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局面的太初正和秦天聊着九天十地的一切,才知晓现在的九天十地,已经被天渊的另一界早已泛滥成灾,如无孔之境,一群抵抗的人被逼着走一条路,再也消失不见,留下的尽是屠猪宰狗之辈。
说着说着太初察觉到秦天有一丝不对劲,思绪好像断断续续,身体不断散发浓烈的尸骨成仙之味,有许些锈迹正在逐渐侵蚀骨骇,眨眼之间占据一大块。
而秦天还在诉说着,好像不以为然,太初看得直瞪傻眼。
“这。”
“你是谁,我又是谁。”
秦天眼窝被锈迹所替代,化作一对绿眼,看得极为渗人,太初拿起长剑就准备,将这些锈迹给铲的干净,像是得到危险的秦天,一掌毫无征兆的打了过来。
太初倒飞不止,捂着胸膛,脸色极为难过的看着呆呆傻傻,还在原地大发雷霆的秦天。
不甘心的准备再次去,希冀能有办法将锈迹除去。
不料,天边一道虚影出现,死了太多的葬王,以至于惊动葬界深处的葬主,一声咆哮呼至,威压无可匹敌。
一掌直面太初打来,情急之下,太初转身就要逃跑,岂有葬主的手掌快。
葬主一怒,动辄伏尸百万,飘血流橹,何况身处葬界,所有的气息都可为之加成,绝对境界之下,太初动弹不得。
秦天似感受危机,带着浑浑噩噩的身躯,暴躁的拳头砸了过去,葬主断喝一声,再次一掌打去,打的秦天断臂残骨,宛若一尊傀儡,站在原地,迷迷糊糊,摇摇晃晃,还在手抱头颅。
太初陷入危机,眼看葬主就要亲自,到时连一息反抗机会都没有,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挣脱出去。
连忙示意覆盖在葬界之的青天相救,无奈青天相隔也遥遥无期,青天之下还覆盖着一层以尸骨叠加的天,好似之前的举动,让葬主早就布局而下。
陷入死循环的太初,唯有将一切希望放在秦天身。
只剩下皮包骨的太初,咯了太多血,都没有血液可以吐出,无奈之下,从心头祭出一滴血液,打向秦天。
刹那、秦天暴走,好似没有得到好转,情况还在不断加剧。
葬主身影不断清晰可见,如看唾手可得的猎物般,运转特殊的法诀,打了过来。
感受到恐怖的法诀,带着诡异,像是可以瞬间融化,太初连忙左右逃避,拖着身体朝天幕之下飞去,眼看就要被打中,太初砸出数十件兵器,以作抵抗都无济于事。
正当法诀就要打中之际,一道巨大的身影,爆冲来,挡在前方。
“走,以后不要再来。”
太初眼色发红的看着秦天,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的身影。
“走啊!”
一掌对着太初打了过去,迎向葬主。
倒飞的太初极致接近天幕之下,被青天强行接走,太初还想转身下界,暴喝不断,无济于事的无能狂怒。
“你若伤他一毫,他日,踏平此处。”
回到青天的太初,像极了无助的婴儿,还在不断观察下方,只见随着一阵剧烈的震动,葬界发出的声音,直撼苍穹,青天转身裹挟还在睚眦欲裂的太初,瞬间、回到三千州。
此刻的太初仿佛像是失了神,还在脑海中不断回想秦天的模样。
忍不住的滴下血泪,徒弟中太初从不关心谁,唯有将秦天当成亲子一般呵护,如今、怎能不撕心裂肺。
整个人就像是颓废了一样,看着青天就要杀过去,一记手刀对着太初脖劲处就是一掌。
回到三千州的柳神时刻注意着葬界的一切,看见太初的状况,担心出现大问题,直接让其陷入沉睡。
一连数天,凌霄派诸人都围着太初,总是昏迷不醒。
守在一旁的程晓,眼泪滴答滴答的流着,流露出恳求的表情,希冀、太初能醒过来,无数人前来探望。
“还是这样?”
柳神无奈的回答:“成了心魔,一切唯有靠师傅自身。”
随即柳神从本体分离出一截枯死的断枝,射进葬界。
为求太初能够醒来,姬昌为其门派挑选一处领土毗邻周部落。
凌霄派诸人将其打扮的和乾界一模一样,闭关不允许任何人前来拜访山门。
每天程晓推着太初游荡在凌霄派,凭借曾经的记忆,将其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