏的不一般。
又是装H先生给她送饭又是开车追求她的。
身侧的指关节屈动,不过……这不是她最终的目的。
有一刹那,她漂亮的眸瞳深了深。
简景宁起身,她一手习惯性插在兜里,墨黑色微卷秀发散落在肩头。
“老先生。”她叫。
霍富丞看过来。
“今日打扰先生了,看你身体不好,那我也便不再打扰了,你……注意休息。”简景宁说着微弯腰行一礼。
关于她身世的事情必须弄清楚。
尤其她还不是人。
门打开,俩人一时都微微愣住了。
扒门上偷听被抓包的管家:“………”
他笑笑,笑的和蔼可亲,挠挠后脑勺,一秒入戏:
“哎,我眼镜呢,这人年纪大了,容易看不清。”
“小小姐,你有看到我的眼镜吗?奇了怪了,刚才还在,我去别处找找,找找。”
在简景宁的注视下,管家眯眯眼摸路去往他处。
简景宁无奈的耸耸肩,迈开步子离开。
门,轻轻的关上。
望向简景宁离去的背影,前一秒还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霍富丞瞬间从床上起来。
他抓起身上的毛绒毯子,门口管家走了进来。
他上前,在霍富丞身后站定。
霍富丞趴在窗户寻找简景宁的身影,脸上褶子皱起,风吹动他稀疏的白发丝:
“你说,岁丫头是不是看出破绽了?”
不可能,他明明伪装的那么好呢!
管家猛然抬头。
三年前,为了让霍家三兄弟收心暗中寻找倪酒的孩子,霍家老爷子便装病。
这一装,就是三年。
那时,他病重的消息传出,在外的霍家三兄弟一时间放下手中所有事情。
赶回霍家。
老爷子病床前,他抓着心急如焚的三兄弟,用尽全身力气,气若游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