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个月过去,和封聿视频通话时忍不住多说了些。
可能是最近赵景淮情况好转,尚理心情好,叭叭地和封聿谈了许久小时候和赵景淮调皮捣蛋的事,封聿乐不乐意听她是没看到,反正她说得很开心。
对面,头发丝都冒着醋味的某男人终于忍不住连名带姓地喊人。
尚理一愣:“三哥,怎么了?”
还怎么了?
无辜的小模样倒显得封聿小心眼了。
他低了气息,视线落在屏幕上的红唇上,慢悠悠地说:“想亲你了。”
尚理:“……”
她大大方方把脸凑过去:“你亲吧。”
吃准了隔着屏幕封聿不能拿她怎么样的嘚瑟样。
尚理趴在枕头上,睡衣领口有些大,从封聿的角度看上去,她低头时,姣好的春景赏心悦目。
目光微沉,嗓音暗哑,像极了门外哄骗小白兔开门的大灰狼:“亲不到,再低点。”
尚理低了点,低太多,挡住了,封聿心痒难耐,哄着尚理往后退点。
一来二去,大灰狼的伪装被小白兔戳破。
尚理护住领子嗔怒:“三!哥!”
封聿没有一丝囧色,他对尚理存的欲念都摆在脸上,嗓音浮浮沉沉揉着低哑的磁,葱白的指尖在屏幕上打着转:“太久没亲,想了。”
后来几次,尚理故意挑了领口宽敞的衣服,春光半露,好不迷人。
每次封聿心猿意马,忍不住让她低头的时候,尚理却说冷,套上十分保守的外套,连锁骨都不露。
简直不要太淘气。
封聿皮笑肉不笑:“尚理,房里的床旧了,记得换张新的。”
—
黏糊地继续煲了几天电话粥,封聿开始忙起来了,以前每天还能保持联系,后来半个月里联系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有时候尚理明显能感觉到封聿脸上的疲惫。
“三哥,你去休息吧。”尚理在催。
封聿揉了揉酸胀的眉心,只有看到尚理是,崩在脑中的情绪才得到片刻缓解。
他弯唇,声音依旧散漫:“不想我?”
尚理趴在枕头上,歪着头说想。
“嗯,那就满足你,让你多看会。”
尚理:也不知道是谁满足谁。
尚理把脸凑了满屏,让封聿看个够。
那边,封聿手边另一部手机来了条短信,打开看了几秒,关了,看向尚理时含着歉意。
“抱歉,公司有点事。”
尚理心疼道:“三哥,你去忙吧,我等你。”
封聿压着情绪:“好。”
九月的尾巴悄然而逝,十月紧随而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自从那次谈话后,两人没再视频过,不过封聿会掐着国内的点每天发简单的日常问候的语音过来,短短两三秒。
尚理知道他忙,也没打电话打扰他,学着发语音回复,然后捧着手机瘫在床上往上翻聊天记录,以前聊过的话反反复复听了不知道多少遍。
十月十号,尚理生日这天,东院褪去了往日的清冷,人声鼎沸,闹市场一般堆满了人。
尚理每年生日都办得极热闹,大约是后山那群爱事的姑娘贪玩罢了,想着法子闹腾。
以前尚理也爱凑热闹,跟着一群人闹,喝酒比箭赛马,一样不落。
“尚理,怎么没下去喝酒?”
楼上,尚理门没关,陆茴穿着碎花衫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