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们不是马瑞!难道这是一个圈套?马瑞该不会要偷袭我了吧?”拉迪亚从始至终都没见见到马瑞的身影,就算马瑞不出来,依照大副萨伊德的暴脾气也绝对会和他对骂,他的手下除了一个大副和两个亲信还在船上,其他的都已经派上去了,这会两伙人还在激战中,但海盗已经略显颓势了。
他眼睛贼溜溜的转了两圈,叫过一旁的大副在耳边吩咐了几句,大副闻言有些犹豫,可不敢违抗船长的命令只好向船尾走去,那里有一艘微小形的独木舟,上次就是靠着艘船逃的。
这时船上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只有七八个海盗还勉强抵抗,他们心存侥幸,希望船长能带人支援他们,然后击溃同样疲惫的敌人,看谁先坚持不住。
“杀!”
沃恩肩膀被弯刀划了一下,血流不止,简单拿布围了一圈就继续战斗,也因为沃恩的勇猛,党人们士气大振,挥着长矛弯刀前进逼迫海盗们后退,压缩着海盗仅存的空间。
戈蓝挥舞着弯刀兴奋的大喊大叫,肾上腺素激素分泌,周围的党人也是如此,尤其是当他们看到退缩的海盗后,更是爆发出更大的战斗热情,原来海盗不过如此。
此时局面有些僵持,三个海盗捡了几把长矛挥舞着,有两个党人一不小心就被捅伤,被充当医护兵的蕾姆和尤妮卡抬下去包扎伤口。
戈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一股脑的肚子举着长矛猛冲了过去,他回头的时候看到了周围党人和两个女人敬佩或惊异的目光,也看到领袖拿破仑对他微微点头,他浑身的热血都燃起来了,他用一辈子都没发出过的音量大喊一声:“为波拿巴!”,义无反顾的面朝敌人的长矛冲过去。
噗呲!
戈蓝的长矛刺穿一个海盗的胸口,凭借着巨大的冲击力猛地贯穿,但是他的腹部也被两把长矛捅入,血流不止,但他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嘶吼着用身体向前推进,直到长矛从背部透过,一切都是电光火石间发生。
“冲啊!不留俘虏!”沃恩在戈蓝冲的一瞬间就想冲了,现在时机更好,他率先带着三个仅存的弯刀党人冲过去,周围七八个长矛党人紧跟其上。
“别打了!我投降!”一个海盗被拿破仑一刀砍中胸口,长刀没握紧掉在地上,抡圆拳头朝直朝脑袋招呼。
堪堪两拳海盗便出气多进气少,这时候热罗姆提着他的火枪递给拿破仑,自己拿剑朝海盗捅去,但捅了两下都没捅死。
拿破仑不再理会脚下半死不活的海盗,拽上火枪也不瞄准就朝就近的海盗放上一枪,几米之外一个年轻的党人正和一个海盗舞着弯刀相互试探,砰的一声,海盗应声而倒。
“杀了他!他是头!”火枪巨大的脆响吸引了海盗,仅剩的四个海盗发了疯朝拿破仑冲来。
弥漫的硝烟中,拿破仑来不及重新装弹便再次扔下火枪,与热罗姆提刀迎上,周围的党人们纷纷拦截,只有一个海盗力竭的冲到他面前,想要用力甩出弯刀可无奈先前的拼杀已经耗完了体力,转头看向船长有没有支援时,却发现根本看不到船长的身影,最后绝望的跪倒在地听候发落。
当最后一个海盗被五花大绑的跪在甲板上时,这场战斗才算到了尾声。
“大人,我们找遍了整个船也没发现敌方船长,可能已经跑了。”
沃恩浴血而来,他身上多处挂彩但依然顽强的站着,只是简单的包扎一下,就和没事人一样站到拿破仑面前向他禀报。
“十七个党人,死了六个,重伤四个,人人都是轻伤。”沃恩自己也算一个重伤员,但他自己却并不这样觉得。
死去的党人尸体一会儿烧掉只留骨灰,海盗的尸体被抛入深海,活下来得党人们一个个无力的躺在甲板上,或是靠在船舷,等着两个医疗兵给包扎伤口,蕾姆和尤妮卡她们也只是勉强懂点包扎,此时也吓得不轻,硬着头皮上去一个一个的救助。
这些党人们经历了一番血战,已经算是一名合格的战士了,起码下次战斗不会出现一接战就败退的场面。
“跑了就跑了吧。”
拿破仑吩咐两个伤的最轻的人帮热络怒把装着金币的箱子搬在了甲板上,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指指点点,火热的目光看着甲板中央的箱子和拿破仑,聪明的人已经直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党人们议论纷纷,已经自觉当成拿破仑心腹的沃恩喊了一声:“都安静!大人有话说。”
蕾姆和尤妮卡一边包扎伤口一边竖起耳朵,还不时的偷瞄几下。
党人们顿时安静下来,目光看向拿破仑,党人们都非常尊敬也很爱戴这位波拿巴党领袖,他确实让大家吃上了面包,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发钱了!
“就在刚刚,我们每个人都参加了这场战斗,和海盗搏杀,每一秒每一刻都在用命去作战,我们毫无经验,却战胜了作战经验丰富的海盗,为什么?因为我们有信念,而海盗们没有,
我们信念如一,每个人都为自己而战,为了更美好的明天而战,而不是混吃等死的海盗败类,但我们有信念还是不够的,还要让大家真真切切的吃上面包,有钱花,有房住,虽然战死的兄弟没有亲人,但我们就是他们的亲人,
死去兄弟的抚恤,由关系最好的那个人代领,每人十个金王冠。”
“波拿巴万岁!波拿巴万岁!”党人们激动的呐喊起来,精神与物质的共同满足使得这些年轻党人对波拿巴的归属感更进一步,他们不顾伤口疼痛不由自主的喊起了口号。
“好好好,你们先安静养伤,等回到了斯特林格在兴奋。”拿破仑亲自将一把把闪闪发光的小金币交到党人们的手中,发完金王冠,在他们感激狂热的目光中走到那个不知所措的海盗身边。
“大人,我想加入你们。”海盗恐惧的盯着越来越近的拿破仑,嗓子都有些变音,急切地说倒:“求求你,让我加入你们,我愿意为你作战,为你效死。”
“那就给我死去的党人陪葬吧!”拿破仑说完就抡起长刀横劈,一道血光闪过,绑着头巾的脑袋滚落到甲板上。
党人们看着甲板上湿漉漉的断头,心里对拿破仑有了几分畏惧,但随后就眉开眼笑的把玩着手里的小金币。
“你们有钱了怎么花?”
“当然是去娶我最爱的希萨了!”
“我终于可以买房了!”
就连蕾姆和尤妮卡都没想到她们也能分得五枚金王冠,虽然没有这些党人多但也非常满足了,毕竟人家是血战吼得到的,她们只是在打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