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一口叼住尚理细嫩的耳垂，厮磨般逗弄着。

热气喷洒在耳畔。

半晌，尚理听他说。

“理理。”

“这两年我会很忙，如果你怀孕，我可能没办法陪在你身边，参与你孕育孩子的整个过程。”

封聿侧头，去寻尚理眼睛：“这种重要时刻，我不想缺席，更不能错过。”

“理理，往后一生，我们之间每个阶段想全程参与，既是身为你另一半的责任，也更因为……”封聿停下，凑近了说：“我很贪心，任何有关你的，我都不想落下。”

封聿喉结滚动，蛊惑一般：“理理，这样的三哥，你爱不爱？”

尚理迎着路旁微弱的灯光，眸子里透亮透亮，踮起脚尖，在封聿唇上啵了一下：“我爱。”

“三哥，你真好。”

“那我也贪心点，一直缠着你。”

——

回到房间，尚理又问了嘴封聿明天走不走。

目光谨慎又期待。

封聿脱了大衣，将尚理拉在腿上坐着，故意磨着她，不给个准儿：“明天才确定。”

“你怎么这么烦人。”

尚理失望又愤懑，憋着一肚子郁气咬他。

咬的没什么力，跟撮一样，怪磨人的。

封聿扶着尚理的腰，将咬变成吻。

“要是我明天离开，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尚理闭着眼睛，声音被吞了一半：“今天……管够。”

……

有些方面，封昊办事倒是靠谱，提前备了不少计生用品，封聿为此十分满意。

—

真要分开的时候，尚理却不敢问封聿会不会走了，似乎只要什么都不问，他就不会走，眼睛却忍不住瞄封聿手机。

不要打电话，不要打电话，不要打电话。

心里住着一百个和尚念经似的，企图催眠。

手机沉睡了一上午，下午，封聿陪着尚理腻歪时，手机动了。

他出去接。

尚理瞅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整颗瞬间就焉了。

是不是要走了？

这通电话谈得有些久，挂电话回来时，炕上的女人不见了，找了一圈，才见被子里鼓起了一团，两只没拖鞋的脚伸在床外。

像是睡着了。

怕她闷着，封聿将她脑袋从被子里解救出来。

尚理这两天没休息好，这会长睫安静覆下，睡得倒是沉。

封聿俯身，长臂撑在她颈侧，盯着看了许久，怎么也看不腻一样。

葱白的指尖轻挑了下尚理长睫，气息轻得像是在私语：“醒来发现我走了会不会哭？”

他当然听不到尚理的回答，在她眼里上轻吻了下，侧身躺在她身边，陪着睡了会。

尚理本来只想钻进被子里伤心一小会，等封聿来哄她，结果不小心睡着了，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外面已经黑透了。

瞬间晴天霹雳。

完了。

她居然睡着了！

三哥是不是已经走了？

连外套也没顾上穿，踩着鞋找人，因为太急，还不小心撞在卧室的门上。

忘记要先开门了。

尚理简直要哭了，她是猪吗！

走廊上有说话声。

白风在向封聿报备国外事情的进展。

“苏小姐身体状态已经恢复正常，再过半个月可以办理出院。”

苏小姐是季街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