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进村,天池村是一个人口千以的大村。
通过和方霄交流,陈歌得知,方霄家中没有任何深坑挖来的东西。
也没有去过荒坟郊野。
如果这样的话,那陈歌就想不通了,按照方霄的目前状态来看,肯定有什么东西在搞怪。
方霄家在村的中间位置,没多久就来到了他家门口。
是一栋两层半的楼房,镶了瓷片,看去很不错,没少花钱。
方霄他爸是本地村民,母亲是隔壁市的,房产拥有权,如果城市规划发展到天池村,开发商征地盖楼。
按照如今滕春市区的房价,只要拆字一喷,那将不可想象。
正所谓,房子一移,兰博基尼。
房子一扒,帕拉梅拉。
房子一动,揽胜运动。
拆字一喷,立提大奔。
房子不动,还骑电动!不羡鸳鸯不羡仙,只羡房子画个圈,拆字写在圈中间,从此快乐每一天。
………
话虽如此,但在陈歌眼里的这栋楼外表却弥漫着淡淡煞气,黑雾般不规则条状体煞气在屋顶处盘旋,游离。
分散,然后又聚集起来。
隐隐间…
陈歌双眸微微眯起,好像发现了煞气像是一个人型画像,
就像是一个…没有了脑袋的观音。
………
“愣着干嘛呢,进来。”
听到方霄催促,陈歌这才反应过来,快步走进屋。
进屋,一个小天井,再进,是一个客厅。
铺了瓷砖,整体很干净。
陈歌四周看了看,用风水师按照北下南,东升西落的方位判断了一下屋子的坐向。
得出,这屋子终日得不到日照,寒气太重。
“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哦…”
看了一眼椅子,是那种很常见的红木长沙发。
陈歌坐下红木沙发,忽然,一股凉意穿过衣裤入侵体内,陈歌第一次进这屋感觉尤为明显。
这种东西可没有任何益处,陈歌站起身,拍了拍后背衣裤才感觉凉意消散。
这时,方霄拿着一杯水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陈歌站在原地发愣,递过水杯后问道:“怎么站着?坐啊。”
陈歌解释道:“哦,不用了,这椅子有点烫…站着就好!”
“烫?这难道是你们老家那边方言着凉的意思吗?”听到陈歌说椅子烫方霄直接傻了。
“哎,对了,叔叔呢?看看他吧。”
“在房间呢。”
陈歌和方霄走进房间。
刚踏入房间,陈歌就感觉到一股阴气扑面而来。
“握草!”陈歌下意识口吐芬芳了一句。
方霄看着陈歌疑惑道:“怎么了?”
“没事没事。”
方霄打开灯,走到床边。
床躺着一个老人。
陈歌看一眼,还是第一次看见方霄的父亲,属于那种平易近人,敦厚老实的面相。
不过陈歌却是眉头紧锁,因为他爸周身缠绕黑雾,很严重。
“爸,我兄弟陈歌来看你了。”
方霄父亲听到后睁开眼看了看陈歌,有气无力道:“哦,孩子…吃饭了吗?”
“叔叔,吃过了,你感觉怎么样啊?”陈歌凑近说道。
“我头晕啊,让方霄招待你。”
“没事没事,您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了。”
说完,陈歌拉着方霄走出了房间,表情严肃道:“你爸的情况很严重。”
“啊?为什么这样说?”
“煞气冲顶。”
陈歌不理方霄,因为他看见了楼梯角落的墙壁煞气明显比其他地方要黑要浓郁。
绕过方霄,陈歌走到墙壁前边,回过头看着方霄问道:“这墙壁后面是什么?”
陈歌突如其来的问题,方霄愣了两秒,回答道:“墙壁后面?是一块空地啊…”
“走!出去看看!”
说罢,陈歌大步流星往屋子的后面绕去,不明所以的方霄也跟了去。
来到方霄屋子的后面空地,陈歌看到一尊断头观音雕像靠在墙壁,位置刚好就是煞气最为浓郁的地方。
只见断头观音的脖子处,流出一丝丝诡异如鲜血一样的红色液体。外溢的墨黑色煞气不断向外输送。煞气普通人根本看不见。
【断头血观音:(邪物)明代,墓室随葬品。】
陈歌看见这一幕,心中一紧:“这TM谁放的断头观音在这里的!?难怪全家人都不舒服撞邪!!”
“怎么了?”这时,方霄追了来。
陈歌指着靠在墙壁的断头观音问道:“这东西谁放在这里的?”
“这个…”
方霄看着陈歌指的断头观音,眉头紧皱,想了想几秒后说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没有头?我也不知道谁放这里的。”
陈歌一听,扶了扶额头,得,这家伙什么不知道。
算了,既然知道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断头血观音,只要把它搞定就行了。
陈歌回到屋里找了一张纸,将解决断头血观音的办法写了下来交给方霄,并叮嘱他严格按照纸里的要求去操作。
将事情简单解释给方霄后,他也相信了陈歌的话。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要赶回去开播就离开了天池村。
…………
下午三点五十分。
刚回到公司的陈歌在门口碰到了背着背包要外出的苏瑶。
“陈歌,明天的赌石会你可别忘了啊,回公司我们一起过去。”
“好的。”
回到直播室,调整设备,一切准备好后,时间也够了。
准时开播,自律的人生,很精彩。
打开直播间没两分钟,一直守着的死忠粉就进入到了直播间。
“刑部侍郎陈法师好!!”
“陈歌集团董事长好!”
“打假大使官好!”
“陈法师,我今天要鉴定马来剑!”
“陈法师,我要鉴定一瓶一九八二年产的雪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