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倒抽了口凉气。
“我想知道,我兄弟这只手是怎么摸的这位小姐。”尚理将掰下来的假手往三个人转了一圈,最后,停在黄裙女人面前:“看清了?这只手是硅胶做的,就算要摸,应该跟摸粪没什么两样吧?”
黄裙女人呆看着那只假手,一时忘了反应。
尚理哪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将手还给许马大锤,然后单手掐着女人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
“我再问问这位小姐我兄弟摸没摸你?”尚理眉眼生冷,似覆了层冰霜,逼得人不敢直视。
黄裙女人连连摇头。
众目睽睽,之前是她一口咬定是左手,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那就是承认诬陷喽?”尚理掐着她的手又用了几劲,看着她,眯起眼来:“是不是我们尚都寨这帮没受过高等教育的兄弟看起来太老实了,让你觉得在这儿随便能由一个外人撒泼?”
“现在该轮到我要一个交代了吧,不知道这位小姐跟我们尚都寨有什么深仇大怨,竟不知廉耻搭上身子来也要脏了我们的名声。”
这话讽刺又露骨,尚理显然是厌恶至极,将女人踩在脚底下碾磨。
女人脸上被尚理压着的那块皮肤下的血往两边挤,很快,大半张脸都涨红了。
她气愤又羞耻,偏偏无法逃脱,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黎疏语。
显然,这件事她们处于完全理亏的一方,黎疏语怎么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她看向尚理,姿态放低:“尚小姐,先前听了我朋友的话,才闹了误会,言语上对贵山造成冲撞,我向你道歉。”
话落,她眼神分向黄裙女人,沉声:“潇潇,到底怎么回事?”
三言两语将自己摘了出去。
黄裙女人叫杨潇潇。
“对,对不起。”她知道黎疏语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解释:“我只是想上山看看,但被拦着不让进,一时气不过,才故意说了这些话。”
尚理面无表情:“那你还真是廉价。”
她松开手,杨潇潇像是没了支柱一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上头一片阴影随之而落。
尚理蹲在她身边,随手在地上捡了根尖细的棍子,在杨潇潇看清她前,棍子尖锐的一端抵在她额头上。
黑沉沉的眸子注视着她,不含情绪:“我这个人没别的爱好,就爱记仇。”她说着,棍子顺着杨潇潇脸部中间线条往下滑,抵达在她心口。
“而且今天好心情被你这么闹没了,估计咱两这仇是过不去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尚理压根没给杨潇潇说话,歪着头,兀自研究起来。
“要不在这画点什么?”
“我想想,画点什么好呢。”
她语气不咸不淡,熬人的很。
杨潇潇一动,尚理便用力将棍子往下压,破了皮,她就不敢动了。
她穿的是吊带裙,尚理用棍子拨了拨那根脆弱不堪的细带子,最后往下几分,抵在隐有起伏的“山脚”。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摸,那我在你这里画一只手好了,不知道这位小姐喜欢粗一点的呢还是细一点的?”
“不过,你这还挺大,手太小了估计还捂不住,得画大点。”
这话说得十分轻挑,偏偏尚理还一副颇为自己的主意表示十分认可的表情。
引起周围看热闹的人哄笑成一片。
尚理立即喊许马大锤,让他拿颜料过来。
“别。”
杨潇潇立即拉住尚理衣角,死死咬着唇,不堪羞辱,眼泪终于滑了下来。
“对不起,是我的错,求你放过我。”
尚理不像是说着玩的,她害怕了,一遍遍道歉。
尚理听得不耐烦,将衣角抽出来,声音冷冰冰透着恶意。
“今天是陆茴女儿的满月酒,我不想闹事,你呢乖乖给我滚回去,不然让我在这座山上看见了,就不止画一只手了。”
尚理捏着棍子虚浮着画了一圈,挑逗味十足:“我啊,在你身上画一个光溜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