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刚说完,秦飞和他身后的两人突然拔出了武器,他们就不信了,克格一个小小书生,能是他们三人的对手,兵器拔出之后,秦飞不再言语,飞身向克格杀来,可克格却只是淡淡一笑,好像根本就被把他当回事。
就在秦风的刀快要刺到克格的时候,本来躺在地上的yn无错突然飞身迎来,一刀挡住了秦飞的刀,而温梦也突然醒来,甩手飞出一枚飞刀来,飞刀sh到秦飞的大腿上,让他突然跌落在地,一只脚跪地挡住yn无错的刀。
可温梦的飞刀很快,一个接着一个,秦飞逃无可逃,双腿上很快就中了七八枚飞刀,鲜血顺着秦飞的腿向下流去,他双腿跪地,想逃已然是不可能了。
而他的两个手下,在准备救他的时候,突然被醒来的展昭给解决了。
秦飞被俘,却有些不服,道:“你们中了毒,怎么可能没事?”
克格仍旧坐在前面的椅子上,脸s平淡,好像刚才的厮杀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克格望了一眼秦飞,道:“因为你的手下演技太差,一眼就被我给看出猫腻来了。”
秦飞忍着痛不屑的笑了笑,问道:“哦?愿闻其详。”
此时的克格好像很愿意跟秦飞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所以克格淡淡一笑,道:“你的手下是被我们救下的诱拐女,在这种情况下,一个诱拐女应该是怎样的心态,应该做些什么呢?其他女子都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瑟瑟发抖,可你的手下竟然主动给他们提供茶水,你不觉得这太可疑了吗?”
这本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秦飞一开始还不信,可当克格说出这些话之后,他突然有些懊悔的大笑起来,这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啊,自己觉得天衣无缝的密谋计划,在克格眼中,却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漏洞。
这是一个可怕的人,谁跟他为敌,都必将遭受灭顶之灾,秦飞哈哈大笑,喊了一句话之后便自行了断了。
夜s晚雪下不停
整个废宅紧紧的矗立在夜雪之下显得是那样的寂静和可怕
而秦飞的那句话却久久的回荡在众人的脑海之中
青衣社他们从來沒有听说过青衣社那么这个青衣社又将如何不放过他们
这青衣社是做什么的专门从事诱拐少女的吗
不像秦飞这样的人在里面还只是一个小人物那么这样的组织怎么可能做诱拐少女这样的既危险又容易被人察觉的生意
夜已经深了可他们几人却不想呆着这个破地方敲开了一家客栈之后他们几十人在客栈好生的吃了一顿饱饭喝足了酒之后他们便四散而去江湖朋友各入江湖克格他们则连夜赶回天长县当然这些女子他们也是要负责送回去的
雪落在展昭的头发上一层雪白克格见展昭要走连忙喊道:“展兄弟要离开”
展昭淡淡一笑:“江湖才是我的归宿不停的流浪才是我想要的克兄弟什么意思我明白就此告辞”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说出來反而更好克格望着展昭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老天在欺负人为何好事要多磨呢展昭要遇到怎样的机遇才肯追随包拯
马车连夜赶路一众衙役则根据那些女子的所在送她们回去
回去的路上克格一语不发他虽然沒有将秦飞的话放在心上可他却有着担心青衣社听其名字很有诗意可很多时候诗意的东西并不是好的
回去之后一定要找人查一查这青衣社的來头
天蒙蒙亮的时候雪停了整个大地都是一层厚厚的雪大家行至半路突然玩xng大发于是顾不得赶路下车在雪地上兴奋的跑着打着雪仗就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克格望着温梦在雪地上來回跑的身影淡淡一笑也许跟女孩子在一起永远都是小时候吧因为她们总是男人把她们当成小孩子宠着她们护着她们
