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边境,通往边境军营的大道前,两匹快马疾驰在广漠的草原之上。
许是连夜奔波,心力憔悴,快马刚驶入中军大账,李元成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好在及时拉住了马鞍,方才堪堪稳住自己的身形。
拍打掉身上的尘土,在一名偏将的带领下,二人缓缓的步入中军营账。
营长之中,整整三十六张桌椅座无虚席,见门帘拉开,屋内的三十六位将领赶忙俯首,以极高的礼仪,恭迎着李元成的到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李元成落座,众人连忙高呼道。
“北牧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许是对这一切的繁文缛节早已司空见惯已成麻木。
李元成落座后直接切入正题。
“陛下,自与北牧交涉以来,我军便一直处于被动状态之下。”
“陛下,要我说直接举边境全军之力,趁他不注意直接拿下北牧!”
“陛下,臣觉得,应退守关内,内平叛乱,外抚蛮夷,能守则守能退则退,保有有生力量方为兵家之道!”
正当谈论激烈之际,一道震耳的拍案声骤然响起,纷杂的场面顿时安静。
营帐角落处,发丝蓬乱的少年推开面前的木桌,缓步走到营帐中央,单膝跪地,微微楫手:“陛下,依臣所见,在座的各位将军早已是老眼昏花,将行之朽木,若陛下允我五千骑兵,三日内日,于内可平祸乱,于外可退外邦!”
“竖子,天子帐下岂容你胡言乱语!”
一人带头,余下的老将纷纷斥责道。
见场面逐步失去控制,李元成缓缓起身将腰间的佩剑拔出,刺耳的剑鸣声响起,场面一时归于寂静。
方才带头斥责的老将见天子之剑直指自己,赶忙跪下,余下的众人见状也纷纷跪下,一副失态的模样。
帐中顿时只剩李元成和龙右二人还一动不动的立于群臣之中。
“你叫什么名字?”
“龙右!”
提起长剑,直刺于龙右喉前:“你,为什么不跪!”
“陛下让臣跪,那臣就跪,陛下不让跪,臣便不跪,全凭陛下一人之言,生或死,亦是如此。”
将剑收起,回到桌案之上,看向案下的跪伏在地的诸多老将:“方才你说三天内可替朕解决所有忧患?”
“没错,臣只需五千骑兵!”
将腰间的佩剑取下,李元成缓步走到龙右面前,将剑直接递到了他双手之上:“拿着!”
龙右伸出双手恭敬接过王剑,将剑猛然抽出,剑鸣声赫然响起:“好剑!”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李元成直连后退。
但为了不失仪态,李元成堪堪稳住身形,用那略带些颤抖的右手指向龙右:“谈谈你的计划!”
“家师,云鹤!”
“有何凭证?”
龙右将剑指向在地上跪着的老将,一步后撤退出营帐之外,长剑脱手而出。
顿时营帐之中鲜血绽放,惨叫声迭起,鲜血于地面绽开化成了一朵朵妖艳的玫瑰。
营帐外的士兵见状赶忙将营帐层层围住。
“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