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定眼一看,眼神微眯。
心中惊叹,九天之人准备的真充分,连常年镇守城落的帝苍都来了。
以传音告诫柳神等人,小心行事。
“苟道兄,别来无恙,天渊一战,杀出了绝世风采,我等都自叹不如,此次、不如与我等联手如何。”
帝苍带着微笑开口,看不出一丝面目之下的表情。
顺便邀请三皇与柳神共赴宫殿之行。
这让太初不得不多个心眼,此举意图分化华夏大地,倒不是担心他们会背叛,多年的挚友,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却不知这些凡人能否顶得住诱惑。
若以长生,成仙邀请加入他们的阵营,关键时刻报信即可,这对太初来说,将会是致命一击。
“诸位,请。”
帝苍像是在敬地主之谊般,隔空对着太初微笑,看向所有人,笑容依旧在。
没有任何人动,此刻、没有一人表态,也许就等着一战,再来站队。
“进。”
太初毫无波澜的看着众人,无所畏惧的一步踏出提醒着柳神等人小心左右,切勿交出后背。
让柳神等人大为惊讶,正准备问其缘由。
太初一掌打出,破开屏障,走了进去,带着深意的回头看了一眼九天之人。
“呵呵,苟仙慢走,等等我。”
帝苍眨眼与太初并行而去,后面九天之人发出笑声,好似太初这群人,已经是死人般,笑声肆意妄为。
转头看了一眼帝苍,相似而笑。
“老狐狸。”
心中暗道。
行至半途之中,不少人渐渐脱离了太初的队伍,让他察觉,没有丁点动作。
就当快要行至一座殿宇时,太初停了下来,故意露出破绽,正准备转身,帝苍当即一掌劈下,后方数十华夏人,对着袍泽下手,异常狠辣。
太初下意识躲避帝苍攻击,与柳神等人并列,冷寒的看着华夏大地出手的人。
“一日袍泽,竟敢如此,帝苍真是好手段。”
不慢不紧的帝苍缓慢开口。
“送苟仙路!”
九天其余强者不断回应帝苍。
他们不认为太初有机会,这么多人围剿,纵使英勇无敌又如何,一人一掌就可叫其灰飞烟灭。
出乎意料的,太初与柳神等人,展开无与伦比的威势,扑杀过来。
没有逃走,而是选择他们没有料到的方式。
“死。”
太初释放威压,凝聚强大的能量就要,将宫殿给崩塌。
“敢。”
有人大怒,帝苍更是没有了笑容,气息缓慢滋生,眼神带着杀意,看向太初。
“既然彼此心照不宣,那何必一起路,毁了岂不是更好,彻彻底底的大战一场,干嘛那么多套路,劳资最烦这些。”太初冷声说道。
九天人大怒,在这关键的位置,太初竟敢同归于尽,万一里面有些修炼一途的秘宝,被毁坏了,这是他们所不允许的,每个人都是杀机浮现,严阵以待。
太初冷笑:“我不是很在乎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我更在乎的属于我的东西被你们来瓜分,这就让我很恼火,你们能明白那种感觉么。”
“找死。”一人冲了过来。
直临太初的威压范围,在封闭的空间,两人的手脚受到了极大的压缩,而太初则是不管不顾。
“轰!”
一击打了过去,那人瞳孔收缩,恨不得将其鞭尸。
一拳轰杀过来,不敢动用任何法诀,仅凭借肉身力量,既修为的增幅,以技巧压制。
太初不为所动,相反还哈哈大笑,让那人更为脑怒,捏起法诀不打人,同样以肉身抵抗,专挑宫殿攻击过得地方,进行二次攻击,气的那人脸色发黑。
太初轻喝,暗中下手,不留情面的,直接劈头盖脸的以一击手刀劈下,让还在恼怒的那人,瞬伤倒退。
额头还流淌着血液。
帝苍直接出手,朝太初打了过来,彻底撕破脸皮。
大战不断。
交手的响声不断充斥着宫殿,余波不断造成二次余震。
太初完全不掌握出手力道的,有意无意打墙壁,让帝苍在攻打太初时还要去照顾这样的余波。
不在压抑的释放威压,将太初给震了出去。
“苟仙、你过了。”
似乎有些恼怒的看着太初,极为不满。
太初丝毫不在意帝苍的看法,从交手中,就察觉出只是一道灵身。
“真身来了,再和我哔哔。”
太初拳脚以直线形式涌出,一拳对着帝苍,一脚对着宫殿,让其路目瞪圆。
好像越看见帝苍有苦不能说,太初越是起劲,一脚接着一脚。
甚至、有一脚直接对着旁边的柱子,踹了过去,导致宫殿剧烈摇晃,仿佛、要坍塌一样,九天之人,连忙以法力修补,才巩固下来。
受制于人的帝苍恼怒起来。
不在在乎宫殿,只求击杀太初般,大展拳脚。
太初严阵以待,施展威能,杀气浓郁。
闪电爆发,冲向帝苍,较比之前,破坏力逐渐加剧。
帝苍祭出法宝,对抗太初,稳固虚空,让其不在崩坏。
火力全开的对着太初,施展绝学,以绝对的优势造成碾压,仅以灵体圣人之姿就压的太初喘不过气来。
“轰。”
太初一道长枪直轰法宝,形成对峙。
踏着虚空前行,手脚并用的对着帝苍,打出一道又一道的攻击。
“蚍蜉撼树。”
帝苍毫无波澜的看着太初,带着鄙视的眼神。
“那就看看,是否如此。”
尽管、不可敌,嘴角之争丝毫不曾退却。
太初正要奋起反击之时,其他人所造成的波动,让其摇摇欲坠。
殿门缓缓打开,太初抢先一步,一脚跨进,不在理会其他。
对他来说,这东西只能属于自己。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硬生生的抵住太初的脚步,让他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有那么一丝回闪的记忆。
太初时代,那是的他还在沉眠,偶然间、听见一道声音响起,正是和这道声音如出一辙。
“谁人胆敢侵犯洞府,死。”
巨大的虚影,携带的威压,让在场的所有人,均有匍匐跪地之姿,仿佛、顺从般,毫无半分能抵抗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