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都是虚妄。
隔着界域出手的威能也是大大降低,犹如螳臂当车,也仅是一瞬,葬主一招化解,抬手间就要直取秦天性命。
太初有些惊恐,恨不得立马杀进葬界。
“你敢。”
太初隔着界域发出是十道微可渺小的枪芒,而华夏大地,岐山空早已是气浪滔天,犹有决堤之势。
葬主像是被太初骚扰的有些恼怒,一掌直击界域,对穿的打了过来。
尽管界域能够消解几分威能,但不在同一层次,终究还是无法抵抗。
一击打的太初倒飞,遮天蔽日的枯骨将界域覆盖,再也看不清一丝痕迹,除非、以大法力轰之,却仅凭太初的境界,也难憨分毫。
倒飞的太初,如陨石般砸在地,眼神死死的看着葬界方向,牙齿咬的紧绷。
随着柳神的枝丫,探过来将其接回天峰。
程晓连忙跑了过来,擦拭着太初嘴角的血迹,看着满目疮痍的太初,泪水止不住的流。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太初微笑的看着洁白如纸的程晓,露出艰难的笑容。
“没事,都过去了。”
盘膝而坐,调整气息片刻,站了起来,看向众人。
“照常如旧,不醉不归。”
太初一扫残留的污浊之点,天峰再次恢复到喜气洋洋的局面。
门派弟子再次三两好友碰杯而茗。
坐在一旁的姬昌端起酒杯,在众人的目视下,朝太初走了过去。
“前辈、恳请出山,为我周部落,岐山数万百姓生死而谋福祉。”
姬昌跪了下来,带着一丝希冀。
而三皇和柳神差点绷不住的笑了出来,被太初的眼神硬生生顶了回去。
四人商议时,太初不喜姬昌没有直接处死天家,而是溜走了事,故而设计这样一种桥段。
这一跪,太初也有些发懵,只能接下姬昌手中的酒杯,一杯下肚,尤为有趣的笑了笑。
“背我走一圈。”
姬昌也有些懵,还是背着太初走了起来,像极了劳资背儿子,而太初则是想起了封神大传中有这样一段,正好、为婚宴增加一些彩头。
却不料,四百步时,姬昌就已经背不动了。
“背不动了?”
“没,还背的动。”
太初故意释放的压制,让姬昌一步一步好像重山压负前行,足足八百步才停了下来,见太初不悦,就准备继续背。
才起步,一阵咳嗽突起,一口血液自姬昌口中喷出。
太初立马跳了下来。
“天意,一步一年,中间歇了一会,为划分,八百年周。”
像背书一样说了出来,吓得姬昌连忙准备继续背,太初摇了摇头。
“无济于事,哪个敢言不败,哪个敢称无敌。”
“亘古悠悠,犹如白驹过隙。”
“天下大势,何人能左其右。”
一番话说的头头是道,不少人顿悟开来,唯有太初,心中却是另外一种想法,自下山,杀鸿钧,冥冥之中天道逆转,却依旧沿着时间长河在行进。
搞出来的封神榜、天庭这些玩意,虽然是自己布局而下的棋子,却也是循规蹈矩的按历史的车轮滚滚前行,仿佛、有股大势在指引,不容行迹轨道出现偏移。
“难道、真的有一种东西存在。”
“师傅、好像我有些境界的松动,为何之前你从来不曾为我们说过这些。”
随着柳神一道声音传来,似有些缥缈感,让太初都有些惊讶。
“闭嘴,全说给你们听了,那还叫师傅,养活你们,饿死我?”
太初一看不要紧,眨眼吓一跳,除却程业还在琢磨太初话的意思,其余众人皆有破境征兆,连程晓也是如此。
柳神却是死皮赖脸的巴结太初,求太初多讲讲,以求一举破境,本是跌境,重回境界也只是一个契机。
“师傅、不讲我告诉师娘了。”
太初气的抬起手就准备一巴掌。
“是啊,前辈,我等三人多年不曾破境,也只在圣人之下,而今有些松动,也是有些。”
瞧见三个老头也围了来,太初恨不得,用枪将柳神挑飞,眼不见心不烦。
“今日、不合时宜,改日,改日再谈。”
“太初、我还差一点点就破境了,怎么办,好烦啊!”
程晓一脸无辜的看着太初。
“师傅,再讲讲,我收拾一下。”
说的太初满是黑线,看着一左一右的神助攻,一掌就将打扫完的柳神给拍飞。
“也罢,今日过后,再相聚已是大劫落下之时,便送诸位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