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交谈差不多。
该问候的也问候了!
“你们海军G5分部的十艘军舰,鬼竹维尔戈,还有几百精英海军掌握在我的手中,此番电话拨过来并不只是和你叙叙旧,你知道我想法的战国。”
说到这件事情。
白胡子严肃了起来。
“你开个价吧!”
战国道。
俩人不断的交谈。
最后的价格,定格在三十五亿贝利面!
三十五亿贝利。
数额多得吓人。
可这要是放在十艘军舰。
还有军舰中的精英海军。
甚至他们最鬼竹中将维尔戈身。
三十五亿贝利却不算太多了。
就那十艘军舰。
造价也远远超过了三十五亿贝利!
无论如何。
也得将这一切收回来!
即使是从身体割下一块肉。
战国也只能忍了!
同一时间。
在百兽海贼团那边。
得知消息的凯多暴怒!
下面的奎因和烬俩人也不算的怂恿。
“和该死的白胡子海贼团开战吧!”
烬大声的吼道。
一想到同为三灾的旱灾杰克,在他们白胡子海贼团受到的耻辱。
烬恨不得现在就杀过去。
将白胡子海贼团夷为平地。
“可恶,居然敢这么对待杰克。”
奎因也是拳头紧握。
如果要打。
他也非常支持!
然而。
众人极其愤怒。
可却也有不少清醒的人!
他们知道。
现在自己的情况,属实有点不适合开战。
四皇在大海面,一直以来都处于平衡的阶段。
一旦他们开战。
这平衡。
注定就会被打破!
打破了平衡。
受益的人有很多。
七武海,其他两皇,海军,甚至那些漂泊在大海面无数的海贼团!
反观吃亏的。
就只有他们百兽海贼团和白胡子海贼团。
“他们有什么要求?”
暴怒过后的凯多,也是冷静了下来。
他黑着脸质问道。
“二...二十亿贝利!”
一个下属头皮发麻的道。
“狂妄!”
“轰隆隆!”
这一天。
在整个和之国。
风卷残云,狂风骤雨。
在这方天际之下。
大地都被黑云遮盖了起来。
凯多翻江倒海,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开战,夷平白胡子海贼团。”
凯多怒吼道。
他们百兽海贼团,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别想着虏获了他们的三灾,就能号令他们!
你们想打。
那就直接开打吧!
烬和奎因俩人。
他们当即就去调兵遣将。
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大量的人员凑齐。
可是。
正当他们准备起身的时候。
似乎早就料到了百兽凯多的性格。
白胡子直接丢出消息。
“如果你们想要开战,我们不介意就地将整个猛犸海贼团连同旱灾杰克处决!”
“反过来,如果你们拿出诚意,我以白胡子海贼团船长的身份保证,不仅不为难,还可以将所有的人完好无损的送还给你们!”
对于凯多这暴躁的性格。
白胡子实在是太了解了。
一举一动。
白胡子都拿捏的死死的。
果然。
当提到威胁三灾了的时候。
即使是凯多,也不得不为杰克考虑!
别看他们百兽海贼团臭名昭彰。
但是。
内部三灾的和谐,却也不比路飞他们差多少。
刚刚凑起来的军队,这会儿又好似无头苍蝇一样。
没了半点声响。
何况。
这还有可以后退可循。
最后。
凯多也是不得不拿出二十亿贝利,双方平息了这一次的怒火。
经过这一次。
一股巨额的财物,流入到白胡子海贼团之中。
现在。
已经有足足五十五亿的贝利,被江牧捏在手里了。
白胡子见此。
决定再加一把火。
从他们团库之中,再度拿出四十五亿贝利!
凑齐了一百亿贝利。
尽数交给江牧。
宛若金山银山堆积而成的一幕。
直接让其他的番队长,也都不禁震撼了起来。
一百亿贝利。
特么的。
就算是努力干活一辈子。
也无法获得这么多贝利吧!
这么多钱。
可以说是他们白胡子海贼团大部分的底蕴了。
“你们就不怕,我卷铺盖跑路吗?”
江牧看了一眼现场的众人问道。
钱太多。
他有点想卷铺盖跑路了。
毫不客气的说。
如果现在江牧跑路。
这一百亿贝利,还真的就成为他的囊中之物了!
“咕啦啦啦!”
“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证明你是不会离开的!”
听到这句话,白胡子顿时笑了起来。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这是白胡子不变的铁律。
江牧也跟着笑了起来。
说做就做。
当天晚。
月黑风高。
德雷斯罗萨。
晚间的岛屿,处处洋溢着微风。
凉风习习。
让人心情飒爽。
粉红火烈鸟打扮的多弗朗明哥,正坐在自己的王位面。
一只手托着下巴。
另一只手举着酒杯。
身后几位女仆在给他揉肩。
时不时抿一口红酒。
潇洒的日子。
好不快活!
然而。
就是这样充满凉意的夜晚。
一阵阴风却从外面刮来。
吹进城堡。
整个城堡里面蕴藏杀机。
“哐当哐当。”
大叶窗不断摇曳,拍击着墙壁,传来阵阵动静。
正在品酒的多弗朗明哥眉头蹙起。
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叮!”
一抹猩红,出现在他的眼中。
见闻色霸气扫荡现场。
不过。
在他的视野范围内。
却始终捕捉不到半点踪迹。
“这种压迫性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多弗朗明哥一只手摸着自己起伏不平的心脏喃喃自语。
下一秒。
“刺啦!”
一阵破空的声音传来。
斩击由远至近。
转瞬间将多弗朗明哥身后的几个女仆毙命掉!
一抹血液。
染红了墙壁!
杀机逼来。
多弗朗明哥大惊,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
一把充满裂痕的长刀。
就这样架在他的脖子!
同时。
在他的面前。
一个男人手执这把刀的剑柄,抵在多弗朗明哥的脖颈。
擦中脖子。
里面一股猩红。
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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