之后的两天天气一直很晴朗只是温度更低來到秦淮河畔的时候湖面上的冰已经凿不动了不过他们并不用担心因为冰冻的很厚人可以在上面滑到对岸而且此时冰面上有不少小孩子都在滑冰
试探着他们一行人渡过秦淮河回到了天长县
回來之后的感觉是亲切一个人只有离开家几天才能够感觉到家的亲切而一个人在一个地方住的久了便会将这个地方当成是家
原來家的定义也是很随便的有三五好友有一间房便可成家
一番打理之后这件女子失踪案总算是告破了而这件案子告破之后包拯和克格等人的名声打噪不仅仅在天长县有人传颂就是临近各县也都有百姓诉说着包拯和克格他们惊险又刺激的故事
而那个张贤在得知克格等人救下了那些女子之后也就将自己所犯之罪全部坦白了
原來秦飞最先是在來安县犯的案后來被张贤给发觉了于是秦飞便说服了张贤只要他不说出此事他们以后赚的钱可以平分而且他们诱拐來的女子可以任由张贤挑衅张贤见有钱赚又有美女要也就答应了
而祝如姿就是张贤看中的女子祝如姿本來是要送到北方给卖掉的可被张贤看上了秦飞也就送给了他可是张贤的侄子张天福也看上了祝如姿张贤见自己侄儿就又送给了自己的侄儿反正女人嘛他多的是而且他一个朝廷官员被人发觉诱拐少女做妾也不好可是让他沒有想到的是这祝如姿脾气倔强宁死不从而且还被自己的侄儿给失手杀死了
张贤一番话说完众人都明白了只是这个时候克格却眉头紧皱他觉得此事不可能如此简单张贤是朝廷中人而秦飞是属于青衣社的就算秦飞的买卖被张贤发觉他们也沒有必要跟张贤合作啊要么杀了张贤灭口要么就换地方做跟张贤合作他们不仅要时刻提防张贤还要分钱给张贤这样亏本的声音秦飞怎么可能去做
他们肯和张贤合作说明他们一定另有目的可这目的是什么呢
张贤是官员难道他这是要把张贤拉下水然后通过张贤掌控大宋的官员以此为他们谋福利
官商勾结官贼勾结的事情在整个中国的历史上都不少见克格能够这样想也不奇怪而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那个青衣社恐怕就真的不好对付了
现如今不知他们勾结到了多少官员如果他们要动青衣社的话不知要有多少官员反过來对付包拯了
而当务之急则是派人调查青衣社的來头和所在不管怎样这样的一个组织存在这个世上对克格他们几人來说就是威胁
为此包拯和克格等人调动了所有能够调动的力量去调查青衣社的事情
可是几天过去了风雪來了几趟那些派出去调查此事的人却沒有一点线索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青衣社这个组织这个组织不过是秦飞胡乱说的罢了
可就算沒有线索克格却仍旧相信青衣社的存在不然秦飞的那些人也不可能宁愿死都不透露青衣社的情况了而且越是沒有线索就越说明他们的势力很强大强大到可以封锁一切的消息
跟着的一个组织搏斗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可同时也是一件让人不安的事情
不过克格他们都是乐天主义的人所以在危险沒有到來之前他们从來不去担心所以这个冬天他们过的还是很悠然而整个天长县也并未发生任何能够让克格感觉到头痛的事情
r子一天天的过去冬雪消融万物开始复苏再过几天就是新年而新年一过hn天就要來了吧hn天是幸福的开始吗
新年将近,整个天长县都是热闹的。
家家户户都贴上了hn联,鞭炮声不绝于耳,每当到了晚上,家家户户都亮着灯,然后到处串门,新年,本就是邻里之间交流感情的时候,也是每个人都放松心情乐一乐的时候。
而这个时候,克格却在陪温梦去给温一刀拜年,yn无错早已经赶回了淮南,就算他是一个多么流浪的人,可过年时节,回家的心情是难以抑制的。
温一刀显得异常高兴,今年过年,温府比往常热闹了许多,除了江湖朋友前來拜年,包拯带着公孙策和一众衙役也來了,而理由是他包黑子跟温梦是结义兄妹。
一向不跟官府打交道的温一刀破例跟包拯喝了一大坛酒,因为他虽是江湖人,可却清官,更跟自己有关系的清官。
温府是热闹的,天长县也是热闹的。
而在年三十那晚,江南又雪。
这兴许是江南冬天的最后一场雪。
雪下的很大,纷纷扬扬的,不知又要有多少冻死骨了。
可这与克格等人并无关系,不是因为他无心关怀贫苦百姓,而是他根本沒有那个能力关怀,古人云富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现如今的克格虽然不穷,可也谈不上富,对于救济百姓他是有心无力。
