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兴大叔,这到底怎么回事?这枚镇棺钱是谁拿回屋子里的?”
徐牛兴歪着头想了想,“我也不清楚,反正个星期我看到这枚黑漆漆的东西,感觉心里堵得慌,看样子这么破旧觉得不是值钱的东西就丢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又回到屋子里来了。”
“这屋子除了你们两口子还有谁?”陈歌继续问。
徐牛兴摇头说道:“没有,我两个孩子都是住校,一个月回来一次,平时就我们两口子。”
“那就奇怪了。”陈歌眉头紧皱。
看了一眼陈淑娥,嘴唇紫黑的情况好像更严重了,得赶紧解决,不然情况会越来越严重。
都是姓陈,五百年前是一家,更何况货车徐牛兴热情好客不收取费用的举动感动到了陈歌,这忙肯定得帮。
陈歌在脑海里想了想,一个治疗陈淑娥的方法就出来。
“牛兴大叔,家里有空白的黄表纸吗?”陈歌问道。
徐牛性呆住了,反问道:“这…陈歌小兄弟,黄表纸是什么?”
陈歌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可能有些地方的叫法不同。
黄表纸其实就是用来敬神或祭祀死者的黄纸,一些经过二次加工的面会印着铜钱的图案,这种黄表纸一般是求神祈福消灾解难用的,拜祭祖先,还有例道士做法时都会用到。
而陈歌刚才说的空白黄表纸就是没有经过二次加工的黄纸,这些黄纸是用竹子还没有散枝时砍下划片打捆,然后挑回投入石灰塘子里揽制,使其纤维溶融,再经过清洗、储藏等一系列工序制造而成的。
这种空白黄表纸还有一种用法,那就是画符。
虽然是现代工业品,以前老天师正宗的画符制造现在基本已经很难求到了。
作用是差了点,但也只能凑巧用。
听到陈歌的解释后,徐牛兴明白了:“那东西有啊!”
“那给我,对了,朱砂有吗?”
“朱砂?这没有…”徐牛兴摇头道。
“没有啊…这怎么办…”
陈歌捏了捏下巴,突然,陈歌看到了院子右侧有一个用竹片编织而成的鸡笼,鸡笼里有几个大红冠公鸡,块头极大,怕是有十一二斤了。
这么大的公鸡,没养过一两年都不可能有。
陈歌指着鸡笼:“既然没有朱砂,那就用公鸡血吧,效果更好!”
“哦哦…”
“不过…陈歌小兄弟这是准备要做什么?”
“我要画符驱邪,要快点,晚了淑娥大姐可能有生命危险。”陈歌催促道。
徐牛兴吓了一跳,这老伴要是有什么闪失,他这辈子都不知道怎么过,急忙喊徐务帮忙取公鸡血。
徐务,虚牛兴两人抓鸡取血,姜倾柔可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就是想下乡看看那件老同学说的物件,看看能不能赚钱。
现在听到陈歌要什么画符救人,这玩意这么玄乎,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不得了。
姜倾柔推了推陈歌,小声说道:“你懂画符吗?”
陈歌会画符这几年也只有苏瑶看过,姜倾柔担心也很正常。
“小时候有幸拜访过龙虎山、茅山、阁皂山这符箓三山,学过一些皮毛。”
“符箓三山?这么牛?真的假的?”姜倾柔突然醒悟,急忙提醒:“你这可不能乱来啊,搞不好会出事的!!”
“放心,一切都在计算之内。”
很快,徐务端着一碗鸡血,徐牛兴拿着一叠黄表纸走到陈歌身前。
“都准备好了…”
“嗯,你们都出去,我准备要画符了。”
徐务,徐牛兴,姜倾柔三人走出大院。
姜倾柔看到白灵不出来,开口喊到:“白灵,快出来!”
陈歌:“她不用了。”
说完,陈歌关门,回到桌子前,准备动手画符。
陈歌打量了一番陈淑娥,自言自语道:“煞气缠身,不过还不算太重,一张鸡血画的破煞符烧灰泡水喝应该可以痊愈。”
“靠,没有毛笔?”陈歌看了看四周。
“陈哥哥你怎么了?”白灵问。
“没事,你在旁边看着。”
“哦…”
……
没有办法,没条件那咱就创造条件。
毛笔没有,可以用手指。
陈歌深呼吸一口气,静气凝神,抱元守一。
忽然,陈歌豁然睁开双眼,右手伸出剑指,沾鸡血,脑海中浮现出破煞符的符痕落笔轨迹。
剑指随心而动,法随指落,一息时间,破煞符成!
符线条闪烁金光。
陈歌拿起茶杯,架起破煞符点着后放在茶杯里,破煞符化作灰,冲水,捏开陈淑娥的嘴灌下。
喝完破煞符水后,陈淑娥头顶冒出一股黑色的气体。
气色瞬间好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