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吓得呆住了,直到关卓凡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她才明白这个小叔子要做什么,脸腾地一下从额头红到了下巴,慌得拿两手去推他的胸口。红烛映照之下,那种羞怯、慌乱而又迷惑的神态,愈发显得格外动人。
“嫂子,你真是美得不像话了。”关卓凡低声道,左手环紧了她的腰身,右手便开始解她外面衣服的纽子。
“卓凡,你……你做什么呀……你快放手!”
“你再喊大声一点儿,我怕小福听不见。”关卓凡小声笑着说,手上却一直没停。
白氏被他这一吓,先是拿手捂住了嘴,接着觉出不对,又拿手去抢自己的衣钮,却再不敢喊了。
“地龙里的火这么旺,屋子里也暖和得很了,”在这样的争夺中,关卓凡仍然一丝不苟地把她的纽子一个一个解开,“不用穿这么多的。”
“卓凡,你别犯糊涂,你……你……”
说话之间,扣子到底被全解开了,关卓凡的手向上一探,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小衣和抹胸,已触到兰ru隐约,略一用力,白氏的话便说不下去了,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双腿一软,被关卓凡紧紧搂在怀里。
“我……我……”关卓凡学着她的腔调,调笑了一句,“嫂子,你这一对宝贝,见天的这么绑着,太过委屈,我替你松泛松泛,好不好呢?”
说话之间,连下面的裙子和裤子也都脱去了,剩下的小衣,哪里还遮得住无边huns?关卓凡打横向她的腿弯里一抄,将她温软的身子抱了起来,低声道:“嫂子,咱们今天洞房,这一对红烛,便是见证。”
白氏心知今天定然无幸,浑身酥软得一丝力气也无,只得用双手捂了脸,算是遮羞,梦呓般地喃喃说道:“亮……”
关卓凡抱着她,走到烛架旁,噗噗吹熄了蜡烛,才走回床边,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不再客气,除去了她仅余的小衣,再将她的束胸扯去,登时一对玉峰弹起,傲人挺立。白氏轻呼一声,便拿手挡在胸前。
月光之下,玉体横陈,关卓凡哪里还忍耐得住?将自己的衣服胡乱扯了下来,jing赤着身子扑上去,拉开白氏无力的手,大饱口舌之yu,一边又含又舔,一边还要调戏身下的美人:“嫂子,你好狠心,这一对尤物,却藏了这么久……你说,如何能偷偷长得这样大?”
白氏被他上下其手,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把嘴紧紧闭着,苦苦忍耐,只求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关卓凡见她这副样子,更是情yu勃发,只觉自己的胯下已是坚硬如铁,不由分说,将嫂子的双腿一分,桃源处已是hun水微漾。
黑暗之中,只听白氏闷哼一声,便喘了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轻轻的撞击之声在黑暗中响起,渐渐越来越快,终于变作了疾风暴雨之势……
不知过了多久,那羞人的声音才告停歇。关卓凡拥着白氏,躺在那张绣被软褥的大床上,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
“原来你早知道会有今ri,所以才将这张床布置得如此舒适。”
“你胡说……”
“嫂子,你今年多大了?”
“我是……属羊的。”白氏的声音细如蚊呐。
关卓凡头疼得很,心想你就不能直说么?可是又不能说自己算不出来,用心算了半晌,才试探着问:“你是二十二……”
“嗯。”
“跟我是同岁,”关卓凡笑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没有名字,”白氏把头埋在关卓凡怀里,小声说,“只有一个ru名。”
“嗯,叫做什么?以后在你房里,我可不愿意再叫你嫂子了。”
女子的ru名,只有娘家人和自己的夫君才知道,如果告诉了他,岂不是说承认他是自己的男人?白氏咬着嘴唇,羞得说不出口。
“嗯?”关卓凡见她犹豫,忽然把手摸上了她的胸脯,“ru名,是说这ru的名字么?”
“不是……不是……”白氏吓得去推他的手,却哪里推得开?
“那是什么?”关卓凡在她耳边笑道,灵巧的手指已触到了嫣红一点。
“双双……是双双。”白氏立刻招了,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道。
“双双,”关卓凡这才将放在她胸前的手移开,扳过她的脸来,轻轻一吻,“我娶的是双双。”
“你……”白氏沉默了一会,才接着说道,“我身子给了你,给了也就给了,我当成是命。娶媳妇这件事,还是得替你好好找个姑娘,娶……娶我这样的话,可不许再瞎说了。”
关卓凡正在情浓,把她搂住,小声道:“我就娶你,别的人我不要。”
“不成。”
“白双双,你这是要造反啊……”关卓凡yin猥地笑着,“不信治不了你。”一只手忽然又再袭上了她的双峰。
“成不成?”
“不……不成!”白氏声音颤抖着说。
“嗯,”两只手指向上一捏,轻轻搓了起来,“现在成不成?”
白氏的俏脸憋得通红,闭着眼睛,还是不肯松口。
于是,那只可恶的手,居然向下伸了过去。白氏大惊,紧紧夹着一双,把腰扭来扭去,却还是摆脱不开,终于被他摸到了地方。
“这下总成了吧?”关卓凡喘着粗气,咬着她的耳朵说。
白氏紧紧咬着嘴唇,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然而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谁管你成不成……关卓凡再也忍耐不住,堵住了她的小嘴,再次翻身压了上去。
hun风两度,白氏再也无力说话,躺在床上娇喘连连。关卓凡抱歉地搂住她,过了好一会才说话:“双双,我不在的时候,你想不想我?”
“想,我天天都求菩萨保佑你平安。”
“可见你注定是我媳妇儿,要不为啥天天想我?”
“可不敢这么说,菩萨要怪罪的……”
“什么菩萨,你就是我的女菩萨。”关卓凡先调笑了一句,在心里转了转念头,理直气壮地说道:“按咱们满洲的老风俗,哥哥不在了,一切就都归我,连你在内,也不例外,这叫兄终弟及!”
“你说的那是老话,现在早就不兴这样儿的了。”白氏听关卓凡的意思,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当正妻,心中又甜又酸,向他靠了靠,说:“卓凡,你别犯糊涂。要是逆了伦常,就算你官儿做得大,老爷们治不了你的罪,可是外面闲言碎语的说起来,你也担不起。你的前程远大着呢,千万不能为了这样的事,耽误了自己!”
“在这个宅子里,我就是主子,谁敢嚼舌头,我自然有法子治他们。”关卓凡无所谓地说,“至于外面……到了那个时候,我倒想看看,谁还敢说什么。”
“到哪个时候?”白氏疑惑地问。
关卓凡看着头顶的帐子,沉默良久,才缓缓说道:“到我说了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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