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封聿在冷宫里呆了半个月后,终于被放出来了。
电话一接通,封聿咬牙切齿连名带姓喊人:“尚理!”
尚理坐在房间里的秋千上啃苹果,一边撸怀里的羊,惬意得很:“怎么样,气消了吗?没气消再继续晾我几天呗,我一点都不介意。”
封聿眯眸,瞬间扫向一旁的白风。
白风一个激灵,玩起了一三三木头人装死。
这次长达半个月的“冷战”以封聿低头认错结束,然后两人又开始了幸福甜蜜的异地恋生活。
三月的尾巴悄然而过,四月尚理又开始忙碌起药材的事,每当天晴,就去山上采药。
有时候会错过封聿的电话。
日子过得不紧不慢,等尚理见到封聿时,正值盛夏。
那天,封聿回来时谁也没告诉,直到出现在奈何桥,不得不按流程被检查一番,守门的认出他来。
封聿身形削长,气质出众,站在人堆里格外显眼。
守门的说立刻去禀报,被封聿抬手阻止。
他笑了笑:“不用。”
封聿想给尚理一个惊喜,但山里来了人,总会引起点小轰动,凤凰第一个跑去找在山里采药的尚理。
“小姐,姑,姑爷来了。”
草堆里正在寻药的尚理听成了五爷。
“五哥回来了就回来呗,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她头顶戴着斗笠遮阳,后背背了个竹筐,进山时难免被灌木刮到衣服,所以她换了一身麻布衣裳,头发高高竖起,扎成一个团,正要继续往深山走
凤凰可急死了:“不是五爷,是姑爷。”
说罢,凤凰已经将尚理的竹筐和手里的小锄头接过去。
“哎呦,别采药了,你快回去吧”
消息来得太突然,尚理整颗心飘了起来,分别了近半年,区区一个手机屏幕怎么挨得住思念。
下山的路尚理十分熟悉,迈开腿往山下跑,恨不得立刻飞到封聿身边。
果不其然,在距离东院还有一条五六十米的斜坡时,尚理看见了站在院子里的男人,如初见时一般英俊。
尚理捂着嘴,高兴得快哭了,高高的斜坡上,她摘掉头顶的斗笠,挥手,大喊一声三哥。
是心上人的声音。
封聿抬眼看去,尚理正在向他飞奔过来。
封聿眉眼带笑,走到斜坡下方去接人。
很快,伴随着尚理的惊喊声,跳进封聿怀里,被稳稳接住。
“三哥!”
尚理手臂和腿紧紧将封聿缠住。
封聿亦是抱住她,脸贴在尚理颈侧。
“跑这么快,也不怕摔着。”
尚理老高兴了:“不怕,我闭着眼睛都能跑。”
思念如潮水般涌来,尚理被熟悉的气味包围着,抱住封聿的胳膊再用了几分力,生怕这是一个梦,梦醒来,人没有了。
她声音闷闷的:“三哥,我是在做梦吗?你居然回来了。”
封聿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给你的惊喜。”
尚理忽然抬起头来,因为两条腿缠在封聿腰上,整个人比他高出许多。
她直起身,两只手捧住封聿的脸,居高临下地胡说八道:“你知道吗?这次你走了五个月,你女朋友都快把你忘了。”
封聿稳稳拖着尚理的屁股,不让她摔倒:“那我女朋友现在把我忘了吗?”
尚理恶作剧:“忘了,她说不要你了,你怎么办?”
封聿配合她:“那就算了,忘了就忘了,你有男朋友吗?要不要考虑当我女朋友?”
“有啊,但我男朋友只爱工作不爱我,所以我决定不要他了,那我们俩在一起吧。”
封聿毫不犹豫:“好。”
尚理被自己的恶作剧气逗乐了,一双手在封聿脸上蹂躏:“你怎么这么坏!”
封聿咬住尚理一根小指头,嗓音低醇性感:“你男朋友没有教你吗?男人都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