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睁开了眼睛,只觉得口干舌燥,这个时候却听到了流水的声音。
向声音看去,却见一个白首白眉的老者在用两个葫芦里来回折水。他想起身去抢葫芦,喝里边的水。但起不来。
他伸出手去向老者咿呀喊着什么,老者明白,他是要水,但老者并没有给他,而是一边自己喝水,一边对他说;“喝水。”
野人渴极不那么标准地吐出了两个字喝水,老者立即将水葫芦给了他。
野人接过葫芦,拼命地喝了起来。可是没喝几口,那葫芦里边的水便没了,但远远没有解渴呢,便举起葫芦来向老者说道:“喝水,喝水。”
老者接过葫芦,往这个葫芦里又倒了些水给他,野人接过去又拼命地喝起来。
喝足了水,野人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老者手里拿着个馍自己咬了一口香香地嚼了起来。野人着急了,伸过手来叫道:“喝水,喝水。”
老者说道:“吃馍,吃馍。”然后又咬了一口嚼了起来。
野人马改口说道:“吃馍,吃馍。”
老者哈哈大笑,说道:“果然聪明。”拿起一个馍来给了野人。野人接过去整个塞进嘴里,嚼了起来,他是真的饿了。
老者高兴得有些手舞足蹈,向窗外看了一眼,说道:“哈,华婿,你又当了,今天我老鬼聪终于有自己的徒弟。让你满世界找去吧。哈哈哈哈!”
“喂,你叫什么名字?”
野人瞪着眼睛不知道老者在说什么。“哈哈哈哈!老鬼呀老鬼,他哪里有名字啊,好了,我就给他起个名字吧,就叫蚩尤吧,谁让你头还长了两个角呢,长犄角就是丑八怪。就应该叫蚩尤。”
“蚩尤,”老鬼聪指着野人叫道。
野人也指着老者叫道:“蚩尤!”
“哎呀,你才叫蚩尤呢,”他又指着自己说道:“师傅。”
蚩尤也指着自己说:“师傅。”
“哎呀!”把老鬼急得一个劲地跺脚,“你怎么能叫师傅呢,我才是师傅!”
蚩尤说:“我叫师傅。”
老鬼又高兴了,他竟然能连起来说。聪明就是聪明。“哈哈哈哈,该着我鬼聪子捡着个好徒弟。”便又对蚩尤说道:“我叫蚩尤。”
这一次他是指着蚩尤说的。蚩尤马就反映过来。用手指着自己说道:“我叫蚩尤。”
这一下老鬼聪高兴得几乎蹦了起来。嘴里也不住地说道;“好聪明,好聪明。”
蚩尤看他高兴,也跟着说道:“好聪明,好聪明。”脸也现出了高兴的笑容。
蚩尤的伤好得极快,只数天时间便能下地行走。这一天老鬼聪不在家,他一个人游走于室外。
由于这个院子是建在绝壁之,四面都是高耸的立石为壁,蚩尤在此院之中只能看见蓝天,
天空落下一物,近来却是师傅,蚩尤大感神奇,想问师傅,这是什么原因,但又说不好,便记于心中。
这一身大伤,痊愈已是半年之后。还在他走路歪歪扭扭的时候,鬼聪便有些急不可耐地要教蚩尤功夫。
学功夫要从头开始,先是打通任督二脉,然后是小周天,大周天,之后还有小宇宙,大宇宙,星河天体,天外天。功海无涯,无穷无尽。
这些都是心法,心法是基本功,基本功学完练会,才能深入到技击。技击更是花样繁多,各种拳式,掌形,脚法......
这些都学会了,不是神仙也似神仙。
鬼聪讲得很来劲,却发现他的宝贝徒弟竟然心不在焉。
鬼聪讲得洋洋洒洒,同时在蚩尤听来也是没完没了。便想起自己的心事来。
鬼聪说:“现在咱们开始学习怎样打通任督二脉吧。”
蚩尤说:“师傅,我看你从天飞回来那个功夫不错,就教我那个吧。”
鬼聪说:“都是要学的,不过得慢慢的来,你不将任督二脉打通了,身体内力不能集散自由,什么也做不成。”
蚩尤说:“那学会了打通任督二脉就能飞起来吗?”他还是抓住了会飞不放。
鬼聪说:“学会了打通任脉二脉之后,还要不停地练习心法与动作的结合。”
蚩尤有些畏难地说道:“这么多的功夫,那得学到什么时候去呀?”
鬼聪说;“嘿,你小子啊,我还没愁呢,你却先愁起来了,那你说你到底是想不想学?”
蚩尤笑了,说道:“想学,不过我最想学的,还是您从天飞的那个一招。”
鬼聪心里合计:“这小子看着骨骼不错,聪明劲儿也可以,但他要是没有恒心,那也是学不成的。
“我老人家一心想教出个好徒弟,和华婿师妹比一比,别再教出个不,下不下的废才出来。让华婿师妹笑我干什么都不成。”
“不如就先教他御行术,看看他悟性怎样,这御行术学的好,就继续留他在山学,要是御行术学不会,干脆就叫他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