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巡捕使心思灵巧,在下佩服。”韩宸感叹道。他本身就是一个不走寻常路的人,所以对秦穆,心里升起了一股认同感。
“韩兄,过奖了,不知道你是否懂得炼丹?”秦穆询问道。
“略知一二,莫非秦巡捕使想要炼制丹药?”
“韩兄叫我秦穆或者怀道好了,这里又不是衙门。不是想要炼制丹药,是我想学习炼丹。”秦穆摆摆手道。
“学习炼丹?这事可没有那么容易,你知道为何丹药那么少吗?”韩宸微微一愣道。
“不知道。”
“炼制丹药,是以炼丹炉炼制,首先得懂药理,如果只是炼制成品丹方,那么还稍微简单,但是炼制丹药,需要以精神力不停的掌控炼丹炉,这一般的人是做不到的,或者也是得不偿失。
除此之外,不同的丹方,药材需要的火候,也不一样,这就需要经验,所以炼丹需要大量的时间和消耗药材需要的金钱。
一般来说,我不建议秦兄弟你学炼丹。”韩宸侃侃而谈道。
“以我目前精神力,也不够炼丹!”秦穆惊疑的问道,随后又觉得说得有些不对,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说,以我目前的境界,也不适合炼丹吗?”
“秦兄弟你是学士?”韩宸有些不太肯定的问道。
“是的,中阶学士。”这没啥好隐瞒的,高手也能看出来,秦穆点头承认。
“那肯定是没有问题,只不过精神力恢复比较慢,加上炼丹需要从基本的开始练手,需要不少时间,所以我还是不联系你学。”韩宸惊讶的神色,从眼中一闪而过,他怎么也想不到,秦穆居然是学士中阶。
“没事,我不是说过吗?医术我也学过。”秦穆微笑着道。出于对记忆力的自信,而且他知道自己精神力,比一般人大不少,所以没有接受韩宸的建议。
“不知道秦兄弟你的医术,在哪个境界?”韩宸问道。
“不知道医家境界,又是如何划分?”秦穆问道。
“医家境界,划分相对简单,除去学徒,则分为岐黄医士,青囊良医,杏林神医,悬壶医仙。还有一个,则是某一方面,达到了举世无双的地步,如同家师的药王。药王即是家师的封号,也是他的境界。
岐黄医士,是指出师的医者,而青囊良医,就需要考核,得到三名不同州郡,比自身境界高,或者相当的同行认可就行。
神医之名,非同一般,至少也是一州同行,百姓共同认可医仙非国手不可,纵然不能让死者复生,那也是能逆天改命,正所谓悬壶能济世,医仙则逆天。”韩宸一脸向往的说道。
“原来如此,说来惭愧,在下并没有医者境界,严格算起来,只能算学徒。”秦穆惭愧的的说道。
“也就是说,秦兄弟并没有系统的学习医术?”
“是的。”
“那么药材药性认识多少?医书看过多少?又擅长那一方面呢?药方还是诊断?”韩宸问道。
秦穆虽然看过许多医书,金匮要略,黄帝内经,千金方,本草纲目,甚至神农本草经,黄帝外经。但他能确定两个世界,药性绝对不一样,同样的药方,用量上必然不同。
治病救人,和泡药酒可不同,那玩意单一,用量大小都行治病救人,需要药性对身体有针对性,又不伤害到人。
“药材到是认识不少,药性不熟悉,另外从师门学到一些针灸之术。”秦穆想了一下,才回答道。
“针灸之术?”韩宸说了一句,随后陡然站起身来,略带激动的问道:“可是鬼谷神针?”
“鬼谷十八针!不知道是否和你说的鬼谷神针,是同一种。”秦穆回答道。
“没错!没错!鬼谷十八针,又叫鬼谷神针,天下三大神针之一,一针断生死!”韩宸有些激动的说道。
“哇!这么厉害!秦大哥你怎么没有说过呢?”相里嫣然惊讶的问道。
知道她话中并没有其他意思,秦穆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有那么厉害,因为他是师门杂篇,并没有说一定要学。”
“你你你这是暴遣天物啊!”韩宸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颤抖着手,指着秦穆
第一次见到韩宸,居然有如此丰富的面部表情,不过人帅就是好,即便有些生气,也并不让人讨厌。
“我不知道啊!也没感觉有多厉害!”秦穆双手一摊道。
“你你你知不知道,鬼谷神针,治病救人,由来只需要一针。天下三大神针,你以为浪得虚名。”压下怒气韩宸问道。
“不对啊!我这叫鬼谷十八针啊!怎么会只需要一针?会不会搞错了?”秦穆茫然的问道。
“没有错!之所以叫鬼谷十八针,那是因为,十八针齐出,只要有一口气在,也能救回来,号称逆转生死。”韩宸很肯定的说道。
“那另外的两种针术呢?又有什么厉害的地方?”李崇义好奇的问道。
“这些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其中肯定还有他们的特别之处,外人不得而知。鬼门十三针,是扁鹊门的独门绝技,主要针对是灵魂神识,大脑的各种病症,是其他人望尘莫及的而我学的是道家太乙神针,不但可以治疗各种病症,伤痛,在家师手里,还能洗经伐髓。”韩宸介绍道。
“岂不是能把一个普通人,培养成天才。”李崇义眼睛大睁,震惊的问道。
“确实可以,但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所谓洗经伐髓,是指普通方式无法救治的人,用特殊办法,救治过来。”韩宸模模糊糊的解释道。
“吸!就这也够厉害的了!”李崇义倒吸一口冷气道。
对于韩宸的解释,众人都能听懂,至于没有解释那么清楚,并没有人追根问底,毕竟那是别人的绝技。
韩宸说出来,也不怕他们外传,毕竟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情,而知道是一回事,没有医仙的本领,又有谁能做到呢?即便是医仙,也不见得能做到,所以他并不担心,有人因此对自己不利。