克格不能做些什么,包拯却是必须要做一些的,他是天长县的父母官,他有这个责任去为百姓做一些事情,所以在雪下之前,他就开始派人给不能御寒温饱的贫苦百姓送去各种必需品,而且将一些沒有地方住沒有饭吃的流民聚集起來,给他们开设粥棚,以及搭建草房。
这些事情都不是很困难,甚至不足为外人道,因为这是包拯应该做的,可就是这些简简单单的行为,让整个天长县的百姓很是感动,因为,这些事情对包拯來说不算什么,可却不是每个官员都能够做到,而对百姓來说,这却可以让他们渡过严寒的冬天,这对于他们是有救命之恩的。
破案,救的不过是一两个人,得到的感激也只是一两个人的,可包拯做的这些,却是可以拯救万民的事情。
所以,得到的结果也是不同。
新年,就在这种热闹和欢喜中來了。
可让人沒有想到的却是悲伤入局。
三十那晚一过,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他们相互聊天玩耍,买好吃的改善生活,可就是这个时候,两个年轻人抬着一具老人尸体行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大街上的百姓看到尸体之后,先是害怕,然后便都兴趣盎然的询问,这死者是谁,怎么死的。
可那两个年轻人并无心回答这些无聊百姓的问題,因为他们两人很悲伤,而且他们急着处理尸体。
克格和温梦克婉儿三人在街上闲逛,然后看到了这一幕,看到这一幕之后,温梦顿时感叹道:“昨夜天冷,恐怕又冻死了一人。”
克婉儿却摇头问道:“温姐姐怎么就能肯定他是冻死的呢,难道就沒有其他可能,比如说是被谋杀的?”
听到谋杀二字,克格猛的一震,不知道是因为职业的关系,还是因为他真的感觉到了异样。
温梦和克婉儿还在争辩,而争辩无果,最终将矛头指向了克格,克格见此,耸耸肩,道:“是不是冻死的,我们过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这般说着,克格领着温梦和克婉儿拦住了那两个年轻人,年轻人见有人拦路,却也不敢闹事,这便要绕路而过,可他们刚要绕路,克格便又拦住了,问道:“请问两位兄台,所抬之人跟你们什么关系,他又是如何死的?”
两个年轻人见克格如此多事,便有些恼怒,道:“关你什么事,让开!”
可克格并沒有让开,克格只是微微一笑,道:“你们若是不说,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你们杀了人,然后要埋葬尸体,若是状告包大人那里,你们先挨几大板子却是一定的。”
两人听克格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害怕,而这个时候,其中一人说道:“死者是我们的父亲,昨天晚上冻死了,我们要去给他下葬。”
“如此草率?”克格有些惊讶,古时重孝涕,家里死了长辈,都是要风光大葬才算孝顺的,可看眼前的两人,好像是准备将这死者草草埋葬的,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两个年轻人好像并沒有对克格等人起戒心,只是说道:“家里穷,买不起棺材,若是有钱,我们父亲也不至于被冻死,几位若是沒有什么事情,就请让路吧,我们要赶快将我父亲下葬。”
听其言语,的确是合理的,可当克格扫了一眼死者之后,却更是怀疑,道:“恐怕不行,我怀疑死者并不是冻死的,而是被人谋杀的。”
克婉儿听了这话,顿时兴奋起來,望着温梦说道:“温姐姐,如今你怎么说?”
温梦一时有些着急,用手碰了一下克格,道:“你给个理由啊!”
此时尸体旁已经围了许多的人,他们私下议论纷纷,想看看这克格能说出什么來。
克格见众人如此,于是淡淡一笑,道:“冻死的人,面s萎黄,口内有涎沫,牙关很硬,身体僵直,可现如今的这具尸体,却是口张,而且并无涎沫流出。”克格说到这里,望了一眼四周,道:“拿酒醋來。”
众人正看在兴头,听克格要酒醋,于是也不多想,有一人便连忙到附近的店铺买了來,克格接过酒醋,在死者的脸部不停的清洗,可是这般清洗过后,死者的脸上并无任何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