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二十九章天道之刑降临(1 / 1)一条绿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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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子都准备好了,你就给我们看这个?

等着看后续的人炸了,这就像话本子看到最精彩最刺激的地方突然断了,并给你留个“未完待续”。

你说气不气人!

方羽直接从座位起来,揪着天机阁长老的衣服询问“什么情况?!怎么玄剑宗的光屏黑了?”

被揪住领子的天机阁长老疯狂在心里吐槽你堂堂菩提谷的谷主这么关心玄剑宗做什么!不如你干脆辞了宗主,去玄剑宗做长老好了!

天机阁宗主劝解着他“方羽放开他吧,让他去看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方羽闻言松开天机阁长老的衣领,他被自家宗主拯救后匆匆去后台检查光屏,看起来不是故障问题,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他支支吾吾地禀报一干宗主“应该是山洞里面的留影石被同时破坏了”每个地方可不是只有一个,而是布置了好几个留影石。

玄剑宗的其他弟子皆中了腐凝花的毒缠在一起打斗,留影石又藏的隐蔽,只能是唯一一个没有中毒,神志清醒的苏酒酒毁掉的。

洛衡找到机会回怼“玄剑宗赔灵石!”

柳忆柏面上哈哈一笑,心里只想拿剑砍他,寒长老都没多言,你多什么嘴呢!

水镜外的众人像是被喂了屎一样的心情,都想要看山洞里的情况,奈何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靠猜。

假如玄剑宗没被淘汰去往了下个地方,还可以通过其他留影石看他们的情况。

要是都被腐凝花杀死投影淘汰出局,那其他宗门就少了一个最强劲的对手。

其他人没有意识,留影石也已经让系统摧毁。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把系统放出去撒了些药物,玄剑宗弟子全都倒地进入沉睡。

现在劫雷就是她保命的底牌。待到她羽翼丰满之时,劫雷会成为她最强力的武器。

苏酒酒重新把丹田处的劫雷引出,手中凝出条条滋滋作响的劫雷。

洞口处不知何时汇集了片片厚重的乌云,在这幽黑的夜晚根本看不出来。

天道不管,我来管。天道不降天谴,我来降天谴!

既执劫雷之力,便行天道之权!

腐凝花对苏酒酒手中的那团雷电嗤之以鼻,看来只不过是个空有胆子没有本事的草包废物。

就这么一小团雷连它的枝条表面的皮都劈不毁。腐凝花召动枝条升到高空凝为巨掌,向苏酒酒等人狠狠拍下。

一群蝼蚁之辈,还妄想打败它?可笑至极!这就送他们去投胎!反正他们身死以后,也能吸收他们身体的修为。

苏酒酒丝毫不慌,手中的劫雷融为一体,形成一条粗壮的紫雷,对上腐凝花的巨掌。

“滋”劫雷穿过了腐凝花的巨掌,滞留在洞口顶端与乌云相接。

腐凝花血红色的眼球几乎要从眼眶脱离,这等威压,这等令它胆颤的气息,怎么可能?!

它惊恐万分,这个女修士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召动天道降临的劫雷?明明再怎么看也只是个普通的元婴期修士!

苏酒酒还在不停地消耗体内的灵力转为劫雷,直到灵力濒临耗空时才停手。

她眉眼一沉,引导着新凝聚的劫雷也汇向洞口。

洞口的劫雷已经积累了密密麻麻的一片,甚至还在不断分裂增加。电光闪动,雷鸣交杂。

苏酒酒有些不解,以她的灵力应当不够这么多。

苏酒酒丹田处的那缕小劫雷欢快地摇了摇尾巴,吸取了她这么久灵力,这些多出来的劫雷都是它召唤的!

可惜天道不让说,它也只能乖乖闭嘴。

“轰隆隆”

劫雷轰鸣作响,恐怖的威压紧紧锁定了腐凝花。

腐凝花的巨掌僵停在空中无法动弹,无法拍下也无法收回。

苏酒酒服用了几枚补灵丹,回复了些灵力后,使用劫雷把沧澜剑包裹起来。

劫雷之力道最为纯粹,因这是幻境的原因,苏酒酒也敢试上一试,如果沧澜剑投影没有事,就说明现实中也是可行的。

劫雷没入沧澜剑剑身,一寸寸重新淬炼着它,天雷之力顺着劫雷引入沧澜剑中。

苏酒酒神魂中的迷你沧澜剑忍不住颤动起来,相当于修士渡劫一样,每一寸的剑身都在迎接最狠厉的劫雷。

沧澜剑很坚强,纵使再疼痛它也不想让苏酒酒担心,忍住不发出剑鸣接收了劫雷的洗礼。

最后一寸剑尖被淬炼完,沧澜剑仿佛重获新生,整个剑身都泛着劫雷气息,环绕着紫光闪烁的雷电。

苏酒酒执剑的手又紧了几分,腐凝花就由她来终结!

不同于突破境界渡劫之时的引来的雷,这次降临的天雷似乎比劫雷还要狠厉。

看似不是很粗壮,劈下来时直接将腐凝花的枝条劈得皮开肉绽。

生灵万物臣服于天道,修士渡劫尚且有法宝可以用上一用,腐凝花一届妖物根本无法抵挡劫雷之力。

腐凝花恐惧到了极点,它发现每一道劫雷劈下,就会夺取它体内一部分修为!

这个女修士说的天谴是真的!

天道降刑罚于众生,会在降至劫雷的同时收回被罚之人从天地间得到的东西。修为、寿命等修为降了,上限寿命自然也会跟着降。

世人称其为天道降刑。

空中的劫雷还有很多,争着要降天谴于腐凝花。劫雷纷纷劈至,腐凝花的修为被劈到了筑基期。本体焦糊一片,伏在地面动弹不得。

身份调转,它成了苏酒酒眼中的那个能徒手捏死的蝼蚁。

苏酒酒提着沧澜剑缓缓行至腐凝花旁边,一剑又一剑,狠狠扎入腐凝花的躯体。

她沉声道“这一剑,是替被你杀害的无辜凡人野兽还的。”

“这一剑,是替被你夺去修为的修士还的。”

“这一剑,是替被你伤害的师兄弟们还的。”

此时的腐凝花已经奄奄一息了,哪有先前自信得意的样子。它哀求地望着苏酒酒,祈求她饶它一命。

苏酒酒全然不做理会,平静地宣判着它的死刑“而这最后一剑。”

“是替被你掘弃的本心还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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