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理乖乖松开手脚,等封聿脱下鞋掀开被子躺上来时,她闷闷不乐的趴在他身上。
声音细的跟撒娇似的:“三哥我难受。”
封聿卡着尚理腰往上提了提,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给她揉肚子。
“现在知道难受了,在车上还能忍那么久。”
顾及尚理有身孕,白风特地放慢了车速,车程足足七小时,偏偏尚理藏得够好,连封聿都骗过去了。
“告诉你是不是不带我过来了?”
尚理是了解封聿,他舍不得她吃苦。
“嗯,任何事没你重要。”
“以后身体不舒服不要忍,我会担心。”
尚理吸着鼻子,她现在脆弱的很,哼哼唧唧的甩锅:“都怪你,你要不送我回去我肯定不会忍。”
她捏了捏封聿的脸:“你说,是不是你的错。”
封聿任由尚理的手在自己脸上作乱,宠溺的眼神紧紧缠住这张可人的脸:“是我的错。”
“是不是都怪你。”
“怪我。”
尚理手指移到封聿嘴唇上,纤细的指尖沿着他的唇形一遍遍临摹:“以后你不听我话,我带着孩子回山,让你一个人守空房。”
封聿忍俊不禁,叼住她一根手指厮磨着说:“这么淘气。”
尚理说对呀,然后手指滑出来,好玩的捏住封聿的唇不让他说话。
等她玩够了,才恹恹收回手,老老实实从封聿衣摆滑进去,摸了摸她喜欢的腹肌。
这是两人坐在床头夜谈时,尚理做得最得心应手的事,日常点数一样,从第一块摸到最后一块,确定一个不少后,奖励性的亲了亲封聿的喉结,窝了个舒服的地方睡觉,手跟占山为王似的不肯拿出来,对自己的东西严防死守,跟现在一样,真是个女土匪。
这一觉,尚理睡得并不安稳,晕车后遗症很严重,浑浑噩噩,沉沉浮浮,陷入了一团粘稠的浆,拔不出沉不下,脆弱的眼皮颤啊颤,却怎么也睁不开。
封聿一直陪着她,以前尚理趴他身上睡总说他太硬,所以要沾着床还要搂着他的腰睡,这样才舒服,封聿一点一点带着她躺下去,尚理的手不小心滑了出来。
瞬间皱起了眉头,哼哼唧唧,小手不满的在他腰腹间乱摸索,轻薄眼皮下的眼珠动啊动,隐约有要醒的趋势。
封聿无奈的笑了声,抓住她的手重新放自己腹肌上,怀里的人立刻像得到糖果的小孩,捏了捏,终于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封聿陪着她在床上睡了两小时,是被怀里的人拱醒的。
尚理气色恢复了些,头发乱糟糟的散在脸上:“醒啦。”
“嗯。”封聿替她理顺头发:“头疼不疼了?胃难不难受?”
尚理指尖在他肌肤上一点一点:“疼。”
“我让人熬了酸梅汤,你喜欢的,现在喝不喝?”
尚理摇晃着头:“不想喝。”
尚理往上挪了挪,脑袋跟封聿蹭到一条水平线上,手臂折在中间,继续玩弄封聿的脸。
“三哥,我们再躺会吧,说点悄悄话。”
封聿眸色加深,捞过尚理的腰压向自己:“想说什么?我奉陪。”
他睫毛很长,尚理手指拨了两下,幼稚的和封聿抵着额头,眼对着眼:“三哥,我们的睫毛谁的长点?”
封聿扫了下,睫毛戳到了尚理的脸,她痒得咯咯笑:“好痒啊。”
封聿:“我们不如比比别的。”
“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