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城的夜，灯火阑珊，特别是在末日大厦的顶端，炫彩的LED灯彰显着AI竞技赛的奖金池。

引起不少在今晚涌进地下城参加比赛的路人关注，而他们的身旁都站了一位说不出名字的AI。

因为他们没有金钱购买新型攻击AI，所以只能在二手市场购买残次品，再通过AI知识用拙劣的技艺改造。

不难看出，有些人的AI可能撑不过第一场就会成为废品，不过楚璇却能注意到某些人的AI，绝不是残次品，只是在外形上做旧了点。

“楚小姐，怎么了？”莫克见她停住脚步，不由问道。

“莫克，你这还不懂？我们两大护法在这陪护，可能连爷的指甲盖都比不上，她心不在焉的和我们一块，属实正常。”何水正愁找不到话说，先前只要是他开口，根本没人搭理他。

楚璇听着他没有依据的分析，都懒得看他。

只是那些形色各异的AI吸引了她的兴趣，里面不乏一些有这方面天赋的天才。

依她目前高中生的身份，只能远观欣赏了。

同样，莫克的蓝眸轻轻瞥了他一眼，无言。

何水吃瘪的垮着脸，他还特意取掉了鼻钉唇钉，穿了长袖藏住铁臂，除了脸上无法盖住的青纹，与常人无异。

除了姜御知晓，谁都不曾知道他脸上的纹路是幼时被父亲亲自画下对神的敬仰。

“你们没看出我有什么变化吗？”最终还是何水自己提了一嘴。

楚璇附和说道：“诶，你脸上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钉子，顺眼了不少。”

莫克其实在第一眼就有注意，只是什么都没说。

“你说得对，我就觉得它碍眼才取下的。”何水顺水推楚璇的话说了下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你们就没有别的想说了吗？”何水满脸问号，这大概是他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瓶颈，平时别人对他的巴结是能排到本国，怎么到他两跟前，都是爱理不理的。

“我不能留在地下城，还能说什么。”除了这点，楚璇没有任何想说的。

“少夫人难道就不对地下城有好奇吗？一般小女孩看见这样的场景不都会被惊住吗？”何水打一开始就有默默关注楚璇，比起同龄人她更寡言。

兴许只有在爷的面前，他才能看见楚璇高中生的一面。

正如今晚，跟莫克一样沉闷。

“我的好奇你会说吗？”

何水被问住了，关于之眼计划他不能透露一个字。

“少夫人，恕我无能为力。”

忽然一个路过的AI向着所有人举手打招呼，他正想怎么化解尴尬，便抬手跟它击掌说道：“莫克，等会你们出了城，会有人接应。那咱们到时候约个饭局，如何？”

“不怎么样。”莫克对他毫无兴趣，直接拒绝了他的不怀好意。

楚璇觉得自己是个千瓦灯泡，夹在他两中间，还不能找机会偷跑。

她突然捂住刺痛的眼睛，虹膜的期限直接跳在了第五天。

狗东西，连晚上都不让自己好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