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只好转向姜御问道：“爷，是否重新验证DNA。”

“不了，何水说得不错，林殊的确不是贾卫的女儿。”

姜御之所以能得知这一点，是因为杜之把螺旋手AI的调查结果告诉了自己。

螺旋手AI运用的核心是属于林氏尚未发布的技术，至于姜御能知道，因为这项技术本是他设计的。

由于研发这项技术，更多的是弊大于利，所以被姜御当作了废稿。

后来不知怎的落在了姜汤文的手里，不过姜御只当他唯利是图，想从中赚取一笔费用，就没在意。

虽然林氏研制出了成品，但也是个半成品。不过它为什么会自己肢解，至今也没得到答案。

当Zero听到姜御的亲口证实，还是吃了一惊，在他的印象里，从未有人敢算计过爷。

何水得意扬扬的又端起了茶杯说道：“哎，要是我在的话，肯定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他的无心之言无疑是在提醒Zero的失职，“爷，是我的失职，才会导致这样的错误。”Zero紧紧咬着下唇。

何水没想到他能有这么大的反应，安慰着他道：“Zero，这哪能是你的错，谁能想到那个贾卫的黑手伸到了爷这里，”

归咎到底，就是Zero的失职。

自从Zero失去人工眼后，就忽略了一周内部人员的审核。

这样的审核一是让所有心腹都有公开透明的履历，二是为了避免人员替换出现别有用心之人。

令Zero心骇的是，可能从自己毁坏人工眼的那一刻，就已经落入了贾卫的局。

“爷，我的错误已经发生，现在林殊极有可能是唯一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请让我保护她，弥补过错。”Zero说话时，整个身体微微颤抖。

倒不是因为害怕。

何水见他自责不已，咽下了打诨的话。“Zero，林殊可能会知道来龙去脉，但那个私生女一定知道来龙去脉。”

良久，姜御的言语让人分辨不出喜怒：“Zero，这件事并非是你的错，你手下的事情暂且交给何水吧。”

“爷……”Zero的一声低喊，道出了自己不想离开的意愿。

他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却也没说出后续的话。

何水还是头次看见Zero像是受气的小媳妇，委屈的不得了。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Zero比谁都要强，特别是他知道自己跟别人的与众不同，所以他要求自己比别人更努力一百倍、一千倍。

“爷，我在法兰国待久了，哪能轻易上手本国的事务，我肯定比不上Zero的。”何水并不想轻易夺走属于他的人生意义。

“你不是断定私生女知晓内幕，那么就由你去查。”

“爷，这一码归一码。”

Zero心知他是为了自己，“何水，不必说了，我遵从爷的命令。”

姜御睨了一眼何水，随后将手里的核心母体交给了Zero叮嘱道：“Zero，这个就由你保管，给你一周休养的时间足够吗？”

Zero当即面露喜色，如果他有泪腺，可能现在的他已经是泣不成声。

“爷……原来你不是要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